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阴湿疯批前任重逢后 和阴湿疯批前任重逢后 第18章

作者:莫煎茶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打脸 复仇虐渣 近代现代

  他已经处在了失去理智的边缘,情绪过于失控,时常紧绷着的那根弦也在祁漾进浴室洗漱之后断掉。

  什么理智清醒他也不想要了。

  要想真正掌管住祁漾这种人的话,宠溺是没有办法的。祁漾从小到大就只适合用蛮力的方式对待。

  就像小时候祁漾过于顽固和执拗,而谢忱言只需要联合身边的人惩罚他,当地下室那扇厚重的门打开时,从谢忱言身后投射出一点光,祁漾就以为那是上天给他的恩赐。

  而谢忱言只需要用一个简单的拥抱就换来了一只听话温顺的小狗。

  即使祁漾已经成长为一个成年人,依旧只有这一个办法能够治理他。

  谢忱言自知有错在先,因此愿意做一个温柔的好丈夫对祁漾好,他没什么别的愿望。

  祁漾不爱他也罢,恨他也罢,只要他们两个能好好在一起。

  感情是能培养的,先拥有祁漾的身体,再慢慢等待,拥有他的爱。

  但是祁漾想出/轨。

  谢忱言接受不了。

  谢忱言脑海里一团乱麻,脑海里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阴暗想法,他正在平静思绪,将这些阴暗潮湿的想法整理清楚。

  然后一样一样付诸实践。

  他要一个乖巧听话的祁漾。

  祁漾站着不动,身心都太过疲惫,身上的伤口也被撕扯着一般,翻涌着剧烈的疼痛感。

  两个人僵持了很久,祁漾无路可逃,谢忱言也给足了他思考的时间,很长时间没有往前走。

  天空开始飘着小雨,祁漾的头发被淋湿了搭在额头上,被雨浇灌了的伤口有血液混着雨水流下来。

  祁漾站在谢忱言对面,被从天而降冰凉的雨水冻得发抖。

  谢忱言看着他瑟缩的模样,脱下身上的外套走过去,用衣服把他包裹起来:“跟我回去,我还能听你狡辩。”

  祁漾剧烈地挣扎起来,用拳头狠狠地砸谢忱言的后背,张开嘴狠狠咬在他肩膀上。

  巷子外面停了一辆黑色的车,陈森撑着伞站在外面,看他们过来了就帮他们打开车门。

  谢忱言弯腰把挣扎的祁漾放进去,陈森一低眼看见他肩膀上被红色的血渗透了的衬衫:“要不要先包扎?”

  谢忱言按着祁漾的肩膀把他推了进去,自己也跟着坐上车,关上门说:“不用,先处理他。”

  司机对后座的一切罔若未闻,陈森则竖起耳朵一直听祁漾在后面发出很大的动作。

  “羊羊,不管怎么样,出/轨都是不道德的。”

  “事情还没有到达那种无法收场的地步,你给少爷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何必要闹到这种无法收场的地步。”

  陈森有点于心不忍,看着祁漾惨白的脸色和浑身是伤的身体,开口劝说道。

  祁漾却抱着头贴在车门上:“我没有出/轨,我和程枕在一起三年,我们谁也没有要说分手。要说没有道德的话,谢忱言这个无耻的小三见不得光吧!”

  “还是一个根本不受待见的小三。”

  谢忱言胸口起伏着,一只手扯着他胸前的衣服把他扯到怀里,另一只手高高的举起来。

  宽大的手掌挡在祁漾眼前,让他看不见一点光。他抖着肩膀想躲避,谢忱言的手是却一直没有落下来,半晌只是吩咐道:“开快点。”

  车停在小区车库里,祁漾死死抓着车门不肯松手。谢忱言先下了车,他就打算从另一边跳下去,谢忱言像鬼一样迅速飘了过来一脚把这边的这扇车门踢得打不开了。

  祁漾坐在座椅上,谢忱言又回到打开那扇门前:“下车!”

  他的声音很大,停车场的灯几乎都被叫亮,祁漾浑身一抖,根本丧失了移动的力气。

  谢忱言的耐心完全告罄,他没有精力和祁漾在这个昏暗的停车场玩什么僵持的戏码,惩罚应该尽快落到祁漾的身上。

  说他是小三?

  他是吗?

  说自己没跟程枕分手,那他呢?他和祁漾也没有说过分手。

  要说小三,程枕这个卑鄙的小人趁虚而入才是那个无耻的小三。

  谢忱言眼睛发红,有一种发狂的形态,伸手把祁漾从车里扯了下来。祁漾吓得浑身发软,腿上根本没有力气,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我痛。”

  祁漾扯着谢忱言的裤脚,终于开始意识到自己应该服软。可是谢忱言这一次却没有上前哄他,反而拖着疲软的他一路进了电梯,然后拖着他打开了那扇出租屋的门。

  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谢忱言两个人了。

  餐桌上放了两杯水,透明无色的水看着没有一点异样,谢忱言把倒在地上的祁漾抓起来拖到餐桌上。

  “两杯水,一杯放了药,一杯没放药,你先选一杯,老公喝剩下那一杯。你喝哪一杯呢?”

  祁漾蜷着腿半跪在地上,谢忱言也没有抱他起来的打算,掐着他的肩膀让他平视桌上这两杯看着没有差别的水。

  “不想选?”

  祁漾哆嗦着嘴唇求饶,嗓子因为刚才的一些吼叫行为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半天也没有选择。

  谢忱言对他那些可笑至极又可有可无的解释充耳不闻。这种话祁漾随口就能来,他一点也不会相信。

  他只是抓着祁漾的手指,指向了左边的那一杯:“那老公给你选,就这杯吧。”

  祁漾瞳孔一震,捂着嘴咬紧牙。谢忱言似笑非笑地嘲笑他这愚蠢的行为,一根手指撬开他的牙关,杯壁抵在他嘴唇上,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合不拢嘴。

  一杯水尽数被喂进了祁漾嘴里,尽管有一些被洒了出来从祁漾的嘴角流到了他漂亮的脖子上,谢忱言也跪下/身,伸出舌头一点点都舔了。

  做完这些,他一只手搭在祁漾后背,笑着凑到祁漾耳边:“骗你的,其实两杯水都放了药。但是老公不骗你,宝宝,我现在也喝。”

  祁漾伸手拉住他的手,绝望的眼神里透露出哀求,一边流泪一边摇头,泪水像一颗明亮的钻石滑过他的眼角。

  谢忱言伸出手指帮他擦了:“哭什么?我言而有信你也哭,不像你,总是骗人。”

  在祁漾用力晃动他衣摆的哀求中,谢忱言仰头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然后跪在地上用手指在祁漾的下巴上轻点,给了一个接吻的暗示。

  随即就按着祁漾的后脑勺又渡给他一口。

  做完这一切,谢忱言起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点了一支烟,等烟抽完以后,站起来慢条斯理地开始拖衣服。

  他身上那件潮湿的白色衬衫被随意扔在地上。

  目光下移,他看着祁漾同样凸起的地方,“也不是硬不了呀!”

  “我说怎么在我面前总是没反应,是没喂药的原因啊?”他蹲下来,用手在祁漾那一处按了按,“那以后都喂好了。”

  他起身走到沙发后面,把今天早上祁漾给他提上车的行李箱拖过来,随意打开放在地上,祁漾的目光触及到一侧许多没见过的东西害怕地往餐桌下缩。

  “我真的知道错了,谢忱言,谢忱言。”

  餐桌下面根本藏不住一个人,祁漾看见谢忱言在行李箱里翻找,发出各种碰撞的声音,铁的、塑料的、玻璃的……

  他爬着来到谢忱言身旁,抓住谢忱言的手:“我真的错了,谢忱言,我不该说你是小三,也不该赴今晚这个约。”

  “我发誓,和你在一起后,我没有和程枕发生过什么,真的真的。”

  谢忱言千挑万选从里面找出一个手铐,听闻这句话又放下,在里面翻出来一条细长的鞭子:“叫错了。祁漾,你叫我什么呢?”

  他鞭子解开,随手在空中挥了两下,发出刺耳的声音,祁漾惊恐地抱住谢忱言的腿:“老公,老公,我真的错了!”

  他像孩提一样放声大哭,半张脸都贴在谢忱言腿上,泪水浸湿了谢忱言的裤子,他感受到祁漾温热的泪水。

  “但是你刚刚说我是小三,现在为什么又要叫我老公呢?你刚才还叫程枕老公。”

  “哎呀,我不明白啊,祁漾,到底谁才是你老公呢?小三究竟是谁呀,你可得说清楚,谁也不能委屈了。”

  他把祁漾从身边踢开,捏着鞭子走到沙发上坐着,长腿交叠,暂时挡住了那一处凸起。

  祁漾跪着爬行,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他用手背在脸上胡乱地擦拭,停在谢忱言面前:“是你,老公是你。”

  谢忱言咬着牙看他,舌尖被他咬破,嘴里满是血腥味。

  又开始骗人了,每一次都是如此,从小到大,每一次犯错,祁漾都会不厌其烦地使用这一招。

  谢忱言一眼就能看出他拙劣的表演,但是没关系,他愿意让步。

  一次次容忍的下场就是这样,祁漾的胆子大得他无法想象。

  他哼笑出声,嘲笑过去不肯下狠心的自己。

  祁漾抖着嘴唇看他,手心放在他的膝盖上挤开他的腿,面对着眼前的一切而战栗。

  胃里翻涌着恶心,委屈地眼睛全红,嘴唇抖得厉害,一边哭一边迟疑着低头:“是你,谢忱言,老公是你。”

  谢忱言越看越生气,他从来没有要求祁漾给他做过这种事,他们两个,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他都是主动给祁漾做的人。

  可是祁漾这幅模样,要吐吗?

  他烦躁地扯着祁漾的头发,逼得他仰起头:“你记不记得我说过,要是再不老实,我会把你全身都写上什么?”

第20章

  “以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叫别人老公,我就在你身上写满荡夫这两个字,穿上衣服也遮不住。”

  谢忱言愤怒的语气想起在耳边,惊雷一般炸开,祁漾抱着谢忱言的腿,毫无尊严趴在地上:“我真的错了,谢忱言谢忱言,老公,我错了。”

  他撑着谢忱言的腿站起来,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让他摇摇晃晃的看着要倒,谢忱言两只手张开搭在身后的沙发上,没有要来扶着他的意向。

  祁漾哭得梨花带雨,沙哑的声音和破碎的哭声叫人看了我见犹怜,抓着衣服的下摆就开始脱,两只手抓着衣服伸在半空,细瘦的腰肢白皙。

  裤子也被他拉下去,笔直细长的腿出现在谢忱言面前。

  谢忱言闭着眼,听见他轻声抽泣,半晌又睁开眼,借着灯光看他满是伤痕的身体。

  他对祁漾有愧,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他能接受祁漾的出轨。

  祁漾身上的一条条伤痕是在提醒他过去对祁漾造成的伤害,可是如今所处的这个房间又在提醒他祁漾的过错。

  祁漾身体发着抖,抓着谢忱言的领带□□坐在他大腿上,两个人短暂的对视,祁漾垫着身子仰头亲他的嘴唇。

  祁漾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会坐这种事,他总是羞怯,在床上的时候谢忱言总是在主导,他教祁漾接吻和前戏,可是祁漾并没有学会什么。

  但是他现在坐的这一切行为,不管是胆怯又害怕的亲吻挑逗,还是小心翼翼地自己开拓。

  都是程枕教的。

  祁漾并不是不会,他只是不愿意把这种心思花在自己身上。

  他闭着眼,把祁漾从身上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