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 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 第26章
作者:新琴不及
“发什么呆。”晏云杉把相机挂到我脖子上, 然后抓住我的左手,强硬的拽成牵手的姿势, “走了。”
我想把手扯出来,“晏云杉,我一只手没法拍照啊。”
晏云杉:“那就别拍了。天天都能看,你拍什么。而且你也不会拍。”
我:“那你把相机给我干什么?嫌太重想让我拿是吧。”
晏云杉:“你想我拿?也不是不行。”
我:“算了,还是我来吧。”
最后相机还是没派上什么用场,我让晏云杉牵着我在海滩上走了很久,一直到夕阳彻底落下, 看到从未见过的南半球明亮银河。
平日里他的体温偏低,但是手握久了还是很热,手掌很柔软, 但是用力一些就能摸到清晰的骨骼,我却还是在想他第一次拉我的时候。
那天海滨下着雨。
他好像愿意和我一起逃亡。
但照片只是照片, 我们也并不生活在某一部电影中。
他逃出他的暴雨与牢笼的时候,并没有很紧地抓住我的手腕。
当然, 从始至终,我都并没能为他买到一把伞。
命运总是喜欢重复和偶合,爱情却不会在回放中重生。
晏云杉离开后的第一年秋天,我重走过很多次海滨公园。在傍晚看沙洲逐渐被潮水淹没,最后一次终于遇到下雨天, 但那天没有游玩的学生,所以我为自己买到了一把伞。
往后的很长时间,我都不再前往。
几年后, 在洛棠的强烈建议下, 我抽出一个下午的时间, 陪他重去了一次海滨公园。彼时景区重新修整过, 沙洲旁的实木椅子变成了新的休息区,他很喜欢这个安静的角落。我们坐在那里度过了一个温暖的秋日午后,在涨潮之前离开,没有下雨,秋日的天空澄澈无云。
我忽然想到陆鹤闲曾对我说过的四个字,“刻舟求剑”。
我当然知道这个故事,但当时我并不明白我哥在暗喻什么,说什么神神秘秘的暗语。
但在这个瞬间,我有了顿悟。
我求到了吗?
好像求到了。
但又不再是我想要的那柄剑了。
潮水逐渐上涨,回程的时候晏云杉带我走了另一条路。
“我到底是什么时候说喜欢这里的?”我真的无法从和晏云杉有关的浩瀚记忆海洋中翻出我在某本杂志上看到这座岛屿的瞬间了,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高二下学期,你和你那个朋友,我不记得名字了,在你座位旁边看杂志,叽叽喳喳吵的要命,你说你以后有钱了要把这座岛买下来。”晏云杉没什么好气地回答我,“还问我好不好看,说买下来第一个带我来。”
“这你都记得?”我难以置信。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记性差?”晏云杉挤兑我,“今天许诺明天就忘?”
但这话一听就是青春期男孩吹牛的,谁会当真啊?
好吧,我旁边真的有一个当真的人。
我没给自己找补,低着头沉默地跟着晏云杉往前走。
晏云杉忽然开口了:“陆鹤闲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手忽然收紧,握得很用力,抓得我都感觉疼。
我“嘶”了一声,他松开了一些,但还是抓着我,怕我逃避,也怕我逃跑。
我对他说:“没什么啊,真的没什么,就是吵架了。”
“我都诈出来了你还装傻?”晏云杉冷哼,“我早就和你说过,陆鹤闲不正常。”
“没有不正常……吧。”我为我哥争辩,搬出了陈助理的总结,“他只是……只是独占欲太重了,你知道的,我以前心理状态不好,我爸也不管我,都是他在带我,所以走进了误区。”
“独占欲太强又是谁教你的说法?”晏云杉分析我说出的每一个字,“你还和谁说了这件事?谁让你这么信任?”
我不想和他说话了,什么人啊,怎么什么都能听出来,我不说了行吗?
我闭紧嘴,拒绝交流。
“陆绪。”晏云杉叫我,“别不说话。”
我偏过头,不想理他。
“陆绪。”晏云杉叫我总是连名带姓,现在听起来很严厉,“我在问你话。”
“你审犯人啊?”我忍不住说他,“我不想说不行吗?”
“和我都不说。”晏云杉攥紧我的手,把我往他那边拉,“你真护着陆鹤闲。”
“什么叫和你都不说?”我瞪他一眼,“你谁啊?我干什么要和你说?”
“如果是陆鹤闲逼得你跑出国,我可以帮你的。”晏云杉很有信心地说,“你认识的人里,只有我能帮你。”
我真的受不了他这个样子了,忍不住拆他的台:“现在是谁在逼我?晏云杉,你搞清楚行吗?你以为我不和你闹就是心甘情愿了?”
“你觉得我不如陆鹤闲?”晏云杉冷声说。
我差点被逗笑了:“我是在说这个吗?”
“那你想说什么?”晏云杉反问。
我耐心地对他解释:“我是想说,再怎么说,你干的事性质都比我哥恶劣,你就别说他了,我也不想和你说我和我哥的事情,你别刨根问底了行吗。”
“不和我说,但和你助理说,是吗?”晏云杉语气淡淡的。
“……我没有。”
“呵。”他冷笑,“他能帮你解决?”
“……我没有。”我受不了他了,把他揪过来,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好了,别问了,行吗?”
晏云杉垂眸盯了我几秒,冷哼一声,“不问就不问,别搞这套。”
他终于不再揪着不放,我们得以和平地走回别墅。一路上的观察让我大约判断出了这座岛的。
南太平洋,纬度可以通过气温推测出来,陆地面积不算很大,交通方式除了在码头乘船就是直升机,所以应该离大陆不远。能用电脑,有通讯信号,不是某一座孤岛,只要有心寻找,很快就能找到我。
所以不用害怕不用焦虑,耐心等待就可以。
但我又希望陆鹤闲来的慢一点。
因为我确实还没有想好如何面对他。
我是不能和他鱼死网破闹到决裂的,这是一开始就被划掉的绝对错误选项。站在海洋之中的时候,这种感觉更清晰了。
我想来想去,绞尽脑汁,发现这世间茫茫无尽的数十亿人,只有我哥一个会翻遍每一寸土地每一滴海水来找到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火化都要他来签字。
竟然真的只有我哥一个。
我靠在卧室外的露台边上抽烟,海风把烟雾吹向大海,吹得我有一点点冷。
夜空中的星河璀璨,似乎随时都会坠落,坠落到深蓝色的海面。
四周很安静,只能听见海浪的声音。
没有手机也没有工作,我有一点点无聊。
不止一点点。
真的太无聊了。
晏云杉自己倒是挺好,在书房锁了门,估计是在办公,半点也没耽误赚钱。
我把烟熄了扔进垃圾桶,晃到楼上去敲书房的门,毫无规律地又叩又砸,不想让他安心。
门很快从里面打开了,晏云杉带着半边耳机,露出半张脸,很警觉,不想让我破门而入,接触到通讯设备:“干什么?”
“你可以工作,我什么事情都干不了。”我控诉他,“我快无聊死了。”
他大概误解了什么,撸了两把我的头发,说:“等我几分钟。”
“我是想找点娱乐方式!”我撕碎他的误解,“不是要你陪我!”
“……二楼走廊尽头左边的房间里有游戏卡带。”他说,“你可以去玩,明天我把钥匙给你。”
“那现在呢?”
“等我。”
“……”
我只好在这座建筑里又晃了几圈,大部分房间都上了锁,大概是在防我,最后又只能溜达回卧室,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铜制吊灯发呆。
但晏云杉真的很快来了。
床的另一边很明显地陷下去,我侧过身,看见他倒在我旁边,略微卷曲的黑色短发散在床上,眼睛很蓝很亮,是有星星坠落的海面。
“真的很无聊。”我对他抱怨,“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晏云杉的手臂压在我腰上,他很认真地说:“这要看你。我说了,看你什么时候重新爱我。”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我对他说。
晏云杉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说:“这是必然的。”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粉碎他的幻想。
他很固执地反驳我:“会的。”
然后他又凑上来亲我,手往我衣服里摸,我很警觉地把他推开,说:“你他妈还要?”
我赶紧往后挪,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你技术太差了,我生殖腔都还在痛,你别来了。”
晏云杉的冷淡表情终于坍塌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短发似乎都要炸起来,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度:“我技术很差?”
他把我按住,很重地压在我身上,捏着我的脸颊质问我:“陆绪,你说话有点根据好不好,下午爽的人是谁?你还……”
“但我现在还很痛,肚子也不舒服。”我立刻打断他,“难道不是因为你技术差吗?”
“那是因为……”晏云杉咬着牙,“我没研究过和omega怎么做。我哪里知道你有生殖腔。”
“那你还要进去?”我生气地说。
他沉默了片刻,大概是受到了一点打击,然后好言好语:“我刚查过了,第一次进生殖腔就是会痛,我现在不进了,行不行?”
“不要!”我果断拒绝他,捏着他的手腕想把他掐着我脸颊的手扒拉开,“我累了。”
“我刚看了一些论文,不进生殖腔不会让你痛的,也不行?”晏云杉的手开始往我裤子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