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 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 第3章

作者:新琴不及 标签: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ABO 近代现代

  在这个年纪,并不是因为二次分化的,突然的变成了omega。

  我要去看医生吗?

  看哪个医生?怎么解释我突然的变化?怎么办呢?

  雨水砸在车前窗上,密密麻麻模糊了视线,然后被雨刮器甩开,前方的道路骤然清晰。

  在成为落水狗,看不清前路的这一刻,我也得去找我的雨刮器。

  

第3章

  夜色深沉,从落地窗看出去只能看见铺天盖地的城市灯火和暗红色的天空,伶仃的雨水浇不灭这座繁华都市的灯火。

  这套Penthouse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这幢摩天大楼是我哥成年以后开发的第一个项目,落成的时候我才上初中,他带着我去看他帝国的雏形,那时候我不理解他的雄心勃勃,只是吵着闹着要住顶楼。

  我哥就把顶楼留下了,我成年以后,这套房产就过户到了我名下。

  我在这里住过五年,直到五年前遇到洛棠,我才搬到了郊区一些的别墅区,因为这里我哥也偶尔会落脚,不适合金屋藏娇。

  在我被洛棠扫地出门之后,我就搬回了这里。

  我不喜欢搬家。

  我这辈子就搬过三次家,三次都非常狼狈。

  第一次是因为失去了母亲,第二次是被养父赶出去,第三次是我老婆不要我了。

  我飞快地冲了澡,吹干了头发,下身黏腻潮湿的感觉终于消失,但是洛棠戳我的腺体的时候没有手下留情,我的后颈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阿姨已经做好晚饭,但我没什么胃口,草草扒了几口了事。吃了五年洛棠做的饭,在这个秋雨落寞的晚上,我现在只想喝他做的鱼汤。

  洛棠现在在哪里呢?

  他或许就坐在我目所能及的灯光里,在某一家高级餐厅,在悠扬的配乐声中和晏云杉把酒言欢。

  餐厅的空调开的太暖,他白嫩的耳尖会泛红,脸颊也是,他丰润的嘴唇开合,吐出可爱娇俏的话语。

  洛棠吃到喜欢的东西的时候,足尖会雀跃地踢动,若是坐在他对面,有时会感受到若有若无的触碰。

  这和晏云杉很不一样。我至今不知道晏云杉是否喜欢吃一中校门口的那家火锅店,虽然我们每周五晚自习之前都会准点前往。

  晏云杉的皮肤很薄,蒸汽一薰就会透出血色,除我之外见过的人应该不多,他平日始终面不改色(不管是深层含义还是字面意义上的),白玉一样的面颊总是冷艳。

  我和晏云杉认识十四年,在一起四年,分开十年,分开的时日早就超过了见面的时日。

  三个月前他回国的时候,我通过一层层关系知道了他的落地时间。

  航班延误了两个小时,我站在大厅的柱子之后等了很久,直到看到他的身影匆匆穿过过道。

  他变得高大挺拔。一看就是一个alpha,不再穿绚丽梦幻的巴洛克配色,一身简约的黑白灰。我所迷恋的,时时刻刻散发出橘子花香气的长发被随意地剪短。脸颊上的软肉消失无踪,他的颧骨凸显,冷峻锐利,不再是娇艳的玫瑰,而是冰凉的月光。

  十年,第一次不是通过照片,我直观地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那时候我就应该意识到,十年过去,他早就变得很陌生。

  他离开的那些年,我从未放弃过对他的了解,我知道他早就不再以画画为主业,出国是为了修金融专业,如今接手了他家的企业,成为了和我一样的霸道总裁。

  洛棠早就比晏云杉更像我的小玫瑰。

  我们替身文渣攻就是这样,执着的爱着的始终是记忆中的那个幻影,读者总是骂我,将我的爱贬低到一文不值。

  我有自知之明,我承认我的爱确实不高尚,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我中心者,读者骂的全都有道理,我全都认可。

  但我并不认为我的爱是虚假的,我确实为了洛棠抛弃了自尊,即便这份爱只是出于自我感动。

  我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如何做,陈助理说的很对,洛棠就是绝不会原谅我了,但是其他我在乎的人呢,我变成了现在这样,他们也会觉得我变成了怪物吗?

  我给我哥打了电话。

  我说:“陆鹤闲。”

  “应该没闯祸。”他说,“不然你会叫我哥。”

  “闯的有点大。叫哥你也会打我,干脆就不叫了。”我说。

  “大到哥摆不平了吗?”陆鹤闲问我。

  我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哥不能摆平的事情很少,过去的唯一一件是让洛棠重新爱我。但我觉得我变成omega这件事我哥应该也不能摆平,因为这是上天给我的报应,我哥终究不能胜天,最多也只能给我安排成功率很低的手术。

  但我得呵护我哥的自尊心,所以我说:“那倒没有,明天我回老宅找你吃饭的时候再说。”

  陆鹤闲说:“你现在在哪里?”

  我说:“鹤寻大厦。”

  “在家等着。”陆鹤闲挂了电话。

  我本意是和陆鹤闲兄友弟恭地吃一顿美好的晚餐,把他的心情哄到顶点,再告诉他我变成omega的事情。他肯定要抽我,但是说不定会看在心情好的份上抽得轻一点,我再体谅一下他工作繁忙,他还能少抽几下。

  努力回忆了一下我刚才的语气有什么问题,我没有答案,归根结底还是陆鹤闲太了解我了,他隔着电话都能听到我慌乱的心跳。

  我像个等待家访的小学生,坐在沙发上不敢大喘气。

  陆鹤闲来的很快。或者说,每次我遇到麻烦的时候,他都来的很快。客厅里很安静,安静到我能听见密码锁的电子音。

  时隔一个月,我又见到了陆鹤闲。

  他来得匆忙,还穿着一身正装,应该是从公司直接赶过来的,挺直的鼻梁上浮着薄薄的汗。

  我殷切地上前帮他脱掉外套,收好雨伞,还抱着边吃饭边说的美好幻想,问他:“你吃晚饭了吗?”

  他用他标志的杏眼翻了一个并不优雅的白眼,说:“在公司吃过了。”

  “坐下说。”陆鹤闲把我押解到沙发上,开始了他的审问:“说说怎么了?”

  我说:“你做好心理准备,我要说了。”

  估计是我正襟危坐神神秘秘的样子逗到他了,陆鹤闲细眉挑动,“说吧。”

  “我真要说了。”我说。

  “我变成omega了。”

  总是游刃有余的陆鹤闲变成了一尊雕塑,漂亮的雕塑。

  大约十秒钟之后他眯眼:“小绪,哥不是来听你讲笑话的。有话直说,没必要搞拆屋效应。”

  “我没讲笑话。”我说,“我说的是真的。”

  陆鹤闲又盯了我十秒,大约是在想是否需要为我联系精神科。我大约是能共情他的震惊的,因为我到现在还在希望这是我的幻觉。

  “让哥看看。”他说,“低头。”

  说实话,我要是还是个alpha,我哥要看我的腺体,我肯定立刻给他看,他要咬一口都没事,我都依着他,但我现在是omega了,对alpha露出腺体无异于是耍流氓,我觉得不太好。

  “你真的要看?”我再次确认。

  “陆绪。”陆鹤闲叫我的名字,声音很严肃,“让哥看看,听话,低头。”

  他的表情保持着严肃,眉头皱起,很能唬人的样子。我想到我十五岁第一次梦遗,跑到他房间问他这是什么怎么办,他也是这个表情,告诉我我长大了,以后要怎么办,不要随便和人上床,要记得戴套,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能随便终身标记其他omega。

  陆鹤闲说的话我没有全部做到,但是想到那个时候,那点羞耻就消失了。他是我哥,我的家长,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伤害我的人,他只是担心我,我应该大大方方让他看看。

  我扯开家居服顶上的扣子,露出我的后颈在陆鹤闲面前低下头,让他看清我腺体发生的变化。

  我哥看着我的腺体,我偷偷瞥着我哥的脸。他纯圆的杏眼瞪得更圆了,我只开了氛围灯,他纤长的睫羽在眼尾照出阴影,往日里,这自然的眼线会中和他眼型的纯稚,这时却显得格格不入,恍若嫁接。

  陆鹤闲纯黑的眼瞳轻微地震颤着,他樱粉色的嘴唇也是,像一片将落未落的花瓣。

  我没在他的脸上看到厌恶,一分一毫都没有。他只是在震惊。

  陆鹤闲的声音也在震颤:“宝宝,我可以摸摸它吗?它……是真的omega腺体吗?”

  

第4章

  “你摸吧。”我说,“是真的,不是特制腺体贴。”

  在陆鹤闲伸出手的时候,我补充:“你轻点,它……有点新,所以很敏感。”

  陆鹤闲真的伸手了,但在触碰到之前,他猛地收回,说:“我先去洗手。”

  我保持着他离开前的姿势,听着洗手间的水声,惴惴不安地揣测陆鹤闲的心理活动。

  陆鹤闲很喜欢腻腻乎乎地叫我,“宝宝”“宝贝”“小绪”“绪宝”……这个世界上没有他想不出来的腻乎称呼,我有时候觉得他把我当小孩,有时候觉得娘里娘气(没有厌女的意思)。

  神奇的是,这么腻歪的称呼,陆鹤闲喊起来既不恶心也不油腻,他喊的时候低沉的声音拖出可爱的尾音,是很难得的亲昵和外露,向我诉说他的爱怜。

  陆鹤闲很爱我。

  尽管我和他事实上并没有血缘关系,户口本也不是前后页,但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唯一的依靠,他的爱总会给予我安全感。

  所以我希望他越爱我越好。

  对于爱,我总是很贪婪。

  陆鹤闲洗完手回来之后直接在我面前的地上坐下,他玉白的手指骨节分明,突出的部分泛着粉红,显然是泡了温水。

  手指的触感和画笔完全不同,碰上来只觉得温热柔软,陆鹤闲大概是那种刚去练了枪就要回来涂护手霜,再把茧磨掉的精致人,他的手不像我的一样粗糙。

  温热的手指触碰到脆弱的腺体的表面,而后微微用力按压,即使是按压,陆鹤闲用的力气仍然很轻,但我事实上宁愿他用的力气重一些,这样的触碰简直像是一种爱抚,让我敏感的腺体开始发热。

  我这个欲望强烈,经常小头控制大头的渣攻一下就被挑起了火,只能极力控制着不在陆鹤闲面前起立。

  我怕被他阉了。

  而且,我确定,某个部位也开始变得潮湿起来,这在我还是alpha的时候绝不可能发生。

  “宝贝……小绪……弟弟……宝宝……”陆鹤闲结结巴巴得叫我,他的语言中枢似乎短暂失灵,“你……你什么时候去做的手术?是谁让你去的?是不是洛棠?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做了多久了?我才走了这么几天?你真的是疯了,你……疼吗?哪来的这个腺体?有排异反应吗?你的信息素还正常吗?”

  “洛棠就是个祸害,我早就该把他杀了。”陆鹤闲自顾自下了结论,“是我没管好你,我们明明才一个月不见,怎么就……你怎么就把自己变成omega了……”

  他焦虑地抚摸我的腺体,这种动作由alpha来做几乎称得上是耍流氓,但陆鹤闲的动机应该是纯洁的,话语也很急促,“你下午去见洛棠了,你是不是在告诉他这件事?你想让他标记你吗?omega能标记omega吗。他有咬你吗?你怎么……怎么……”

  我忍不住躲了躲,不让他再继续观察我的腺体,抬起头,选择性地解释说:“不疼,不是洛棠让我去做的,我一觉睡醒就变成omega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至于信息素……你要闻吗?但我现在是omega,给你闻是不是不太好。我自己闻了一下,感觉没有变化,应该没事。”

  “你想怎么办?”他问我,眼睛湿漉漉的,“你想变回去吗?你看医生了吗?你有什么地方难受吗?你……没事吗?”

  我感觉眼眶发热,有酸麻的东西攫住了我的心脏。

  “哥,你觉得我这样很奇怪吗?”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