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 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 第23章
作者:新琴不及
晏云杉面颊泛红,一直蔓延到耳尖,很恼怒地瞪我:“陆绪,你他妈到底脱过多少人的衣服,这么熟练。”
我无辜地收回手:“那你自己来好了。”
晏云杉一言不发,继续瞪我。
我把视线放在他的身上。虽然和晏云杉已经认识了十数年,但这确实是我与他第一次赤诚相对。
凭心而论,他有一具非常漂亮的身体,即便是很严苛的艺术家来审判,也会说这很符合美学标准。
作为美人攻,他的脸再美,最重要的也是“攻”字,周身覆盖着并不夸张的肌肉线条,毫无瑕疵,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艺术馆里的人物雕塑。
而最吸引我注意力的,还是他左侧锁骨下方我从未见过的另一处纹身。
很简单的几笔,勾勒出一朵黑白的玫瑰,能够看出和脚踝处的是同一品种,蜿蜒的枝桠上生着刺。
我着迷地注视着,伸手轻轻触碰。
纹身处的皮肤比其他地方粗糙一些。
晏云杉捉住我的手,带着我用力按在他的左胸前,纹身上。
我与他的手被拷在一起,铁链在我身上擦过,带来一些冰凉的触感。
掌心之下的皮肤是温热的,心脏有力而快速地勃动着,频率并不规则。
我忍不住抬眸去看他的脸,晏云杉的表情仍然很淡,眼神却很浓郁。
注视沉重到难于承受,我偏开视线,抽出手,继续去脱他的衣服。
一边脱一边忍不住说:“你不是说熏香音乐什么的吗?怎么都没有了。”
“没有了。”晏云杉硬邦邦地说,“你想要?”
“……以前是挺想要的。”我回答他,“现在外面风景不错,床也很软,也可以啦。”
晏云杉冷哼一声:“你心态真好。”
我:“你还想我和你打一架啊?我又不是傻子,把你打晕了我也跑不出去啊。你都玩小黑屋囚禁了,还拿链子拴着我,岛上肯定还有别人看着,折腾一圈还是要被抓回来。不就是被你睡两天,我无所谓。”
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晏云杉,他又变得很生气,冲着离他最近的右耳垂狠狠咬了一口,我差点没把他颠下去。
我:“又怎么了啊?”
晏云杉:“所以你就这么随便?”
我:“你真要我反抗一下?”
晏云杉:“……”
晏云杉:“你在想什么?”
我:“……套呢?”
“要什么套?我又没病。”晏云杉一边说一边在我身上没有章法地乱摸,比起调情更像一种探索,“你不也没有。”
“我一直想给你打个标。”晏云杉在我耳边低声说,“打个乳-钉应该挺好的,上面刻我的名字。”
半蹭半扯了几下,直到我难以忍受地推他,他的手指一路向下,摸到我紧绷的小腹:“或者在这里纹一行字,内容我已经想好了。”
“Frostin’s puppy。”他食指和拇指比出一端长度,仿佛字母就摆放在其中,落在我的小腹上方。
“你觉得怎么样?想选哪个?”他假装征求我的意见。
我哪个都不想选,他说话的时候气息洒在我的脖颈处,我忍不住往旁边躲,但是刚侧过脸就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你不说话就两个都选好了。”晏云杉很满意地下了结论。
我呼吸加快,小腹收紧,垂眸向下看的时候,我又看见了他手腕内侧的西语纹身。
El perrito y yo
nos amamos
我抓着他的手腕,低声问他:“你的纹身是什么意思?”
“你还真是不关心我了。”晏云杉的唇挨着我脆弱的喉部,他发泄怒气地咬了一口,我忍不住抽了一口气,低低地喘息起来。
“那天都让你看了,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有纹身的手腕被我抓在手里,自由的另一只手略过小腹,一直向后。
与此同时,他不断地释放出具有诱导发情作用的信息素,让我浑身发软发热,但是始终不肯给我标记。
我不想求他,分出一部分注意力保持理智,另一部分仍然在好奇:“……和我有……关系?”
晏云杉的手握住我的后颈,俯下身来,用吻回答我的问题。
他的学习能力惊人,吻技提升迅速,舔舐我微张的双唇,而后向内,挑动我的舌尖,轻而易举让我本就混乱的大脑变成了一片浆糊。
我又失去了换气的能力,急切地轻咬了他一下,他才放开我。
我喘气的时候他低声叱骂:“乱咬人的小狗。”
然后啄吻我的唇角与下巴。
他的呼吸和我一样急促,额角渗出一些汗水,显然忍得很不舒服。
但他仍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摸着我的后颈,低声问我:“你让多少人看过这里,咬过这里。”
“陆鹤闲咬过吗?”
“还有洛棠?”
“你那个助理是不是也咬过?”他追问。
我不想回答他,敷衍他说:“没有。”
然后继续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晏云杉不理我,求知似的问:“omega都是这样吗?你是不是发情了?”
我尽可能平稳地告诉他:“你再放信息素……我才是真要发情了……”
晏云杉闻言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他压下来,嘴唇贴着我的后颈,说:“你发情了也会求我标记你吗?”
“我会帮你的。”他说,“肯定比你助理帮你更好。他只是个beta,找他,你还不如去店里买个抚慰玩具。”
第26章
首先, 我认为没有什么比较的必要。
其次,我很认真地思考了, 感觉结论晏云杉可能会不太满意。
最后,我不太想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只想他快点进入正题。
所以我装作很真诚的亲亲他锁骨下方的玫瑰纹身,亲亲他的心跳,说:“你都没帮我,我怎么比啊。”
晏云杉很轻地骂了一句什么,然后他有些犹豫地问我:“omega的话, 可以直接进去?”
我点头之前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提醒他:“要做措施!”
“你嫌弃我?”他往里进了一点,我听见他很性感地粗喘了一声。
“没有。”我向后躲了躲, 有些难以启齿。
“那你说什么?”晏云杉抓着我的腰把我扯回来,忽然想起了什么, “是啊,我差点忘了, 你真的变成omega了,omega是会怀孕的,你也会吗?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催促,“你快点。”
“陆绪。”晏云杉叫我的时候声音很沉,“我没有准备套。”
“只能进你的生殖腔, 让你生个宝宝了。”
“操……晏云杉你……别发疯……我不生……你滚出去啊……”
但我的挣扎无效。他解下手腕上的手铐,没等我看清就缩短了链子,把我的两只手拷在一起, 背在身后, 与此同时钳制住我的下-身, 让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就知道你不会老实。不是说不挣扎的吗?”
“早知道你能怀孕, 我十年前就应该等你二次分化,让你生个宝宝再走。”他又开始说让我觉得很疯狂很可怕的话,“那样你就不会随随便便就把我抛到脑后了。”
“滚啊……晏云杉你这个疯子……强-奸犯……我不要生宝宝……你滚……”
我从未想到过,有一天晏云杉会给我一种湿热而粘稠的感觉。
他不再是一阵捉不住的冬日冷风,又或是某一束夏夜的月光。
而是一阵热带风暴,或是一场赤道附近的海啸。
狂风骤雨,激浪滔天。
后颈被再一次标记,雪与杉木和阳光与焦糖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冷与暖,冰雪融化,将我卷入强制发情的浪潮中。
晏云杉又变回了话很少的状态。
“别躲。”他简短地说,“乖一点。”
“吃硬不吃软。”晏云杉的声音传来,“早就应该把你关起来。”
晏云杉的吻也同样像卷着潮湿热浪的风暴,让我感觉越来越湿润,四处都在出水,他撤走的时候用手指来夹我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头,很轻地笑了一下,说:“真是小狗,还会吐舌头。”
我很生气地咬了他的手指,留下了清晰的齿痕,他又笑了,说:“老是乱咬人 。”
他凑的很近,我又在他眼里的海里看见自己,充满迷乱与渴望。
我也看见了其他的东西。
譬如说快乐,满足,笑意和爱意。
我着迷地注视着那片眷恋过许多年的海域,忽然有一种酸麻的感受。
我松开齿关,把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舔抿过我留下的齿痕。
有怜惜,有眷恋,有亲昵。
或许也有一点点残余在内心深处的爱,不是很多,剩下来的那点,刚好不够开始,也刚好舍不得忘。
“晏云杉。”我叫他的名字。
晏云杉“嗯”了一声。
我问他:“如果你……爱我……为什么……要走呢?”
“我爱你?”晏云杉反问我,“你凭什么说我爱你?”
他的语气很生硬低哑,手指却划过我的眼角,抹走了我的泪水,轻柔地像是抹去一片花瓣上的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