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男友的偏执弟弟一见钟情了 被前男友的偏执弟弟一见钟情了 第48章

作者:加菲尔德Andrew 标签: 近代现代

“你跑什么,我他妈要真想吃你,在游艇上就干了,还用等到现在?”

苏€€转过身对着他,衣领被拧成结,男人依旧坚持着没有放手。

“我没跑,我只是尿急。”苏€€开始瞎掰。

柏郁泽恶劣地挑起眉毛,“憋着不健康,就地解决,我帮你挡着,顺便给你把尿。”

“滚你妈的蛋!”苏€€恼羞成怒。

柏郁泽傻X,总有办法挑起他的怒火,让他爆粗口。

“不逗你了。”撩拨过后,柏郁泽又顺着苏€€的毛摸,“我就送你到这儿,还是跟你进去,喝杯咖啡再走?”

“现在就滚,赶紧的!一秒钟都别耽误!”

柏郁泽抿着嘴唇,有些可惜地说:“真不请我喝咖啡啊。”

“对,我他妈要饭的钱还不够自己啃法棍,没闲钱给你泡咖啡。”

跟柏郁泽吵架,不仅是体力上的对决,还有智力层面的考验,嘴巴要是停半秒钟,都得被柏郁泽占尽便宜。

苏€€打起十二分精神,男人说一句他怼一句,歇了三个月,他的战斗力爆表,两个人吵到最后,柏郁泽先放弃。

“好了,你先回去,留着力气下次再跟我吵。”

苏€€早搬家了,可不敢在男人面前露馅,“你先走,你留在我家门口我不踏实。”

“行。”柏郁泽扫了一眼公寓,记住地形和位置,“明天我来学校接你。”

男人没打算放过他。

直到柏郁泽驾车,开出苏€€视线,他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这条街曾经发生过抢劫案,又是深夜,作为常常被列为最佳袭击对象的黄种人,苏€€胳膊冒起鸡皮疙瘩。

这条路打不到车,苏€€准备走到大道上,坐出租车回加布里埃尔的房子。

结果没走出多远,后脑勺被重物重重一锤,苏€€倒下去的时候,余光瞟到四五个街头混混,蹲在街边,从他包里翻出现金和手机。

他妈的,又被抢了。

这是苏€€昏迷前最后的抱怨。

第二天醒来后,他闻到消毒水的味道,费力睁开眼皮,苏€€看见床前站着两个男人。法国医生拿着CT照片,低声说着专业术语,柏郁泽听着,面色阴沉,看得苏€€心颤。

他模模糊糊记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抬起手摸了摸头,被缠起厚厚一圈纱布,没照镜子他都知道自己现在跟木乃伊似的,傻X透顶。

柏郁泽余光捕捉到床上人的动作,锐利地盯过来,发出怒吼,“苏€€,你他妈还敢醒过来!”

“......”不醒难道去死吗。

医生给苏€€做完检查后,离开病房,还好心地替两个人关上门。

要不是苏€€头上的纱布太显眼,柏郁泽简直想把他从床上拉起来,狠狠拷问,再收拾一顿。

“你不住那儿,为什么骗我?”?

97 滚出去

为什么?

这还需要问吗……

苏€€躲避柏郁泽的目光,慢慢躺回去,抓起被角遮住下半张脸。

他觉得现在头疼,一半是因为被混混攻击,另一半绝对是因为和柏郁泽吵架。

脑瓜子嗡嗡的,柏郁泽就是一颗从天而降的煞星。

“苏€€,我在问你话,我不是已经把你送到家门口了,为什么要去巷子里?”心中已经有答案,柏郁泽还是选择当面问,他要听苏€€亲口说出躲他的理由。

如果不是他放心不下,偷偷调头将车开回去,苏€€很有可能被那群嗨了的瘾君子打死。

一回想起苏€€满头是血躺在地上,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历被袭击,柏郁泽觉得呼吸困难,紧蹙眉心,胸腔戾气上涌,久久不散。

床上的人顶着一头纱布,白得刺眼,沉默着不吭声,柏郁泽仅剩的耐心被烦闷代替,他暴躁地在病房大吼:“你他妈说话!”

苏€€冷不丁地颤抖,这会儿不仅头疼,耳朵也被男人吼得发痛。

他双手抓住被角,只露出两只略带无辜的年轻双眸,漆黑发亮,“我……我以前住哪儿,后来搬走了。”

“为什么骗我?”柏郁泽克制着不发火,脖颈凸起的青筋却出卖了他。

苏€€用手指对着他,在空气中点了点,“我就是因为害怕看到现在的你,所以才没说实话。”

柏郁泽狠狠剜了苏€€一眼,转身摔门出去,“哐当一声”,连带着旁边的柜子都在微微颤动。

就男人这个说风就是雨的暴脾气,苏€€敢说实话才怪了。

要是被柏郁泽知道,他现在在和男人合租,柏郁泽绝对会当场打包,把他绑上飞机,连夜带回B市。

自从答应苏€€要戒酒后,柏郁泽坚持着不沾一滴酒水,此刻心情差到爆炸,他只能站在外面抽烟。

柏郁泽不喜欢烟味,却一根接着一根,强迫自己把心里越烧越旺的火压下去。

不能生气,不能对苏€€使用暴力。

否则会把苏€€推得更远。

现在需要做的是哄好他,把人重新搞到手后,再算总账收拾苏€€。

男人把最后一根烟头扔进垃圾桶,去商店买了盒口香糖,提着果篮和鲜花倒回去。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安慰病人。

苏€€从床上下来,想要去接杯水喝,只听门从外面打开,身后传来男人不满的声音。

“回床上躺着,想要什么跟我说。”

柏郁泽把还带着露水的玫瑰花束,塞到苏€€怀里,一只手环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抱起他的双腿,把苏€€打横抱着放到病床上。

苏€€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晕眩,鼻间闻道一股淡淡花香。

低头一看,又是火红热烈的玫瑰。

“你怎么老送我花啊,我又不是女人。”

苏€€把花放在床头,柏郁泽拾起来插进花瓶里,衬得病房多了几分温馨,不再冷冷冰冰。

“你皮肤白,玫瑰最衬你。”

“我是男人……”

“我知道,你要是女的,早他妈怀孕了。”柏郁泽撕开果篮包装,从里面挑出最好看的苹果,低头用刀削皮。

苏€€看着他手腕灵活转动,法国人几乎不会带着水果看望病人,也不知道柏郁泽在哪儿买到的。

“你好歹换一个品种。”他们现在都分手了,还送玫瑰不合适。

柏郁泽用刀切开苹果,拿刀尖插进果肉,递到苏€€嘴边,“我乐意,你老老实实做一个被追求者,别说废话,张嘴。”

水果刀泛着寒光。

苏€€摇摇头,“谢谢,我不想吃,我只想喝水。”

刀尖往前一递,抵在苏€€唇上,柏郁泽逼迫道:“张嘴!”

苏€€怕刀子往自己的颈动脉上划,威逼利诱下还是张开了嘴巴,牙齿咬住果肉,柏郁泽才把水果刀从他口腔撤出去。

苹果清脆可口,汁水丰沛,苏€€嚼了几口,柏郁泽又接了一杯水递过来,高大的男人微微弯着腰,脸色低沉,他在生气。

但柏郁泽这次学会了隐忍,没有再发火,贴心照顾苏€€。

“你替我向学校请假没有?”这些事男人应该不用他问,就已经办好。

“嗯。”

苏€€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醒来柏郁泽还在,正站在窗边,低声通着电话。

男人个子高大,宽肩窄腰,静静立在落地窗前,夕阳斜斜地照射进来,橙色的光勾勒出他优越的侧脸。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苏€€望着柏郁泽的背影,依然会心跳加速。

越是好看的皮囊,内心越邪恶。

柏郁泽是这句话的完美诠释。

等男人接完电话,苏€€才出声叫他,“柏郁泽,我想上厕所。”

柏郁泽径直走过来,把苏€€从床上扶起,蹲下去捉住他的脚腕,替他穿上拖鞋。

男人手指微凉,苏€€躲了下,没有躲开,他的视线扫过男人宽厚的肩膀,落在浓密的发间。

“我自己会穿。”受伤的是脑袋,又不是腿。

柏郁泽沉默着把鞋穿好,站起来伸手揽苏€€的肩膀,“我知道,可我不放心。”

“别把我当成废物……”

“你不是,在我眼里,你一直是闪闪发光的艺术家。”

柏郁泽语气自然,没有故意说谎讨好面前人,苏€€被男人扶着走到卫生间,手刚准备脱裤子,余光瞟到柏郁泽正斜靠着门框,直直地盯着他看。

“出去。”

“又不是没看过,我还放嘴里吃过呢,不用害羞。”

“……”苏€€觉得头又痛了,“柏郁泽!你滚出去!”

“我转过去不看行了吧。”柏郁泽不放心苏€€一个人待着,慢悠悠转过身,背对着苏€€。

等里面传来水声,柏郁泽调戏一般吹起口哨,苏€€穿好裤子,说:“闭嘴,扶老子出去。”

他愿意伺候,就让他伺候吧。

重新回到床上,柏郁泽专门在中国餐厅,定好的营养餐送来了。男人拒绝苏€€自己动手的要求,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食。

“我吃不下了。”

柏郁泽皱眉,“再吃两口。”

苏€€不干,“你跟贺琮混久了,也学他逼人吃东西臭毛病,我不是黎北晏,这招对我没用。”

“谁逼你了,我就是让你多吃两口,跳舞减肥我理解,这不生病嘛,得把身体养好。”

“我€€不€€吃。”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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