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妖女的朱砂痣 成为妖女的朱砂痣 第34章
作者:龙吟草
“别……愿愿,你放开我……”红苕声音彻底软下去,娇柔得带水一般。
愿愿没理会她,一手将她的双手交叉摁在头顶,一手去掐她的下巴:“你是不是嫌我隔三差五勾搭漂亮小公子,为人浪|荡,一点也不、不检点!”
愿愿前半句话还恶狠狠的,下半句却带上可怜的哭腔。
“怎么会!”红苕声音拔高,立刻否定道,“虽然商都城里,人人都说愿愿你行事放荡不羁,可我一直都清楚,不是的。愿愿你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你从未和那些公子亲近过……”
说着,红苕声音低落下去,她自嘲笑着说:“倒是我,不过是一个身份低贱的妓子罢了……”
“我不许你这么说!你才不是!不是!红苕!”愿愿的声音很急。
红苕幽幽叹口气:“就算愿愿不介意我妓子的身份,可我和你爹……我、我们、我……”
红苕卡了好半天,才接着道:“我也算是你半个后娘,又怎可和你……”
后娘……?红苕不是王员外养的小情人吗?这么说……愿愿是王员外的女儿?再结合她们口中说的“勾搭漂亮小公子”的那些话,白芒脑中立马跃出一个形象。
半年前,在酒楼中上前勾搭桃羽的那个姑娘!原来她、她就是愿愿。
而桃羽抱着手臂,听得津津有味。
此时,仅仅只是听红苕的语气,白芒就能想象到,现在她脸上是何等低落的神色。
平日里高傲惯了的美人,忽然露出失落的脆弱神情,尤其惹人怜惜,让人心疼的同时,又勾起人心中痒痒的征服欲。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爹他,从、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在屋子外的白芒都会对此时的红苕心生怜惜,更别说此时此刻,正在红苕面前,与她相拥的愿愿了。
“你算个屁的后娘!”愿愿恶狠狠骂一句脏话,一咬牙贴近过去。
屋外,白芒怔怔看着两个人影越来越近。
红苕刚开始还在推拒,可渐渐的,声音就变成从喉咙中钻出来的嘤咛。
还有很浅的吞咽声。
白芒还没听清,耳朵就被桃羽捂住了。
她呆呆看着屋里两个人影,无声抱在一起,烛火摇曳着熄灭了,人影越来越淡。
白芒:“……?”
她迷惑地睁大眼睛,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勾紧了。
再然后,白芒就被桃羽一把拉到怀中,让她背对着屋子,再看不见。
白芒被捂着耳朵,除了阵阵轰隆隆的嗡鸣声,什么也听不见,只看着眼前黑漆漆的山野发呆。
“……”
她好像猜到屋中二人,方才在说什么了,又觉得不敢确定,小脑袋懵懵的。
白芒又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听错了。
可桃羽不许她再听,也不许她继续看,摆明了就是在肯定她的想法。
可是……女子之间,也是可以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当然可以的可以的非常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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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月光
白芒不太明白,眼睛茫然地眨啊眨。
桃羽暂时没有拎着小家伙离开。
她本想再听听八卦,没想到屋中两人一发不可收拾,方才红苕还严词拒绝着呢,没多久就笑盈盈主动迎了上去。
而王愿呼吸很急,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就算……就算你真的是我后娘……岂不是更、更刺激……”
眼看两人就要有停不下来的趋势,桃羽皱眉摇摇头,叹口气,一把抱起小家伙掠出好长一段距离,确定再也听不见屋中声响,才将她放下来。
“今天来的不是时候。”桃羽伸个懒腰,一点儿也不脸红,“去村里找个地方歇下,我们明日再来见她们。”
“嗯。”白芒埋着脑袋,安静地跟着桃羽走,到林中牵了马。
她们在村中找了家人家借宿,洗漱上床,坐着默念一遍心经,引内力逆流,再躺进被窝中。
从始至终,白芒都是安安静静的。
她一路上都在想,红苕和愿愿说的那些话,还有做的那些事……究竟是不是她想的意思。
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肯定的答案了,只是不敢确定。
而且白芒以前在话本子上,看见男女之间的*,都会觉得羞耻,迅速把那页翻过去。被桃羽拉着去青楼的那一晚,看见四周花枝招展的女子和色丨咪丨咪的男子,她只觉得恶心。
唯有刚才,她一点儿也不觉得恶心,也不是很羞。只是止不住地觉着好奇和不解……
如果不是被桃羽捂住耳朵挡住视线,白芒还想再看看。
桃羽照例从背后抱住白芒,将她拉进怀里,她们早已习惯抱在一起睡,更何况现在是寒冬。两人的身体都暖暖的,温暖的气息不断往对方肌肤上缠,很是舒适。
白芒小心翼翼翻个身,正对着桃羽,因为翻身的动作,她的身子离桃羽稍稍远了一丢丢,没再紧紧地贴着。
月光下,白芒看见桃羽眼睛是闭着的,但白芒知道,她还没睡着。
感觉到白芒远离的动作,桃羽不满地皱了皱眉,揽着她的腰,再度让她贴近过来。
然后,桃羽就听见白芒微弱的问句:“姐姐,今天晚上……红苕和愿愿,她们、她们在干嘛?”
桃羽怔了片刻,她对男欢女爱之事没丁点儿兴趣,本来今天只是乐呵呵想听八卦,没想到那两人直接搞得一发不可收拾……切,浪费人时间。
若是只有桃羽一人在那儿,听了也就听了,听完全程她都无所谓。可偏偏小家伙也在,桃羽莫名就感觉,心里很不爽,她听了也就算了,可是带着小家伙在旁边一起听……像什么样!
就算当时她捂着小家伙的耳朵,确定白芒根本听不到,桃羽也觉得很不悦,或者说……
有一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尴尬。
哪儿有带着自家小家伙听墙角的,偏偏听完小家伙还满脸天真地问她们在做什么?
啧……!烦!
桃羽没好气道:“在打架。”
白芒安静了一会儿,躺在她怀中,长睫毛上上下下地颤着,只差一点儿就扫过桃羽白皙的肩头。
听到桃羽这么咬牙切齿的否认,白芒心里最后一丝疑虑也打消了。她很确定,红苕和愿愿说的情话、后来做的那事儿,就是她想的那般。
只是……
白芒又戳戳桃羽,小声地问:“姐姐……女子之间,也可以行青楼中那种、那种事的吗?”
桃羽轻轻“嘶”了一声,一把将白芒推出怀中,自个儿裹住被窝。
白芒躺在被窝外,冰冷的床板上,茫然睁着眼:“……?”
不到十个数,桃羽又把她拎回来。白芒的小手变凉了些,桃羽很自然地握住,将它暖回来。
桃羽没说话,白芒又继续小声地问:“姐姐……红苕和愿愿,她们是不是相互倾心?女子之间,也是可以……可以爱慕倾心的吗?”
桃羽睁眼看她一眼,小家伙眉头紧紧地皱着,迷惑得不行的样子。当初脱衣共浴,小家伙都会觉得羞得不行,这会儿却没半点害羞,可见是真的丝毫也不懂。
桃羽懂是懂,女子十五岁便及笄,之后就可嫁人。她如今已经十七岁,怎么可能不懂?尤其在明教那几年,她见的多了去了。
沉默片刻,桃羽不耐烦地反问:“女子和女子,为什么不可?”
“因为书中从未这样写过……”白芒懵懵地说,“曾经爹爹也只说,要我长大了,寻一个心怡的男子嫁了……他从未说过女子可以嫁给女子……我也从未看见过……”
“啧。”桃羽轻声嗤道,“那是你见得太少,今日不就见着呢?”
白芒弱弱“哦”一声。
桃羽又说:“书中?书中还写朝廷鼎盛百姓安康呢,你今日不也见着事实如何了?”
白芒垂眸想了想:“姐姐说得对。”
她接着问:“那姐姐……我长大后,也是……是可以喜欢女子的吗?”
桃羽:“……随你。”
“那姐姐呢?”白芒好奇地仰头看她的脸,问道,“姐姐喜欢男子……还是女子?姐姐有心仪的人吗?”
“没有。”桃羽皱眉,心想小家伙平日里都乖得不行,怎么好奇起来,小嘴就叭叭叭地问个不停?
“那以后呢?”白芒继续问。
“以后也没有!”桃羽加重声音,“我对这档子破事儿没兴趣。要八卦明儿你去找那个红苕还有那个愿愿八卦去,现在给我闭嘴。”
说着桃羽就去捏白芒的脸,手指紧紧捏住她两边脸颊,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都给捏成了一声含糊的“呜……”
……
第二日一早,白芒在树林中练过一遍剑,天大亮了,再和桃羽一块儿到小院那儿去。
两条大黑狗听到马蹄的声音,凶狠叫着扑上来,桃羽只轻轻扫过去一眼,那两只凶狠的狗儿就被吓得被毛从脖颈炸到尾尖,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只剩尾巴小幅度地颤着。
“什么人?”红苕听见院子里的动静,推门出来,不知为何,她的声音很哑。
白芒自练武开始,视力便越来越好,隔着一小段距离瞟过去一眼,还是能从打开的门缝中,隐约看见屋里的情况。
现在已是巳时,阳光明媚,屋里却是昏暗一片,衣物狼藉地散了一地。床上有一个懒散坐起身的人影,正困倦揉着眼睛。红苕只简单披着一件灰狐裘,长发披散开来,还没有来得及打理,显然是刚醒不久。
灰狐裘遮掩的脖颈下,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红色痕迹……
白芒还没来得及看,就被桃羽挡住视线。
“红苕姑娘,好久不见。”桃羽眉眼弯起,轻飘飘笑着道。
“你是谁?”红苕看见骑在马上的桃羽,她从未见过这个姑娘,只是对上桃羽戏谑的琥珀色眼珠那一瞬,她本能地感到恐惧,脊背倏地绷直了,隐约想起自己曾经在什么地方,有过同样的恐惧感。视线再往后,看见桃羽身后的白芒后,她一下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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