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阴湿疯批前任重逢后 和阴湿疯批前任重逢后 第21章

作者:莫煎茶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打脸 复仇虐渣 近代现代

  “老公你真好。”他娇气地转过身把头埋在谢忱言怀里,语气却听不出来喜悦。

  他像一个戴上了镣铐的人,谢忱言是他的掌控者,他的喜悦哀乐不再是因为自己,而且因为谢忱言。

  谢忱言当然能听出来他语气里的不情愿,但是那又怎么样。

  他摸着祁漾后脑勺上柔软的头发,手心和心里一样泛着痒。

  他总会把祁漾调/教成符合自己心意的模样。

  晚上又是做那些谢忱言上瘾的事,祁漾沉默地趴着数自己被谢忱言咬得发红的指尖,难受地蜷缩起身体。

  谢忱言用力地抱住他,撒娇着说:“后天我生日,你会送我礼物吗?”

  那股难受地劲还没过去,祁漾被烫得有点发抖,谢忱言恶劣得啃咬那两颗红豆。

  “别咬了……”他撑着手坐起来,把谢忱言毛茸茸的脑袋推下去。

  谢忱言意犹未尽,眼里放着光盯着他。太渴了,只有从祁漾身上才能寻找到水源。

  可是祁漾不情不愿地盯着他,眼睛红红的,活像一只生气的兔子。

  他觉得很可爱。

  算了。

  那就不逗他生气了。

  谢忱言抱住他,两个人都出了点汗,身上滚烫,他把头埋在祁漾怀里,继续问:“那买不买生日礼物嘛!”

  祁漾累得喘不过气,双眼失神地盯着一片混乱的床。

  明天发工资了,他虽然没有出勤多久,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扣工资,但是做了这么久,老板还是好心地告诉他会给他发一点底薪。

  其实祁漾不知道现在拿着这笔工资有什么用,以前赚钱是为了给程枕花,现在他什么也不缺,这笔钱拿着没什么用。

  谢忱言一定也知道他要发工资这件事了,所以早早地就惦记上了。

  他低头看着谢忱言黑色的头发:

  所以是又怕他把钱拿给别人吗?

  根本不会的。

  他不想为谁付出了,给程枕付出的那些感情让他得到了太过惨重的下场。他的安全感无法托付给任何人了,就连他自己也给不了自己安全感。

  他也不知道依赖谁。

  每一天的生活都只是将就,因为谢忱言在牵扯着他好好活着。

  去上班也只是因为想短暂地摆脱谢忱言。

  算了算了,谢忱言要的话,给他好了,随便买点什么东西谢忱言都会觉得那是宝贝,就像以前那只笔。

  他也学着谢忱言抚摸他头发的样子把手落在谢忱言头顶,将手指钻进谢忱言的头发里,扯着他的头发缓解身体翻涌起的快感:“好吧,我会给你准备生日礼物的。”

  谢忱言高兴地捧着他的脸亲吻他,亲着亲着就倒了下去,祁漾闭上眼无奈地承受谢忱言的又一轮。

  第二天早上谢忱言给祁漾请了假,两个人黏黏糊糊的睡到了九点,谢忱言又给他预约了医生。

  吃完早餐后把上一次开的最后一副药喝了,祁漾嘴里泛着苦,蹙眉今天不想再去。

  谢忱言一根手指伸进他嘴里撬开他的牙齿,放了一颗糖在他嘴里,苦味开始被压下去。

  “不想去了。”他含着糖,苦味消失之后那股甜腻的味道腻得他难受,谢忱言低下头用舌尖挑开他的牙关把剩下的那颗糖转移到了自己嘴里。

  “要去的。”谢忱言逗猫一般捏着他的下巴,似乎感觉这段日子祁漾长了一点肉,身上多了点肉感,软软的。

  “你最近已经在有一点反应了不是吗?”

  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祁漾迅速收回目光,那种陌生又熟悉的快感,最近确实时常从他身上一闪而过。

  他低着头,谢忱言还是敏锐地捕捉了他的情绪,让他不要因为这件事害羞,每个人都会有这种反应。

  即使百般不愿,祁漾还是被迫跟着去了医院。

  拿完药以后已经是中午,从中医馆里出来,祁漾感觉身上一股中药的味道。

  谢忱言也闻到了,一直抱着祁漾说他身上很好闻。

  祁漾一点也忍受不了他这种随时随地都能发青的状态,被他密密麻麻又炽热的吻逼得心烦,慌乱之下竟然口无遮拦地说:“我有点受不了,你找别人也可以的。”

  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谢忱言阴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让他不受控制地发抖,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他:“你别生气,是我口无遮拦。”

  “我只是觉得频率太高了,我承受不了。”

  他去拉谢忱言的手,谢忱言冷漠地甩开,祁漾眼睛酸涩地追上他,把手挤进他手掌里:“对不起,老公,我说错话了。”

  他很害怕谢忱言会因为这件事对他发难,更害怕谢忱言把他一个人丢在这个陌生的郊区别墅群。

  他会对谢忱言低头示好,因为这样的做法他不会受伤。

  可是谢忱言一言不发,沉着脸把祁漾送到了餐厅,祁漾连班也不想上了,就想跟着他回去:“我想回去。”

  谢忱言却咬着牙说:“你平时不是最爱上班吗?”

  他把祁漾推下了车,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祁漾失魂落魄地上了楼,心里乱成一团,无数次反思自己的口无遮拦和心直口快,怕又因此惹来一顿惩罚。

  “祁漾,终于来了?”

  一抬头,看见等在餐厅门口正欲对他发难的大寸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23章

  下午两点, 这时候餐厅里根本没有多少人。

  大家都处在休闲当中,大寸头一开口,几乎所有员工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祁漾心里有点不安, 他从来没有在这里获得这么高的关注度过,除了老板以外, 这是他第一次收到这些人高度集中的目光。

  几乎是第一时间, 他的心里就升起了一种莫名的不安。

  上一次获得这些人的关注,是大寸头打开他柜子的那一次。

  “怎么了?”祁漾的手贴在大腿外侧, 冷冷地走到他面前,扬起下巴问他。

  大寸头被他这幅无所谓的样子弄得想笑, 他一只腿屈着身体靠在墙上:“装什么清高,你是不是勾搭上什么人了?”

  祁漾捏着拳头瞪大眼:“我没有。”

  “没有?”大寸头猛地伸手把他拖了进去, 推开衣帽间的门,其他的员工也围了过来, 在门口站成了一堆, 七嘴八舌地指着祁漾开始议论。

  “我之前看见他从不同的车上下来, 那些车贵得我都叫不出名字。”

  “还看见他坐在一个男的身上。”

  “在车上就迫不及待地跟男人接吻。”

  祁漾听着这些句句属实又无法反驳的话, 这都是真实发生在他身上的,谢忱言几乎每天都会重复这些动作, 不论是在昏暗的地下停车场还是光照充足的路边。

  他一点也不忌讳这种事情, 感觉来了, 时时刻刻都能缠着祁漾。

  祁漾没资格反抗, 不给回应仅仅承受都会让谢忱言不满。

  “我没有……”他很小声地为自己辩解, 又因为他们说的都是事实而无法让自己很有底气地说出这句话。

  而且他跟谢忱言的关系也确实莫名其妙, 谢忱言看起来确实爱他爱得要死,但是他又不是没有在谢忱言爱他爱到发狂的阶段被背叛过。

  那时候两人蜜里调油,祁漾虽然从自己身上品不出来爱谢忱言的地方来, 可是要让他真的离开谢忱言他也做不到,他只想依附着谢忱言生存,被迫的也好,自愿的也罢。

  两个人的关系源自于谢忱言的主动,祁漾十八岁那个夜晚喝了很多酒,谢忱言从忙碌的工作中赶来接他回去。

  他是在高三的时候搬出来和谢忱言住的,谢照礼的私生子在家里闹得鸡犬不宁,祁漾在高三这个阶段忙得焦头烂额还要时不时去处理他们的混乱关系。

  谢忱言当时已经开始在谢家的公司里做事情了,为了方便他在外面买了房子,顺便把祁漾也接到了身边。

  祁漾十八岁那天他推了一堆应酬,在公司连转轴十几个小时还是错过了祁漾的生日宴会,好在去的时候那一天还没有结束。

  正是刚高考完的时节,对即将步入大学的期待让祁漾有点激动,也对自己十八岁可以摆脱谢家而庆幸,于是在朋友的推杯换盏中喝了不少。

  谢忱言接到他的时候他正趴在洗手台上吐,包厢里其他人也醉醺醺的说不出话,谢忱言进来了也没有一个人发现。

  他顺手关上洗手间的门,把祁漾拦腰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捏着他柔软的下巴问他:“怎么喝这么多?”

  说罢手又贴在他肚子上:“难受吗?”

  祁漾乖顺的点头,酒意顺着血管爬满了他全身,脸上红扑扑的,双眼迷离。

  谢忱言打开一瓶水让他漱口,让他听话地坐下,把他外面那一件沾上了呕吐物的外套脱下来。包厢里空调的温度很低,祁漾又叫着冷,谢忱言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

  “要不要我抱你回家?”

  祁漾迷迷糊糊地只捕捉到“回家”这两个字,撑着墙站起来:“嗯。”

  下一秒就被谢忱言拦腰抱了起来,他一只手抓着祁漾的手绕到自己脖子后面,在半空中颠了颠祁漾:“抱紧,别摔了。”

  祁漾叽里咕噜地说了什么,谢忱言没听清楚,再问他他也不开口了,张着嘴靠在谢忱言身上。

  回到家里距离十二点还有十几分钟,谢忱言把祁漾放在沙发里,在柔和的灯光下给他戴上了一块金镶玉的玉佩,不是很大,但是这块玉的料子是上层的。整块金镶玉的雕刻很精美,谢忱言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做好。

  祁漾懵懵懂懂地要睡着了,困意袭来他眼角泛出一些泪水,谢忱言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为他揩去。

  客厅的一盏小灯,祁漾亲自选的,说是这种光线助眠,不是很明亮。灯就放在沙发旁边,谢忱言都只能低着头仔细地看才能看清楚祁漾精致的面容。

  “十八岁,成年了。”

  谢忱言把祁漾抱起来放在腿上,捏着他红润的手指,幽深的瞳孔藏着他这么多年见不得光又下贱的肖想,只有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明目张胆的窥探。

  他贪婪地用目光描绘祁漾的眼睛鼻子……然后是嘴唇。

  身体里翻滚着的那股火烧得更加旺了,尤其是当他已知祁漾在今天已经成年的事实之后愈发压制不住了。

  他微微地低头,太过紧张和激动嘴唇和睫毛都在用力地发抖,想在黑夜中从黑夜偷来一个吻。

  但是祁漾睁开了眼……

  两个人在昏暗的环境下对视良久,祁漾感受到了身下的异样,谢忱言也一动不动地等待祁漾的发落。

  可是祁漾一直没说话。

  谢忱言只好问:“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