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云真人 作者:虚墟 属性分类:架空/东方奇幻/总受/轻松 关键字:云臻  3P  双性 产乳 NP双性,就是云真人被一个坏攻变成双性,然后被一众攻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故事 云臻斩杀了一条吃小男孩的蛇妖,却不料蛇妖的主人秦三找上门来报仇。 将蛇妖内丹打入云臻体内后,云臻就倒霉地多出了女性器官,然后被秦三带著一路XXOO。 路途唯一慰藉就是云臻忠心的小坐骑白虎啦,可是白虎好像也被秦三带坏了…… ☆、1 一道阳光穿过洞穴的小孔,照在云臻纤长的睫毛上,染出一道暖黄光晕。他眼皮动了动,在心中暗暗算了算时间,他已闭关千日,距宝鼎山上的九叶珠草成熟的日子只有一天了。他慢慢睁开眼睛,漆黑眼珠缓慢地转了转,聚在他身边的泛著紫色微光的结界慢慢消失。他从石床上缓缓站起身,伸手招来了自己的飞剑,轻盈地坐了上去,直接朝著宝鼎山进发。 也就千日未见,这宝鼎山上的人气就比以前重了许多。云臻皱著眉从飞剑上跃下,指尖对著隐蔽在一堆干草下的捕兽夹一点,捕兽夹立刻变成了一块看不出形状的废铁。不远处忽地传来一阵虎啸,然後是一阵草木的摩擦声,一个长著黑色花纹的白色老虎猛地扑到了云臻腿边,将巨大的脑袋顶著云臻的胸膛磨蹭了几下,喉咙里发出猫儿一般的呜呜声。 云臻抬手摘掉了白虎身上的几片树叶,抚著白虎的颈毛道:“莫闹莫闹,你都快一百岁了。” 白虎微微张开嘴将云臻的手叼在两排利齿之间,喉间又发出一阵低低的呜呜声,一对碧色眸子直直盯著云臻。云臻任由自己的手被这个大家夥含得湿漉漉的,点点头只道:“没错没错,你成为灵兽後,我就将你收作我的坐骑。” 白虎松开云臻的手,兴奋地咆哮了好几声,吼完之後它又想起什麽似的,猛地用尾巴缠住云臻的手臂,示意他跟自己走。云臻跟著白虎来到了九叶珠草生长的地方,发现曾经生机勃勃的珠草已经变成一棵枯枝。 “你说珠草五日之前便已成熟,被一个男人抢走了?”云臻一向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讶然之色。九叶珠草的果实成熟後便自行脱落,外形上和普通白珍珠无异,想来是被普通人当作珠宝捡走了吧。 白虎点了点头,借著一颗老树人立起来,翘起後腿示意云臻看。 “真是辛苦你了。”云臻心疼地摸了摸那道尚未痊愈的箭伤。 白虎委屈地呜咽两声,一双碧色眼眸居然泛起了点点泪光。 云臻赶紧用手摸了摸老虎头,“现在宝鼎山人太多,你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 白虎的眼泪立马收了回去,尾巴尖微微勾了起来,眼睛紧紧地盯著云臻。 “待我向那男人讨回珠果,我就带你回行云洞。” 白虎忍不住“嗷”了一声,前爪在老树上留下几道深深划痕。 云臻与白虎一同躲在矮小树丛中,无言地望著那块脏兮兮的石板和石板上歪歪扭扭的“大山寨”三个字。一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的老人正坐在石板旁研究自己的脚板,寨子里几个无精打采的男人聚在一起打无聊的嘴仗。 “就是这里面的人射伤你的?”云臻本以为自己会看到更厉害的角色。 白虎点点头,用前爪推了推云臻示意他快去快回。 “知道了知道了。”云臻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吧,我办完此事自会去找你。” 白虎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云臻理了理身上的白袍,从树丛中走到老人面前,开口唤道:“老人家。” 老人将视线从自己脚板移到云臻脸上,一瞬间似乎打了个寒颤,“啥……啥事?” 不远处的男人们注意到有生人出现,也都渐渐围了过来。 云臻对著这群人微微颔首示意,开口道:“数日之前,我在此处遗失了几颗珍珠,请问寨子里的各位兄弟是否看到过。若各位能将珍珠物归原主,我定会重金报答各位。” 所有人都只盯著云臻不说话,饶是云臻已经活了好几百年岁月,也被这些人看得有些悚然,他微微低下头,心中暗忖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合时宜。 正在此时,一个低沈的声音自背後响起:“是我捡到的。” 云臻急忙转过身,只见一个高大青年双臂抱於胸前,斜靠在一株枯树上。青年约莫二十三四岁,眉眼间满是邪魅之气,嘴角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让他看起来一副正算计著什麽的样子。 云臻对这类人有一种天生的警觉与敌意,他再次确认了青年身上没有一丝妖气後,礼貌地道明了自己的来意。 青年伸出一根食指在自己脑门上搓了搓,毫不在意地说:“今天刚刚让老三把一堆值钱东西拿下山去换点吃食,那几颗珍珠似乎也被他带走了。” 听完这话,云臻心中微微有些懊恼,难道九叶珠果就这样石沈大海,与他失之交臂? 青年停顿了好大一会儿又说道:“不过也不一定就卖得出去,你留到晚上等老三回来吧。” 云臻犹豫了半晌,若是平日里这短暂等待对他来说不过弹指一瞬,不过他早已预知三日後将有一场日蚀,他的灵力受此影响正在逐渐变弱。他本想快些了解此事回行云洞闭关,却没想横生出这些枝节。思量再三,云臻还是对著青年点点头:“那就有劳了,还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大名倒是没有,兄弟们都叫我秦三。”秦三摸了摸鼻子,笑著问道:“先生你怎麽称呼呢?” “云臻。” “那麽,云先生,先进屋坐吧。”秦三将手自然地搭上云臻的肩膀,拥著云臻走进了寨子里。云臻不习惯与人贴近,却也不好驳这山村野夫的热络,一路僵著肩膀来到了秦三的房间。 秦三殷勤地擦桌摆凳、端茶倒水,云臻生硬地道了谢,接过茶水默然无语。秦三似是感觉到云臻与他无话可说,主动对云臻道:“云先生你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去料理点私事。” 见秦三带上门离开,云臻放下手中茶盏开始闭目调息,只盼著夜晚快些到来,秦三口中的老三早些回来。可与往常不同,云臻感觉体内真气并未充盈运转,而是渐渐沈重凝滞起来。他警觉地睁开眼,低下头看向自己脚下,一个浅灰色圆形图案正在自己脚下慢慢成形,而他自己正处於这圆形的中心。 云臻大惊失色,足尖点地跃起一丈多高,却被从圆形图案里伸出的黑色细丝绑住了脚腕。云臻足下使力打算扯断这些不停扭动的细丝,却反被细丝拉掉了鞋袜。他心中恼怒,伸手召来飞剑,自上而下又快又深地刺入地面,只余剑柄露在外面发出细微的嗡鸣声。地下传来一声受伤野兽般的哀嚎,声音之大似乎连屋子都摇了几摇,上一刻还纠缠不休的黑丝则立刻化为粉末。 云臻赤著脚落回地面,对著屋外厉声道:“何方妖物,还不速速现身!” “哎呀,云真人真是厉害,我好不容易养成的宠物就这样被你一剑杀死了。”秦三苦笑著出现在门口,一脸惋惜的神色。 “你是魔?”云臻从地面拔出飞剑直指著秦三的胸口问道。 “你猜呢?”秦三的面貌身形均未改变,但满身的粗鄙之气正慢慢褪去,似妖似魔的污浊之气混合著浓烈的血腥气息渐渐包围了两人。 “不管你是魔还是妖,都该杀!”云臻手掌向前一推,飞剑闪著银光直直刺向秦三的胸口。 秦三像是赶苍蝇似的伸手胡乱挥了挥,那飞剑便断翅鸟儿似的直直坠向地面,剑身的银光也逐渐暗淡下去。 云臻的脸色有些苍白起来,眼前这魔物的实力著实不弱,在自己力量的鼎盛时期或许还能与之一战,如今他受著日蚀的影响,或许不是这魔武的对手。 “云真人,你想逃走了吗?”秦三似乎看出了云臻的退意,挑著一边嘴角笑道:“你为什麽不看看地上呢?你以为你还走得了吗?” 云臻怀疑地向地面一瞥,他所站的这块地方如同一团湿透的棉花般,浸透了黑红液体并散发出强烈的腥气。 “这可是被你杀死的那只小家夥流出来的,那只小家夥的名字,”秦三愉悦地走向云臻,“叫做土貊。” 云臻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土貊这种东西经常埋伏在地下攻击猎物,并不算多麽厉害的妖物,但它的血液是制作符纸的极佳材料,能最大限度发挥符咒的功力。他稳住心神重新看向脚下,黑红液体仿佛有生命似的缓缓流动,已经形成了一个直径约六尺的复杂圆形图案。 “我还是第一次用貊血来布阵,云真人你感觉如何?这锁仙镇还结实吗?”秦三轻轻松松地一脚踩入阵内,弯下身捡起云臻之前掉落的鞋袜,“云真人,你的脚还能抬起来吗?能的话让我帮你把鞋穿上如何?” 云臻一动不动,怒目看向秦三。 “看来是不用了。”秦三随手将鞋袜甩到一边,“云真人的脚这麽美,是该露出来让人看看。” “你想要我的内丹?”云臻看著几乎贴到自己身上的魔物,冷冷问道。 “啊?真是抱歉,居然让云真人产生这样的误解。”秦三哈哈大笑起来,“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从前我身边有个十分貌美聪慧的蛇姬,可是五年前她突然消失了,我派出去的手下告诉我蛇姬被一个修道之人杀了。”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摊著双手一副无奈状:“杀了就杀了吧,谁让蛇姬跑去人类地盘吃小男孩呢。於是我又物色了一个狐妖来伺候我,可这狐妖怎麽都比不上蛇姬,让我的日子过得万分不称心,每天都在惦念蛇姬的好。然後我就想啊,我得做点什麽来报答蛇姬,比如给她报个仇什麽的。云真人你觉得呢?”秦三摸著云臻的脸颊问道。 云臻隐隐记得自己是为了救一个男孩杀过一只蛇妖,“你想让我抵命?那蛇妖杀人无数,罪有应得,我一点都不後悔。” “唉……”秦三收回手背在身後,很是苦恼似的叹了口气,“见到云真人之前我确实是这麽打算的。可我没想到云真人是这麽貌美,让我怎麽下得了手。” 云臻气得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秦三仿佛想到什麽妙计似的打了个响指,“不如这样吧,你要是能顶替蛇姬的位置我就不杀你,这样公平吧?” 云臻骂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魔物!” 秦三听若未闻:“先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比不比得上蛇姬。”话音刚落,云臻的衣服已化作粉末洒落一地。 “住手,你想干什麽!”云臻又急又怒,却没法动弹,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皮肤很滑,而且比蛇姬的暖和。”秦三的手指在云臻脖子和肩头上摩挲了一阵,慢慢向下滑至胸前两点粉红,猛地掐了几下让云臻痛呼出声。 “乳头小了点……叫声倒是很动听。”秦三摸著下巴评价道。 “你这魔物,竟敢……啊……”云臻的斥责还没说完,就被秦三掐在自己阳物上的手打断了。 “欢爱之时捏著你这里会不会让你更容易保持平衡呢?”秦三贴在云臻耳边亲密说道:“或者你觉得被我顶得不停摇晃比较得趣?” “淫魔!”云臻咬著牙怒骂道。 “还没到最淫的地方呢。”秦三慢条斯理地走到云臻背後,蹲下身打量著云臻臀部。後者羞耻得连背都红成一片,臀部的肌肉也细细颤抖著,看来著实有几分可怜。 “真是好风景啊。”秦三一边感叹著一边伸出双手掰开了那两片雪白臀瓣,用食指按了按那紧紧闭合的粉红小穴,“云真人,这里还没人造访过吧?如果你说有,我会很不高兴的。” 云臻紧紧闭上了眼睛。 “既然你不回答,那我就亲自探索一番好了。”秦三一边乐呵呵地说著一边恶劣地对著那小穴吹了几口凉气,“啧啧,抖得真可怜,让我用手指来安抚一下。” 云臻感到一个异物旋转著刺入自己後庭,他咬紧了嘴唇忍受那种干涩的痛感。 “果然还是初次,我太感动了。”秦三仿佛十分惊喜似的从背後紧紧抱住云臻,“不过也真干啊,蛇姬可是比你湿滑多了。” 云臻已经无话可说了,只能用尽全身意志去抵抗秦三带来的侮辱。 “哦,对了,你不是要珠果吗?这次一共结了六颗,都给你当聘礼好不好?”秦三从怀里摸出六颗直径约一寸的珠子,一手托著在云臻眼前晃了晃。 见云臻眼皮紧闭,秦三色色一笑,拣起一颗珠果向云臻股间塞去。 “你干什麽?!”云臻大惊失色,猛地睁开眼喝到。 “你心心念念的珠果,你自己收好啊。”秦三手下使劲,那珠果往穴内滑进去了半截。好在那珠果生得珠圆玉润,表面光滑无比,这举动并未使云臻後穴受伤,只是气得七窍生烟,在心里已将秦三千刀万剐了无数回。 秦三慢慢旋转著珠果将它滑入穴内,“还有五颗。” “秦三,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日後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云臻气得眼眶泛红,却只能一动不动站著任人凌辱。 “我舍不得啊。”秦三低下头在云臻光裸的肩头重重吮了几口,“宝贝儿,现在开始是第二颗。” “啊!”云臻感到第二颗珠子正在将第一颗推向更里面的地方,让他有一种被顶到内脏的恐惧感,可他却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 “现在就开始叫了?我手上可是还有四颗呢。”秦三用手掌按著余下四颗珠果在云臻臀上搓揉,“你求我一句,说‘相公,奴家只值两颗珠子的聘礼’,我就不再往里塞了,如何?” 云臻气得牙齿打战,垂下头瞪著地面不发一语。 “啊,果然我太过分了,云真人怎麽可能只值两颗珠子呢?”秦三一指伸到云臻後穴将那卡在菊门的珠子往内狠狠一顶,感到云臻重重抖了一下後满意地笑出声,“云真人,第三颗要进来了。”   ☆、2 半个时辰後,秦三终於将他的六颗“聘礼”全部藏好,而云臻已经冷汗淋漓,难受得只能喘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云真人,你表现非常好。”秦三安抚地揉了揉云臻的肚子,云臻将头摇得连发髻都散开了。 “怎麽?难受?”秦三嘴上这麽问著,手上却加大了力道。 云臻感觉身体里面又痛又热,几颗珠子互相摩擦著仿佛要从肠子里挤出来,他忍不住痛呼出声,几乎就要放弃坚持开口向秦三求饶。忽地远处传来一阵似猿似狼的嚎叫声,秦三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地放开了云臻。 “云真人,我那些不中用的手下似乎遇到麻烦了。”秦三将僵硬的云臻打横抱起後轻轻平放在地上,“安静地待在这里,我去去便回。” 云臻眼看著秦三腾云驾雾地离开了,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开始思考如何摆脱目前困境。首先他必须离开锁仙阵,这阵法似乎只作用於修仙之人,所以他必须借助外力。他想到了白虎,希望白虎离这里不远,可以赶在秦三回来之前将他从阵里拖出去。他抿紧双唇,吹了声长长的口哨,然後是短的一声。这本是他与白虎之间意为“我藏好了,来找我吧”的暗号。当年他在宝鼎山发现白虎後,与白虎一起居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实在无聊时他会与白虎玩孩童时代经常玩的“捉迷藏”,结局不是他从背後一脚踩住白虎尾巴,就是白虎从背後将他扑到,但愿白虎还没有忘掉那时的事情。 正在云臻苦苦等待时,之前他见到过的几个男人慢慢朝这个房间围了过来。 “我们的任务这就算完成了?”一个长脸的男人向其他人问道,“秦三说过,他等的人到了之後我们就可以拿钱走人了。” “大哥,你说秦三到底是什麽人啊?还有那白衣服的,跟神仙一样漂亮,他会不会就是神仙啊?”一个矮个男人好奇地问。 “切,说得跟你见过神仙一样。我刚才好像看见秦三从天上飞过去了,可能他才是神仙吧。”长脸说道。 “会不会他们都是神仙呢?”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会儿,最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决定趁著秦三房里没人去探探密。 这才一进门,所有人都呆住了。刚才还被他们认作神仙的漂亮男人正披头散发、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一个黑红的怪圈中间,他浑身皮肤白得似乎在发光,被地上那黑红花纹衬得色情无比。众人齐齐咽了口口水,目光死死粘在了云臻身上各处。 云臻窘迫极了,他走上修道之路後一直离群索居,平日里连人影都少见,更不用说在一大群人面前赤身裸体。他强撑出一股气势大声道:“麻烦各位将我扶起身。” 那群村夫面面相觑,最後还是长脸男人磨磨蹭蹭地走到圈内,战战兢兢地用双手抓起云臻的手腕。这一抓他就不想再放开了,手掌中的触感是那麽温软绵滑,让他几乎想用舌头舔舔,尝尝看是不是香的。 云臻见长脸男人只抓住自己手腕用手指摩挲个不停,忍不住催促道:“快将我扶到圈外去。” 矮个男人听了这话上前两步抓起云臻的脚腕,“大哥,我们把他抬到床上去吧。” 云臻不太满意这种抬死尸般的姿势,不过现下也顾不得那麽多了,又催促道:“麻烦各位尽量快些。” 长脸眼珠转了转,突然开口说:“不行,不能把他挪出这个圈。” “为啥啊?”矮个男人疑惑问道。 “这个圈不像是画来玩的,倒像个阵法什麽的,说不定就是秦三用来抓妖怪用的。” “你,你说他是妖怪?”矮个男人仿佛被烫到似的,将云臻双腿向下一扔,一下子後退了好几米。 “我看像,他长得就像个妖精。”又一个村夫点头赞同。 云臻刚被矮个男人那麽一摔,後穴内的六颗珠果又受到牵动,痛得他一阵抽搐。现在又被人议论像妖精,简直气得一口血到了喉头。还没等云臻开口澄清,矮个男人突然叫道:“你们看,他屁眼里夹著个东西。” 原来云臻被矮个那一甩手,双腿跌成了微敞的姿势。由於他後穴窄小紧致,第六颗珠果堪堪夹在菊门里,并未全完进入,正巧被矮个看了个正著。听到这麽粗鄙直白的话语,云臻好不容易才平静下去的脸色又变得比血还红,一时竟然下意识地收缩後穴想将那珠子吃进去叫人看不见才好。 一群男人眼看著那粉嫩小穴蠕动著将珠子往里吸了几分,一个个眼睛都红了,呼吸也粗重起来。 长脸现在也不管什麽妖怪不妖怪了,两手扶住云臻的膝盖将他双腿分得大开,口中道:“妖精,快将这宝珠吐出来给我们换些银两用,也省得你自己受罪。” 云臻又羞又气,愤然道:“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我是修道之人,秦三才是异类。” 长脸被逗乐了,“小妖精,你脱的精光赤条条地这麽躺著,不用睁大眼睛我也可以看清楚。哪有修道之人的屁眼会这麽淫荡,你还是乖乖把宝珠挤出来吧。” 云臻虽然万分想将那令人难受的珠果拿出体外,但决计不能是在这麽多人的围观下,他万般无奈之下艰难开口道:“你们先让我从这里出去,我才能将这珠子拿,拿出来。” 长脸兴奋地搓了搓手,“小妖精,不用你亲自动手,我来帮你拿,你只要动屁股就行。”说著就将手指按上了云臻的菊门使劲挤压。 云臻被他按得下腹胀的厉害,穴口也被摩擦得难受极了,他几乎是示弱般地开口道:“你,你松手,我自己来。” 长脸也发现那珠子被他越按越往里走了,於是松开了手指,只向两边按住云臻的膝盖打开他的双腿。 云臻已辟谷多年,上次如厕早不知是何年的事情了,如今被迫在一群人面前使劲将肠道内的东西向外推,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眼中渐渐盈满了泪水。 噗地一声,一颗珠果被从菊门挤出,滴溜溜地滚到了长脸脚下。长脸将它捡起,放在手中掂了掂,然後递给众人传阅,眼角却斜睨著云臻道:“你们摸摸,还是热的呢。” 云臻的泪水终於落了下来。 “哟,小妖精别哭啊。”长脸伸出一只手在云臻脸上蹭了蹭眼泪,另一只手却摸到云臻身下,向後穴内探了探,“里面还有呢,继续吧。” 云臻哭著摇头,怎麽也不想再受一次这种侮辱。 “矮子,你不是总说你舌头灵活吗,过来帮小妖精润滑一下。”长脸对著矮子勾了勾手指。 “什麽?你让我去舔他屁眼?”矮子一脸不情愿地靠过来。 “口是心非的东西,珠子全部出来你才好把你老二插进去不是?我是怕你裤裆憋爆了。”长脸坏笑著指了指矮子的裤裆,果然那里已经鼓囊囊顶起了一大块。 矮子见自己心思已被看破,索性把裤子一脱跪在地上,一边将云臻的一条白皙小腿夹在自己两条大腿之间,用阳物在那细嫩皮肉上磨蹭,一边将头探到了云臻股间,将舌头伸进那被珠果撑开的小穴之内搅动起来。 云臻已经惊吓得连眼泪都不会流了,浑身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了正被人舔舐的那一块。对一直被迫扩张著的肠壁来说,这种温暖湿润的舔舐其实是一种很好的放松和安慰,云臻觉得那块又痒又麻,一个没忍住低呼出声来。 “哟,小妖精你很舒服嘛。赶快把里面的宝贝吐出来。” 矮子停下舌头动作,自告奋勇道:“让我来,我舌头已经碰到珠子了。”他重新埋下头将舌尖伸入穴内,随後又插了半截指尖进去,指尖配合著舌头的动作将珠子向外拨弄,那珠子居然也慢慢向外滑了出来,直接掉进了矮子的嘴里。 矮子也顾不上将珠子擦擦,直接从嘴里吐出来就捧给长脸看。长脸一脸嫌弃道:“都是你的口水。” 矮子得意地说:“也不都是口水,还有那小妖精的淫水。” 长脸又是惊讶又是得意地看向云臻,发现云臻的双眼已经有些失神。 矮子又说道:“大哥,里面还有东西,不过我舌头就够不到啦,手指倒是可以摸到。” 长脸骂道:“奶奶的,这小妖精屁股里还挺能装。这一个个抠得弄到什麽时候去了,干脆咱们兄弟给他干松了然後直接提著腿倒出来。” 长脸这话一出,原本就跃跃欲试的几个男人纷纷围了上来,将粗糙大手伸向云臻身体的各个敏感处揉捏起来。 云臻又惊又怒,大喝道:“快住手,你们疯了吗?” 话音才落,屋外一声虎啸响起,一个白影破门而入,将离云臻最近的长脸扑到在地。其他人吓得抱头鼠窜一溜烟地没影了,只留长脸一个人在虎爪下发抖。 白虎一反平时的乖巧温顺,张著血盆大口,长牙狰狞,爪尖暴涨,似乎马上就要将长脸大卸八块吞下肚去。云臻连忙喝止道:“不可伤人!” 白虎动作顿了顿,颇为犹豫地从长脸身上退了下去,随即又一个猛扑跳到长脸胸前,脸贴脸地对著面无人色的男人长啸一声,将长脸吓得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云臻松了口气,赶忙对白虎道:“快把我从这里拖出去。” 幸得白虎还有十几年才可修为灵兽,它轻松地跃进阵内,衔著他的手臂将他拉了出去。云臻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扬腿跨坐到白虎背上,催促道:“快走,快离开这里!” 白虎爪下生风地跑了起来,坐在它背上的云臻却暗暗懊恼起来。刚才他心中过於著急离开,都忘了先将後穴内那剩余的四颗珠果拿出来,现下随著白虎的动作颠簸,那几颗珠果也上上下下地摩擦著他的肠壁,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而且白虎皮毛丰厚,他却赤身裸体,虎毛在他臀部、穴口和阳物上的摩擦痒得撩人,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好不容易捱到白虎把他驮进虎穴,云臻立刻从虎背上跳下,喘息著找到一个角落蜷缩著躺下。“跑这麽长的路,辛苦了,你先出去休息一下吧。” 白虎纳闷地歪了歪脑袋,刚刚云臻还用长腿紧紧夹著它的肚子在它身上磨蹭,一副亲近的样子,怎麽现在就把它抛在一边了呢? 它郁闷地喷了几口气,贴著云臻在它身边躺下。 云臻心中叫苦,那四颗珠果经过刚才的颠簸似乎又往里面去了几分,他想支开白虎自己将那珠果弄出来,可这白虎几年没见,越发粘人了。 “你先出去!”云臻加重了语气。 白虎侧著头打量云臻,见云臻眼睛里水光灿灿,脸颊粉粉如桃花,跟以前真正发怒时的表情很不一样,它便也不将这话当真,身子一动不动,尾巴在云臻光裸的腿上扫来扫去。 云臻无奈了,退而求其次命令白虎道:“你背对我躺下,眼睛闭上不许看我,知道吗?” 白虎只当云臻要跟它玩什麽新游戏,开开心心地照做。 云臻见状赶紧将手指探向後穴,经过多番亵玩,那小穴已经微微张开小口无法合拢了,云臻的两指轻松进去,却没有摸到那珠果。竟然进入了这麽深!云臻心下慌乱,肠道使劲将那异物向外推,喉咙里发出轻不可闻的闷哼声。 面朝洞口的白虎耳朵动了动,它可喜欢这个主人了,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主人的坐骑,所以主人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让他不杀生就不杀生,让他不吃肉就不吃肉。可是主人现在发出的这种声音就如同主人的素手一般,挠得它耳朵痒痒麻麻酥酥的,更怪的是这麻痒酥还会从耳朵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它很想跳起来吼两声才舒服。 这种感觉只要跟主人在一起时就经常会有,比如之前主人一个人在湖里洗澡,它也跳下去之後,主人给它刷毛的时候;还有捉迷藏时它找到主人将主人扑到,主人笑著在它身下一边扭动一边挠它肚皮的时候;还有主人贴著它的额头对它讲话的时候…… 白虎咽了一口口水,虽然主人让它别看,可它还是忍不住,看一小眼就好。它毛绒绒的大脑袋微微向云臻那边偏了一点,见云臻没有喝止,就又偏了一点。直到它吊著眼角能用余光瞥见云臻时,它一下子惊得将整个脑袋都转了过来。 主人一手撑著地面将臀部高高翘起,另一手正用细白的手指在粉粉的後穴里掏弄著什麽。主人脸上遍布一层细汗,表情像痛苦又像快乐。而且主人的臀部下方落著三颗圆润的珠子,珠子表面好像有一层黏黏的液体,看来居然颇有几分……淫荡。 “啊!”主人小小地叫了一声,在後穴掏弄著的手指慢慢退出,第四颗珠子被主人紧紧捏在了手心。主人似乎松了一口气似的,紧绷的全身都松懈下来,长长的被汗水结成一缕缕的睫毛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呀!”云臻一睁眼便对上白虎颇为呆滞的绿眼珠,惊得大叫一声,一时又气又羞,下意识地将手中的东西对著老虎脑袋扔了过去。 老虎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疯,跟一条大狗似的张嘴接住珠子,然後一口吞了下去。 “你……”眼看著刚从自己谷道滑出来的珠子立马进了白虎肚子,云臻一张俊脸羞得烫人,挥著拳头向白虎额头上的黑色“王”字狠狠砸了几下。白虎低声呜咽著弓起身,垂下头将那“王”字埋在两爪之间,却将两只毛乎乎的耳朵落入了云臻手中。 将白虎狠狠蹂躏一通之後,云臻郁结的心情好了很多,他恢复了一贯稳重的模样,给自己重新化出一身白袍披上,语重心长对白虎道:“珠果是极有利於增长修行的,你既然吃了一颗下肚,就要好好将它化为己用,不要浪费了。” 白虎心不在焉地听著云臻的教诲,心中疑惑著一个问题:主人的手指和皮肤都是像露珠一样冰冰的,为什麽从主人身体里滑出的东西却是那麽暖,他的肚子到现在都还热热的,仿佛那颗珠子的热度一直未曾散去。   ☆、3 云臻心情颇为复杂地捡起余下三颗珠子,思量再三後,指尖使劲将它们捻为粉末撒落一地。 老虎趴在一边好奇地看著他,云臻拍拍它的头道:“如今我失了飞剑,三天之内怕是赶不回行云洞了。这三天我先在你洞里躲躲,等日蚀过去後再跟你一道回去。” 白虎点点头,温顺地蹭了蹭云臻的手掌。 云臻在虎穴的穴口布下结界後便开始打坐,修养在锁仙阵内耗损的灵气。原本好动的白虎也不像以前那样围著云臻打转或者用尾巴毛去挠云臻的鼻子,它身体感到一阵阵的疲倦,眼皮也越来越重,最後居然躺在一旁睡著了。它这一睡就是三天,连云臻都被洞外噪声吵得从打坐中恢复过来时,它还是一动不动的躺著。 洞外传来一阵阵锣鼓喧嚣,云臻怀疑地皱了皱眉,刚站起身准备去看个究竟,就听见了秦三的声音:“云真人,为夫选了个吉日来娶你了。” 云臻惊得打了个跌,手撑著地瞪大眼眼睁睁看著一身大红喜衣的秦三出现了洞口。那层结界对他来说似乎是一捅就破的窗户纸,他轻轻松松地撕掉结界,穿过洞口来到云臻面前,对著云臻灿然一笑。身著花团锦簇的喜服,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後,这样的秦三看起来与之前大不一样,俊美摄人,那股不羁的邪气也少了几分。 “云真人,见到为夫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吗?”秦三弯下腰与云臻对视:“大喜的日子,你怎麽还是一身素白,赶快换身衣服。”话毕他大手一挥,云臻便被凤披霞冠、珠光宝气所包围了。“你的嫁妆只有这个陪嫁丫鬟吗?”秦三很是不屑地用脚尖踢了踢白虎肚皮,“真是又懒又蠢,大喜的日子还披麻戴孝的。” “混帐!”看不得秦三欺负白虎,云臻将他猛地一推,指尖一道银光弹向秦三。 被银光打在身上,秦三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苦恼地叹了口气:“丫鬟是只老虎,夫人则比老虎还凶,我怎麽这麽命苦。”说著从喜服袖子里抽出一根黑色短绳,“还好有这东西帮我治内。” “捆仙索?!你怎麽会有这个?”云臻无助地後退几步,却被秦三抓小猫似的拉到身边,用那根黑色短绳将他双手捆在身後。“这是对你的一点小小惩罚,谁叫你将我给你的聘礼到处乱丢。还好我找回了两颗,另外四颗呢?” “早就被我毁了!”被捆仙索绑著,云臻一点法力都使不出,只能用双脚对著秦三乱踢一通。 秦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弯下身将云臻打横抱起,轻声在他耳边道:“你再不乖乖听话我要把你的脚也捆住了。” 云臻狠狠地瞪回去,却不再敢乱动。今天是日蚀之日,他必须得熬过今天再跟秦三一较高下。 “这才乖。”秦三宠溺地在云臻额头落下一吻,抱著他出了虎穴。一来到洞外,云臻几乎要被迎面扑来的妖魔之气给熏晕,他定睛一看,一群妖魔鬼怪披红挂绿、敲锣打鼓、载歌载舞地围著虎穴打转,完全是一副群魔乱舞的景象。见秦三出来,立刻有一个小妖迎了上来,躬身道:“三太子,可以启程回府了吗?” 秦三点点头,又回头看了看虎穴道:“里面还有一件大嫁妆,正在化形的关键时刻,你们搬回府的时候小心些,弄坏了夫人可是会心疼的。” 小妖恭敬点头:“遵命。” “还有,那嫁妆颜色不吉利,你们把它的毛染红。” 云臻在秦三怀里挣了挣,沈声道:“你何必这样折腾它?将它留在这里即可。” “那可不行,云真人孤孤单单一人嫁过去,没有丫鬟陪你怎麽行。”秦三语调温柔,“再说,这小畜生肚子里还有我的聘礼呢。” 云臻颤著声音问道:“你想将它怎样?” “我这人向来讲究公平,你弄没了我的蛇姬,就由你来当我的宠姬。”秦三将脸颊贴上云臻的,“它吃了我的珠果,就还我一颗内丹。” “它吃的是我的珠果,不是你的。”云臻据理力争。 “可夫人整个人都是我的了,你的珠果还不就是我的。”秦三哈哈大笑起来,抱著云臻坐上了一顶巨大轿子,“起轿!” 轿子轻飘飘地升了起来,向著北方飞去。 云臻被秦三紧紧抱在怀里,只能从偶尔飘起的帘子那儿窥见一点景色变化,却不知道自己正前往何方。“你要带我去哪儿?” “自然是去我们的新房。”秦三低下头注视著云臻,目光渐渐火热起来:“云真人,你真是越看越美,怎麽看都好看。” 云臻没法直视那种眼神,难堪地偏过脸。 “云真人,你知道吗?你这身衣服出自我手,在你和其他人眼里是喜服,在我眼里可什麽都没有。”秦三将头埋到云臻颈肩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我觉得,云真人赤身裸体的时候最美,不管穿什麽都是累赘。” 云臻气急,挣扎著骂道:“淫魔!” 秦三点头赞同道:“我确实是淫魔,感谢云真人能理解。那麽,我们就在轿子上开始吧。”他分开云臻的两条腿让他面对自己坐在自己腿上,低下头含住了云臻的双唇。也不知是秦三吻技超群还是他唇齿间有股魔气,云臻被他的舌头搅得头昏脑胀、浑身发麻。 “很快就有感觉了嘛。”秦三松开已由粉红变为豔红的诱人双唇,轻轻咬著云臻的耳垂说道。 “胡说!快放开我!”云臻将捆在身後的双手握成拳,使劲地向秦三身上砸去。受姿势所限,拳头只能落到秦三膝盖上,实在是不痛不痒,反被秦三调侃道:“宝贝儿,不用帮我捶腿,为夫干你时绝对不会腿软的。” 云臻气得满面通红,低下头狠狠咬住秦三肩膀。 “没想到云臻人这麽热情。”秦三捏著他的下巴将他挪开,伸手摸了摸伤口渗出的血液,将血抹到了云臻後庭处。 云臻觉得恶心极了,只能扭著臀部躲避。 “腰这麽细却这麽能扭,真是个尤物。”秦三一手把住云臻的腰制住他的动作,另一手动作不停,将伤口流出的血液一滴不剩地抹到了云臻菊穴内外。 云臻咬著牙曲起膝盖去顶秦三胸口,後者笑著说:“看来你不太喜欢这个体位。”说著就逗小孩似的将云臻转了个圈面朝轿门。 “这样如何?”秦三一手慢慢抚向云臻胸前两点粉色茱萸,另一手在他玉茎上轻挑慢捻。云臻“唔”了一声绷直身子,头猛地向後扬起,将一段纤细雪白的脖子的送到了秦三嘴边。秦三哪里会放过送上门来的美味,低下头含住那不停滚动的喉结用力吸吮。 云臻被秦三的一双手和一张嘴搅得仿佛身处地阿鼻地狱,只能皱著眉头不停挣动,却不知自己的细嫩臀部贴著秦三下身阳物,已把秦三蹭得下身硬如铁,他脸上没了那一贯的笑意,漆黑眼珠渐渐开始透出血红色来。 “宝贝儿,第一次我本来想对你温柔些的,可你实在是太磨人了。”秦三站起身将云臻推倒在轿椅上,一手扯下轿帘撕成两半,蹲下身将云臻的两条腿绑在两侧扶手上。这样一来,云臻的双腿只能分得大开,露出臀瓣间的蓓蕾任人观赏。他穴口上还沾著秦三的血液,看来一副已经饱受蹂躏的模样。 秦三透过大敞的轿门看了看天色,口中自言自语了一句:“快了。”然後就大大方方地扯开了自己喜服,将他胯下那根巨物贴到了云臻脸上:“宝贝儿,这是我二弟,你先认识一下,亲一口,待会儿你会爱死他的。” 云臻恶狠狠地瞪著秦三:“你再不拿开,你们兄弟只怕要永别了。” 秦三一点都没有被吓到,反倒轻轻笑了笑:“宝贝儿,你真幽默。”说著就捏开了云臻的下巴,将阳物顶了进去。 秦三的阳物尺寸惊人,云臻被他顶得气都喘不过来,加之强烈的屈辱感,他的眼泪汹涌而出,怎麽也停不下来了。 “宝贝儿,你这惹人怜的小模样真是看得为夫心都要碎了。”秦三的手指从云臻那被他阳物撑得变形的脸庞上温柔滑过,胯下动作却不见放缓,难受得云臻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叫声。 突然,轿外的光线暗了下来,秦三扭头望了望天色,“吉时到,日蚀开始了。”他将沾满云臻口水的巨物从云臻口腔拔出,“为夫有份大礼要送你。”他从喜服袖子里托出一颗妖丹,“记得我跟你说过的狐姬吗,因为有了你,她失去最後的价值。於是我将她的内丹取出,另外加了一点点惊喜融成了这颗妖丹送给你。”秦三将手掌移开,妖丹径自悬浮在空中发出淡淡的红色光芒。随著日蚀越来越大,天色越来越暗,那光芒也越来越明显。 “它美吗?”秦三嘴角噙著一丝沈醉笑意问云臻。 云臻偏著头吐了好几口口水才让口中那股腥膻味道淡了一点,此时怒火正盛,却是灵力渐弱,哪有心思搭理他。 没过多久,周围已经变得漆黑一片,只有那颗妖丹依然发出淡淡光芒。“云真人,现在是你护体真气最弱的时候吧?”秦三用指尖推著那颗妖丹来到云臻胸前,用指尖按著妖丹在云臻的乳晕上滚动,“我要是把这妖丹打入你体内会怎麽样呢?” “你敢!”还没等云臻把话说完,一股强大的魔息冲著那颗妖丹进入了他的丹田。 “啊!”一股剧痛袭击下云臻几乎昏了过去,他的身体似乎被一把冰冷大刀斩成了两半,丹田内躁动不息,胸口似乎有什麽东西要躁动著跳出来,连身下隐密处也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4 “啊!”一股剧痛袭击下云臻几乎昏了过去,他的身体似乎被一把冰冷大刀斩成了两半,丹田内躁动不息,胸口似乎有什麽东西要躁动著跳出来,连身下隐密处也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如果不是手被绑在身後,他一定已经将胸口抓出了道道血痕,如果不是腿被绑得大开,他一定会绞紧双腿来减轻私处的疼痛。 当痛感将云臻折磨得神志不清时,衣衫半敞的秦三正抱著双臂从上方目光灼灼地俯视他,准确地说,是俯视著云臻阳物与菊门之间慢慢长出的那朵花穴。花穴如同一朵刚刚盛开在清晨里的花骨朵,粉嫩娇弱、引人采撷。秦三深深吸了口气,他觉得自己似乎可以闻到一阵芬芳,不过不要著急,这朵花就长在自己花园里,他可以随时观赏,或亵玩。被这样的想法所愉悦,秦三伸出手轻轻擦掉云臻额头的汗珠和他脸颊的泪水。大概实在是留恋这剧痛中的一点安慰,云臻脑袋一偏将秦三的手夹在脸颊与脖子之间,用力地磨蹭著。 秦三脸上那抹似乎永远存在的邪气笑容慢慢变得温柔起来,“现在蹭得这麽起劲,清醒之後又要跟我拼命了。” 日蚀最黑暗的时候很快过去了,太阳重新将自己的光芒洒向万物,随著真气的慢慢恢复,云臻的意识也清醒起来。他吃力地睁开眼睛,首先环顾自己周身上下,确保自己没有任何损伤後微微松了口气,随即他又狠狠瞪向下身依然挺立的秦三,“让你失望了,妖丹被我的内丹吞噬了,我并没有妖化。” “云真人修行百年,道行深厚,实在是令人佩服。”秦三说著拱了拱手,“不过,云真人,妖丹也并非一点作用没有,不信的话……”他将食指探到花唇处,极其色情地揉了揉。 一阵强烈的快感让云臻受不住地喊出了声,同时脑袋又有些发懵。他茫然地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无措地瞪著秦三。 “宝贝儿,看来你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情。”秦三将三根手指直接插入花穴,慢慢搅动起来。随著他的搅动,两片花瓣痉挛似的微微夹紧了他的手指,一股湿意由内而外慢慢蔓延开来。 “唔,啊……”柔媚的叫声不受控制地从云臻口中发出,他不可置信地咬紧了双唇,微微往下弯了弯身子确又在半途顿住,似乎想要看清自己下身却又害怕。 “小骚货,你把我的手指都弄湿了。”秦三抽出三根黏嗒嗒的手指放在云臻的乳头上蹭了蹭,“可惜胸部没有变大。” “啊!”云臻发出一声极其凄惨的绝望叫声,被绑在轿椅上的两条腿拼命挣扎起来,脚腕处被勒出了一条条红痕。 “不过就是抽出了手指就让宝贝这麽愤怒,”秦三脸上带著一丝残忍的笑意站到云臻两腿之间,“别急,马上让更大的东西进来。”说著便扶著自己硕大的阳具对准了花穴,鸭蛋大小的龟头在穴口慢慢画圈。 云臻抗拒的叫声慢慢变了音调,被温暖圆润且粗大的东西在那处慢慢摩擦著,他感到一阵不可抑制的渴望自体内升起,好想被什麽东西插入後狠狠顶弄一番。他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抵抗那肮脏的渴望,一时间又是摇头又是挣扎,牵带得那花穴小嘴似的在秦三龟头上轻轻啜吸又放开,爽快得让秦三倒吸了好几口气。 “宝贝儿,我不能再等了。”秦三紧紧按住了云臻的肩膀,下身向前一顶,那尺寸惊人的阳物便一下子进去了大半。 云臻一下子被顶得断了声,只能张著口无声地喘息,如同一条脱水的鱼。下身花穴却欣喜地紧紧包裹住了那条长龙,羞涩且温柔地含著长龙不停颤动。 “宝贝儿,那狐狸精的媚你真是继承得有过之无不及啊。”秦三放松了对云臻肩膀的钳制,下身轻轻抽插起来,他每次抽插都是退一分进两分,过了一会儿便将那条巨物完全送入那张贪婪小嘴。云臻此刻已经放弃抵抗似的全身软成了一滩水,连花穴後方的菊穴也微微张了开来,随著秦三的动作微微开合。秦三趁机将一颗珠果塞了进去,见云臻只是重重地扭了一下臀部後便又塞了一颗。这下子云臻激烈地摆起了臀部,似乎要将那两颗珠子摇出来才好。 “宝贝儿,为夫胯下这条神龙被你摆得快升天了。”秦三微微眯起了眼睛,身下动作逐渐凶猛起来,撞得云臻胯下萎靡阳物东摇西摆好不可怜。秦三一手托了云臻两颗粉红卵丸在手中把玩,一手掐著他的乳头在他一侧乳房狠命揉捏,似乎要从他胸膛里挤出点什麽才满意。 云臻受不了这样的力道,双手又被绑著无法推开那只大手,只口中微弱地呢喃道:“轻点,轻……点……” “为夫手上轻了,其他地方的力道可是会更重的哦,你受得了吗?”秦三对著被他捏得红肿的乳头轻轻吹了口气,笑著问道。 云臻的胸口颤了颤,整个人都缩了起来,一双朦胧泪眼颇为哀怨地看著秦三。秦三动作顿了顿,伸手解开了他腿上的布条,就著插入的姿势将云臻抱起,就这麽站立著托著云臻的屁股狠命地大操大干起来。 “啊……啊……好深……受不了……”云臻觉得一阵不太熟悉的快感从那个不太熟悉的器官向四肢百骸扩散开来,胸前两乳感到一阵阵酸胀,那不太熟悉的器官则失禁似的不停有水流出。 秦三明显感到下身的抽插越来越顺滑,到後来他每次拔出能带出点水星。“宝贝儿,你骚水真多。” 云臻没有顶嘴,只用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回答了他。 待到两人云收雨歇时,轿子已在秦三宅前停了好一阵子了。听轿内那让人耳红心跳的淫靡声音终於慢慢消失,面红耳赤的小妖弓著身子来到轿子边:“三太子。” 过了好一会儿,秦三懒洋洋的沙哑声音传来:“什麽事?” “已经到了。”小妖有些踟蹰地开口道:“不过那只白虎它……” “嗯?” 小妖又给自己壮了壮胆,大声道:“小的们才把颜料准备好,那白虎就醒了。小的们止不住它,让它给跑了。” “算了,我今天心情好,就不追究了,你们退下吧。” 小妖含著两泡劫後余生的喜悦眼泪带著一众迎亲队伍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三赤裸著上身从轿内跨出,怀中横抱著衣衫不整的云臻。云臻的双眼紧闭,小腿软软的垂著,上面依稀可见一些可疑水渍和蔷薇色吻痕。 秦三望了一眼眼前的青灰色大宅子,轻轻摇了摇云臻说:“夫人你看,这就是为夫为你盖的新房子。” 云臻太过疲惫,只发出轻微的呼吸声。秦三笑了笑,抱著他从自动打开的红色大门中走了进去。 直到第二天清晨,云臻才从疲惫中醒来。昨日发生的种种像潮水般涌入脑海,他很想说服自己这是一个荒诞的梦,可是浑身受阻的真气和仍被绑在身後的双手让他没法欺骗自己。他准备了好久才敢睁开眼,入眼的是一个空无一人的陌生房间,再垂眼看看自己,浑身一丝不挂。他双手在身後握成拳,过了好久才慢慢分开双腿,朝那个一直隐隐发出不适感的地方望去,却被男性象征挡住了视线。 云臻环顾房间,跳下床来到一面大镜子跟前,面对著镜子张开腿,却依然看不清楚。无奈之下他只好背对著铜镜大大分开双腿,随後弯下身从两腿中间看向镜子,这次他看明白了,那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女性器官,因为昨天的过度使用而微微有些肿胀,花唇也微微外翻著,透著淫靡的豔红色。顿时云臻如坠冰窟,绝望得连姿势都忘了换,就这麽垂著头闭上眼,让血液涌到自己头顶。“云臻,冷静下来,冷静。”他这麽想道:“这只是因为那颗妖丹的影响。只要将那颗妖丹逼出,就能恢复原状。” “夫人,一大早就摆这种姿势引诱为夫,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云臻立刻并拢腿站直身体,愤恨的目光恨不能将秦三碎尸万段。秦三却浑然不觉似的,用欣赏的目光在云臻身上打量了几个来回,开口道:“夫人,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我不是什麽夫人!”云臻冷冷道,心中思量著有什麽办法能解开自己手上的捆仙索。 “你可是我明媒正娶过门的,怎麽不是夫人呢。连聘礼都还在你後面的小口里含著呢。”秦三一边说著一边向云臻走了过来。 云臻醒来时一心关注著自己身体的变化,倒真将後穴的不适给忽略了,现在经秦三一提,才觉得後穴内有异物。他难堪地低下头一步步後退,心中又恨又恼,却连逃走都做不到,更别提向秦三报仇。 秦三停下脚步,抱著双臂眯著眼盯著云臻:“夫人,你不想听我的消息吗,坏消息可是有关你的嫁妆的。” 云臻立刻抬起头,急切地问道:“你把白虎怎麽样了?” “那个蠢东西,半路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秦三一副忧心的样子,“这宅子里就我们二人,夫人又手脚不方便,陪嫁丫鬟跑了的话,谁来照顾夫人你呢?” “你把捆仙索解了,我就能自己照顾自己。”云臻咬著牙道。 “那怎麽行,捆仙索这麽贵重的东西,夫人怎麽能不好好戴在手上。”秦三猛地伸出手将云臻拉到自己怀里,“不如我们一起出门去找那蠢丫鬟吧,正好也带夫人去散散心。” 云臻默然无语了一会儿,使劲眨了眨眼仰头盯著秦三问道:“出门的话,你能解开我的手吗?” 秦三哈哈大笑著说道:“那是自然。不过夫人如果举止不当的话,我还是会用上那个的哦。” 云臻垂下眼,轻声道:“我们什麽时候出发?” 秦三突然想到什麽事情似的“啊”了一声:“光说了坏消息,都忘记说好消息了。夫人,你的乳房比昨天丰腴了一些呢。”说著一双手便捏住了那两颗小红点拨弄起来。 云臻意味不明地“啊”了一声,身体几乎有些站不稳。 “才一个晚上,夫人就变得这麽敏感。”秦三满意地抱起云臻,让他以高高翘起双臀的姿势趴在床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云臻心里默念著这句话紧紧闭上了眼睛。 秦三脱下自己的所有衣物,将整个身体覆了上去,一边舔咬著云臻的耳垂一边含糊道:“昨天只进入了夫人的女穴,还不知道夫人的後面是什麽滋味呢。而且昨天夫人只有女穴里水流个不停,可怜那根一直没什麽反应呢。” 云臻恨不得能关闭自己的五感将这关捱过去,秦三却自顾自地说个不停,手指在他身上各处撩拨。“夫人,别忍了,你捱不过的。”秦三用自己腹下的阴毛在外翻著花唇上轻轻摩擦,云臻被刷得又痒又痛,捆在背後的双手拼命推拒著秦三。 秦三一手捉住那双手,一手拉著云臻的腿根使花唇紧贴著自己下腹,狠狠一蹭换来云臻一声尖叫。“嗯,那白虎应该没有这麽蹭过夫人吧?” “混……混帐……”云臻又气又恨,既气自己没用,又恨秦三欺人太甚。 “哎哟,将夫人弄痛了吧,实在是抱歉,让我来补偿一下。”秦三双手把住云臻的腿,将头凑到云臻胯间,张开嘴含住了那两片花唇吮吸起来。 “唔……放,放开。”云臻跟一条砧板上的鱼似的弹起身子,他那新开发出的花穴并没有毛发,秦三的舌头和嘴唇直接贴上了花唇和花唇内部有力地蠕动著,让他又是羞耻又是难受,拼命地挣扎著想摆脱秦三。 要是可以被他这麽轻松摆脱掉秦三就不是秦三了,他得意地将舌头伸到更里面的地方,卖力地舔著花道,感到花道里渐渐湿润起来,云臻的挣扎也越来越失了力道,如果不是他托著云臻的臀部,云臻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云臻大张著口喘著气,他遇见秦三之前未经人事,不知道快感居然是这麽恐怖的东西,让他脑袋如同一团浆糊,浑身跟没了骨头似的。“不,不要了……”他不喜欢这麽失控的自己,抬起脚用小得可怜的力气踢了踢秦三,却踩到一个热烫的肉块。他受惊般的缩回脚,回头恐惧地望著秦三。 秦三抬起脸,色情地将嘴唇上的水迹舔净,两手拉起云臻的两只脚掌夹住自己的阳物轻轻按压,“夫人,将为夫这麽重要的东西踩在脚下感觉如何?” 云臻近几百年来极少行走,脚掌心嫩滑且敏感,几乎能感觉到那巨物的脉动,又被他巨物的湿润龟头挠得有些发痒。他一时羞得脑袋更懵了,呆呆看著秦三慢慢眯起眼一副如登极乐的模样。 “夫人连脚掌都让人欲仙欲死,让我更加好奇那後穴处是什麽滋味了。”秦三将一手按上云臻的臀部搓揉著那小小入口,“夫人快快自己将那两颗珠子吐出来,不然为夫可就这麽进去了。” 云臻惊醒似的一抖,颤声叫道:“你敢!” “夫人真是不了解我啊。”秦三往菊穴内插了两指,慢慢旋转、按压,偶尔还张开两指将菊穴撑得合不拢。“你觉得我有不敢做的事吗?”他完全松开云臻的脚,一手伸到前面去玩弄云臻的阳物,一手继续开发菊穴,将云臻弄得气喘吁吁。 “夫人,你再不动作我可真进去了哦。”秦三扶著自己的巨龙顶到云臻的菊穴口,用龟头一下下轻点著那被手指玩弄得合不拢的小嘴,口中威胁道。 云臻无法忍受自己在秦三面前做出如此淫秽的事,压紧牙关不作声。 “夫人,太倔强只会让自己吃苦头。”秦三用两手向外扒开云臻的臀瓣,将那条巨龙送进了一截龙头,“夫人,我顶到珠子了。”他腰上继续使力又将巨龙往里推进了一小截,“别人都是二龙戏一珠,我这是一龙戏二珠,为夫好辛苦!” 云臻猛地张嘴咬住身下锦被,他感到一种身体被强行打开的痛苦,这痛苦随著秦三进入得越来越多变得越来越强烈,他不知道秦三进入了几分,也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只是不想让秦三如意才凭一口气硬撑著。 秦三垂眼看著云臻痛得发抖却不肯认输的模样,眼色渐渐变暗,似乎有一场黑色风暴在他眼中酝酿。他嘴上依然挂著笑,握著自己仍留在穴外的半截阳具说:“夫人,为夫全部进来了。你後面真棒,居然能吃下这麽多东西。” 云臻以为酷刑到此结束,不自觉地松了口气。秦三趁此机会往里狠狠一顶,巨龙全部入穴,恶狠狠地抽动起来。 云臻睁大眼,张大嘴想叫却发不出声音,他拼命地摇著头希望秦三能停下来。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想法,秦三真的停下了动作:“夫人,你想说什麽吗?” “让我把……珠果……弄出来……”云臻哑著声音断断续续道。 “机会不会永远等著你的。”秦三抱起云臻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继续大力顶弄起来。 云臻感到自己後穴像被一把锉刀在锉,让他不停发出“哈哈哈”的抽气声。秦三进入得如此之深,云臻几乎以为那两颗珠果会从自己嗓子眼里飞出来。 “夫人,坐稳点,你快被我顶翻了。”秦三将手伸到前面去托著云臻的两颗卵丸揉弄了一会儿,随即又抚上那软绵绵的萎靡阳物,用跟下身凶猛截然不同的温柔手法爱抚著。可他再怎麽温柔,云臻的阳物也只是微微抬起了头,一点都不精神。“没办法了,夫人你果然还是比较喜欢被玩弄那里啊。”秦三松开玉茎,转而去搔弄那豔熟的花穴,用四根手指将那朵花穴搅得淫水涟涟,云臻的呻吟也变得婉转起来。秦三吻了吻云臻的颈项:“夫人,前面湿成这样,後面似乎也受到影响,越来越好插了呢。” 听了这话,云臻两腿不自觉地夹紧,将秦三的手锁在两腿之间动弹不得。 秦三只是一笑,“夫人你总是这麽天真。”他用仍插在花穴内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弹了几下内壁,云臻便惊呼著张开了腿,花穴与後穴一起颤抖起来。 “夫人,我快要到了。”秦三用更大的力道将云臻锁在怀中,下身重重碾磨了几下後,将一股股精液喷到了云臻身体深处。 云臻狠狠颤抖了几下,被秦三手指玩弄著的花穴喷出了一股暖流。 秦三将软掉的阳物从後穴拔出,两颗珠果伴著一股白色粘液随著阳物的退出争先恐後地流了出来,“啪”地落到了床上。“夫人,你的後面被我操松了,连珠子都夹不住了呢。”秦三捡起珠果在云臻胸口蹭了蹭,转手又往云臻的花穴塞去。 云臻抬高臀部躲避秦三的动作,却被秦三一下子推到在床上。秦三将珠果放到一边,伸手拉起他的双腿,口中说:“这次一定要让你三个地方都爽到。”说著便张开嘴将云臻阳物含入口中。 “你这个疯子!”云臻无力地踢著双腿反抗,秦三舌尖在铃口处重重一刮便化解了这番反抗。感到柱身在口中渐渐硬挺起来之後,秦三放开玉柱开始舔吻珍珠般的双丸,“夫人,舒服吗?” “才,才不。”云臻将头偏到一边,大张著并细细抽搐的大腿根却没有表现出丝毫说服力。 秦三见状放松了对云臻双腿的钳制,一手悄悄摸到那两颗珠果,轻轻顶在花穴入口处。“夫人的嘴这麽硬,小穴却这麽软。”秦三重新含住柱身,在口中品弄一番後含住铃口重重一吸,花穴边的手同时将那两颗珠果推了进去。 “啊!”云臻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将精液释放在了秦三口中,花穴则主动将珠果吸入穴道内,害羞地包裹起来。 秦三吐出口中精液,坐起身观赏著云臻高潮後满面春潮的模样,满意地拉起云臻的脚背亲了亲,“夫人,我发现你的胸部又丰满了一些。” 如果说之前云臻还不会把这话当真的话,现在心下就有些忐忑了。他平躺著看向自己胸前,觉得胸部确实是比以前微微隆起了一些,而且那处也微微有些肿胀感,他不由得问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 秦三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怎麽会这样。据我推测,大概是每次欢爱後夫人的胸部都会变得丰满一些吧。” 云臻恨不能当场将秦三千刀万剐,他无奈地闭上双眼,并拢双腿蜷起身体背朝秦三侧躺著。秦三将他的头抱起枕在自己大腿上,安抚道:“夫人,你想什麽时候出门呢?” “先把我手上的绳索解开。”云臻努力使自己语气平静。 “没问题。”秦三果真埋头开始解绳子,“不过我们约定好了哦,只要夫人表现出不适当的举动,比如不守妇道或者伤害为夫的身体和心灵,我就会再把你捆上,以後你再怎麽求我都没用了。”他将捆仙索扔到一边,轻轻按摩著云臻被勒出红痕的双腕:“夫人,一定要记住我的话,机会不会永远等著你,所以每一次都要珍惜。” 云臻按捺住心底杀意,点了点头说:“知道了。我们尽快出发去找白虎吧。” “夫人与那白虎真是情深意重,为夫都要吃醋了。”秦三扳正云臻的脸,含住他的嘴唇用舌头万般挑拨。 “唔……”云臻将手攀上秦三光裸後背,指尖闪烁著凌厉银光。 “夫人。”秦三慢慢放开云臻的嘴唇,眼睛直直看入云臻眼底。 秦三的眼神太过幽深,云臻看了一会儿便闭上眼,指尖银光也倏地消失了。 秦三满意地在云臻额头吻了吻:“你学乖了。”   ☆、5 云臻皱眉看著秦三扔给他的一堆衣服,“女人的?” 秦三笑得开心:“是啊,夫人。”夫人两字被他咬得特别重。 云臻在心底将秦三的妖丹剥出来炼了一万遍,面上只是冷冷一笑:“我从没穿过,不会穿。” 秦三立刻贴到跟前,“我帮你啊。”他细心地拉起云臻胳膊给他套上内衫,将褶皱整理服帖,然後是外衫,居然连每一个衣结都系得很完美。 云臻微微感到有些诧异时,秦三蹲到他脚边握住他的脚腕,“夫人,穿上裙子之前为夫先帮你把珠子拿出来吧。” 云臻立刻拒绝:“不用!” 秦三眯著眼狐狸似的笑了,“喔?是不用把珠子拿出来?还是不用为夫拿?” 云臻狠狠瞪向秦三:“你出去。” 秦三这次没有刁难,他将纱裙放在床上,“那夫人请便。”说完便带上门走了出去。 云臻颤抖著将手伸到身下,第一次摸向那处。大概是因为被蹂躏得厉害,那处的温度比云臻得手指要烫得多。云臻狠了狠心将两根手指整根没入,一下子便戳到了珠果。他自虐似的凶狠地将那两颗珠果抠出,将它们狠狠地砸到地上。 “珠果是至阳之物,对修道之人有极大裨益。”看著两颗珠果在地上跳了几跳,师父说过的话忽然在云臻耳边响起。万物相生相克,但凡对修道之人有益的东西,对妖魔鬼怪之类皆是克星。可秦三拿著这珠果时一脸轻松,完全没有任何异样。云臻思忖了片刻,还是起身捡起珠果,在锦被上擦了擦後放进外衫口袋中。他对著那条纱裙发了一会儿呆,最後也笨拙地穿上了。他有些恍惚地看著镜子中那个一身霓裳的丽影,手指捏得指节发白,“秦三,今日我所尝到的每一分屈辱与痛苦,日後必加倍偿还!” “夫人,你换好衣服就出来吧。”秦三的喊声从屋外传来。 云臻收敛了心中杀意,快步来到屋外,只见秦三不知从哪儿拉出了一辆四轮马车,原本应该系马的位置上系著三匹巨狼。 “夫人怎麽披头散发就出来了。”秦三抬手掀开马车的门帘:“上车後为夫帮你梳个发髻。” 云臻默默无言地拉著裙摆爬上马车,听见秦三在背後笑道:“穿上女装的夫人真是……憨态可掬。” 云臻心中恼怒,却无从反驳,只好打岔问道:“为什麽要狼来拉车?” 秦三跟在他身後坐上马车,伸脚在头狼屁股上一踹,三匹狼便小跑著拉著马车从大门出去了。秦三伸手指了指外面,“夫人你看,我们可不是住在闹市,这种深山老林连路都没有,怎麽能用马来拉车。”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你探到白虎的行踪了吗?”云臻探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知道马车在向南行驶。 “离这不远有个善水县,听说这时节的景色挺不错,就想带夫人来看看。至於那白虎,世界这麽小,我们兜兜转转,总能碰见它的。”秦三懒洋洋地靠在车厢上,漫不经心地答道。 云臻恨不能将他从马车里踢出去,忍了又忍等火气过去才开口说:“我们二人都有法术,为何要做马车去善水县?” 秦三将手掌盖上云臻手背:“因为这样更有情调嘛。再说……”他从背後抱住云臻,“为夫想要有充足的时间来试验,夫人的乳房会不会继续变大啊。” 云臻终於还是没能忍住,手中剑气已然成形。秦三既不躲也不慌张,悠闲地将下巴搁到云臻的颈窝里,“夫人,伤害为夫的话,捆仙索就要重新绑上了哦。” 在云臻的头脑做出指示之前,他手中剑气就自动地消逝了。“我在害怕他!”云臻看向空荡荡的双手,心中觉得有些可笑。他都不知道自己对秦三怕到这个程度,连与之决一死战的勇气都失去了。他原本是打算在解开捆仙索後,找准一个最佳时机,将秦三一举击毙。可现在他还怀疑自己能否等到这个时机,如果他总是认为秦三强过自己太多,那麽就会永远畏畏缩缩不敢真正出手。云臻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也许自己就像一只被秦三驯服的鹰,就算解开脚链也不会逃跑了。 秦三不知道云臻心里转著这些念头,他见云臻乖乖听话就奖励似的偏过头在他脸颊亲了一口,手指开始解那些他才系上不久的衣带。“来,夫人,我们现在就来试验一下吧。” 云臻挡开秦三的手,怒道:“这才过去几个时辰?!” 秦三锲而不舍地继续解开他的衣衫:“没办法,夫人太过美貌,为夫一看见就把持不住,怎麽吃都吃不够。” “秦三!不要太过分!”云臻猛地转身面对秦三,用眼神对秦三发出了警告。 “好吧好吧,我不做。我只是想看看这里。”秦三将云臻的领口向两边拉开,露出单薄肩膀和微微隆起的胸部,“夫人这里发育得就像十三、四岁的少女。” 云臻面露难堪之色,挣扎著要将领口拢起,却被秦三拉住了手腕。他将脸埋到云臻两乳之间,深深吸了口气,“为夫觉得这里似乎有股乳香。” “混帐!”云臻涨红了脸,曲起一腿用膝盖去撞秦三的下巴,却发现自己的脚腕被捆仙索栓在了一起。“你!你言而无信!” 秦三一边耐心地用舌头舔遍了云臻胸口的每一寸皮肤,一边模糊不清地说:“我提前说过的,如果夫人想要伤害我的身体,就会被重新捆上。” 云臻难受地闷哼了几声,他胸口的皮肤由於隆起变得比平时薄了几分,他原本雪白的皮肤变得几近透明,皮肤下的青色血管都一一可见。这样的皮肤自然是比以前敏感很多的,被秦三这麽一舔,他几乎都要觉得痛了。 秦三开心地在他胸口制造了一片吻痕,口中叹道:“夫人的皮肤真是嫩,我每亲一口都可以留下一个唇印。” 云臻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己泛红的胸膛,恼怒地别过脸:“你看够了没?” 秦三摇摇头:“最好的地方还没到呢。”他张嘴含住一颗粉嫩乳珠,先用舌尖轻轻顶了几下,然後叼在齿间稍重地碾了碾,最後用舌头卷起猛力地吸了起来。 云臻头脑一空,只觉得有什麽从身体里被秦三吸飞了出去,接著便听见秦三惊喜的声音:“夫人,你出奶了!” 秦三眼睛死死盯著那挂著一颗晶莹小水珠的乳头,舔舔嘴唇再次回味了一番那股清甜香味,“夫人,你总是让我惊喜。” 云臻瞪大眼睛却不知道看向了哪里,他胸口微微发著抖,带著那小小乳房也颤了颤,将小水珠从乳头上抖落下来。秦三飞快地伸出舌头接住了那水珠,品尝至臻美味似的闭上眼仰起头。片刻过後,他睁开眼,灼灼目光盯著那还湿润著的乳头,重新低头将它纳入口中,大力地吸吮起来。不一会儿,那小小乳房便被榨干了,恢复了原本平坦的样貌。秦三放开那被舌头玩弄得红肿胀大的乳头,目光投向了另一边胸口:“夫人,你看啊,两边不对称多不美观,为夫帮你把这边也吸出来。”说完就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那颗粉嫩的乳珠,毫不温柔地吸食起来。 云臻眼眶里盈满了泪水,视线也模糊起来,只能看见一个黑色脑袋在自己胸口高高低低的耸动。但那种被当作女人来玩弄的羞耻感却越发深刻,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会落到这个境地,也许当初就不该出门寻找珠果,不是为了珠果就不会遇见秦三。可秦三也说过,是因为自己杀了蛇姬才找上自己的。也许自己如果不杀蛇姬,就不会遇见这样的事。但是身为修道之人,看见妖怪伤人性命怎麽能不出手?也许,这一切,就是他的命数? “夫人,你在想什麽呢?为夫已经将你的乳液吃得干干净净了。”美食下肚,秦三心情变得异常地好,他解开了云臻脚上的捆仙索:“看在你给为夫喂食的份上,为夫就原谅你这一次。” 云臻迅速地拢起衣衫爬到马车的角落里,他摸著口袋里的两颗珠果,心中思索:“不,我不能认命。只要能杀了秦三,我的身体就有办法恢复,这荒唐的胸部还有那处都会消失。” “夫人,你看你这衣衫不整、蓬头散发的像什麽样子。让为夫来给你整整。”秦三看著受欺负的兔子般缩在角落的云臻,心中感到有些好笑。 云臻自然是不会主动过来的,秦三拿起放在马车里的一个一尺多高的红木盒子,走到他身边柔声道:“夫人你喜欢什麽发髻?”云臻垂著眼不作声,秦三便也不再问,只从盒子里拿出一把牛角梳熟练地给云臻梳顺了头发,然後挑了一根凤头镶珠钗盘起一半头发,让另一半柔顺地披在肩头。秦三收好梳子,从盒子里拿出铜镜放到云臻面前:“夫人你看,为夫手艺如何?”云臻只想将镜子拍到他脸上,秦三却犹自说得开心:“夫人一定奇怪为夫怎麽会如此熟练吧?夫人放心,这是我在我娘头上练出来的,与那蛇姬、狐姬没有半分关系。” 云臻心中正恨著秦三,听到这话後没怎麽多想就急急嘲讽了一句:“莫非你是将我当成你娘了?” 秦三嗤地一笑:“我是会喝我娘的奶,给我娘梳头,但我跟夫人做的一些坏事可是不会跟我娘的做的。夫人你这麽说是在生我的气吗?” 云臻冷笑:“你说呢?” “我知道了,夫人一定是气我喝光了你的琼浆,却没有回礼。”秦三放下镜子,从红木盒子的最底层拿出一根与他小臂般粗细人参。“这是一颗三千年老参,夫人你看它多麽粗大,参须多麽茂密,一看就是大补的好材料” 云臻从没见过这麽大的人参,面上不禁露出了些微惊讶之色。 秦三笑得得意:“好了,夫人快张开腿,吃了这个夫人一定能产出更多香甜乳汁。” “你想干什麽?”云臻感到一丝不妙,戒备地绷紧了身体盯著秦三。 秦三将拿著巨参的手飞快地探到云臻裙底,“夫人的乳房因此而起,要补也是补这张嘴嘛。” 云臻狠命推拒,却还是被秦三将巨参多须的那头推到了花穴入口。被那浓密、硬挺的参须扫到花唇,云臻整个人都被激得抖了一下,花穴内也有股失禁的感觉。 狡猾的秦三旋转著巨参,让参须搔刮著花穴内壁慢慢进入,使得云臻的腰扭得跟蛇一般。“夫人,你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秦三控制著巨参在花穴内或轻或重地抽插,眼看著云臻的腰很快软了下来,巨参也很快带上了湿意,他心中居然生出几分嫉妒,“夫人,这参插得你这麽爽麽,连腿都慢慢张开了。你好像特别喜欢多毛的东西呢。” 云臻大口地喘息著,身体内部被大大撑开和重重摩擦的感觉让他没法子集中注意力,他不知道自己的腿是不是正羞耻地大开著欢迎巨参的侵犯。他只感觉到那处已经湿成一片,连腿根都被沾湿了。 秦三用另一手揉捏著两片花唇,口中故意道:“夫人,不要流这麽多水,万一这巨参被水泡发了,卡在你那儿拿不出来怎麽办。” 云臻被快感和羞耻感激得发出一阵阵呜咽,手指一阵无意识的乱抓,巧合地将秦三的一缕头发拽在了手心。 “唉?夫人果然是喜欢毛发呢。”秦三加大了手上动作,将巨参抽出大半又整根没进,带出了一股股淫水。 “唔。”云臻绷紧了双腿,臀部微微离开地面,上上下下地起伏了几下。 秦三一把将云臻的裙子掀到腰部,看见他已经软下来的玉茎和含著巨参微微外翻的花唇。“夫人,这人参果然大补,你连前面都被补起来了呢。”   ☆、6 “嗷──”一声狼嚎打断了秦三的兴致,他掀起门帘向外看了两眼,一手放下云臻的裙子,一手给云臻理了理头发,“夫人,接下来我们要改为步行了。” 云臻颤抖著将衣服领口拉拢,一手缓慢地探到私处想将人参取出。秦三按住了他的手,“这麽珍贵的东西,夫人还是多品尝一会儿才不枉费为夫的一番心意。”他坏笑著一字一顿慢慢道:“不然,可是会伤了为夫的心。” 云臻明白他的言外之意,要是取出巨参自己就会绑上捆仙索,他把心一横,猛地收回手半站起身,赌气似的急匆匆地掀开门帘跳下马车,却在落地之时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 秦三见状摇著头无奈道:“夫人真是爱逞强。” 云臻颤颤悠悠地站直身子环顾了下周围,“为什麽要在这里停车?” “从这里出去有一条通往善水县的小路。”秦三强硬地牵起云臻的手:“我要和夫人一起慢慢享受小路风光。”他将马车弃留在原地,挥退了三匹巨狼,果真牵著云臻的手一步步地走出茂密树林,找到了一条下山的路。 云臻望著那看不到底的蜿蜒石阶,心中暗暗叫苦。只是刚才的那几步路就让他私处磨得又痛又痒,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如果夫人旅途疲惫,我可以提供宽阔可靠的肩背。”秦三向前走了几步,在一级较为平整的石阶上蹲下身,回头对著云露齿一笑。 “不劳烦了。”云臻咬著牙道。 秦三重重叹了口气,“夫人,你不心疼自己也心疼下那颗人参吧。等你把这几千级台阶走完,估计它就要被你的淫水泡得枯参逢春、重新长叶开花了。” 云臻实在没忍住,用足了力道一脚踢向秦三背部,心中想象著秦三骨碌碌滚到山下一脸鼻青脸肿的惨样。秦三却迅速一闪,让云臻踢了个空,後者正有些分神,身形一下子没稳住摇晃著向前倒去。 一双有力的手从後方抱住了云臻的腰,待他稳稳站定後才松开。云臻转过身想道声谢,只见来人约摸二十出头,一身白衣,皮肤与头发皆是雪白,五官极其精致却不失阳刚之气,一对明亮碧眼在大片的白色衬托下几乎摄人心魂。云臻微愣了片刻,立刻意识到这样的长相定非凡人,来人身上却也并未散发出明显妖气。他刚准备打开天眼探一下来者身份,那白肤碧眼的美青年便一把将他抱入怀中,口齿不清地喊道:“主人!云臻主人!你被坏人抢走了!我好不容易找到的!” 云臻先是惊讶,然後久违的喜悦涌上心头,让他也忍不住弯著嘴角笑了起来。“白虎!笨蛋!” 似乎是把笨蛋当成了昵称,白虎狂喜地点头,一双碧绿眸子却凶狠地瞪向仍蹲在石阶上的秦三,“主人,打坏人!打坏人!就是他用箭射伤我的脚,刚刚还在车上欺负主人。” 云臻心里咯!一下,他挣开白虎的胳膊盯著他的眼睛问道:“你什麽时候找到我的?” “在夫人出奶前它就在了。我说夫人喜欢多毛的东西时,它还高兴得变了一会儿原形呢。”秦三恹恹地站起身,双手抱在胸前。 白虎甩给秦三一个“你就嫉妒吧”的骄傲小眼神,得意地甩了甩一头丝般长发。 云臻的脸烧的通红,他不敢看白虎的眼睛,垂著头问:“你都看到了?” 白虎摇摇头:“我趴在车盖上,只听见主人被欺负得直哼哼。” 听到这话,云臻似乎松了口气,又似乎更加憋屈了。他连珠炮似的对白虎道:“你为什麽突然能修成人形了?我以为珠果能帮你提前长成灵兽就是最佳效果了。你既然听见我被欺负,为什麽不下来帮我?还有,不要像小孩子一样说话,跟你的长相很不相配。”他习惯性地抚上白虎的脸颊,“你的人形,很漂亮。” “主人,你最漂亮!”白虎得意地蹭著云臻的手指回应道。 秦三脸上万年不变的笑容几乎有点狰狞了,他上前拉开快要贴在一起的两人,一字一顿地对白虎说:“小畜生,你家主人已经嫁给我做我夫人了。” “‘夫人’是什麽?比‘主人’还好吗?”白虎疑惑地望向云臻。 “蠢畜生!我可以对‘夫人’做很多事,比如你刚才说的‘欺负’。你却不能对‘主人’无礼,懂吗?”秦三热心快肠地替云臻回答道。 白虎板著那张玉般面孔想了一会儿,然後咧著嘴呲著一口白牙对著云臻说:“主人以前也经常把我欺负得呜呜叫,那我也是主人的夫人吗?” 云臻本就被秦三的目光盯得如芒刺在背,这时听了白虎这话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胡说八道!我什麽时候欺负你了?” 白虎掰著手指细数道:“你打我,揪我耳朵,还拔我的毛。” 云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不是欺负。” “可我也被弄得呜呜叫了……” “够了!小畜生,让我告诉你什麽叫欺负!”忍耐到极限的秦三猝不及防地一把扯开云臻的裙子,露出他两条修长雪白的腿。 云臻的脸一下子失了血色,秦三却还没完,一手强行抬起他的一条腿冲著白虎露出那含著巨参的花穴,另一手在穴口揉捏挑拨,撩拨得云臻气息不稳。 “唔……不……要……”云臻偏过脸望向秦三,喘息著制止,目光几近恳求。 秦三一边轻咬著他的耳垂一边道:“刚才夫人在我面前打情骂俏时,可没考虑过我的心情。”他手指探入穴口,将巨参一整根拉了出来。 “啊──!”云臻绷紧了臀部长叫一声,巨参带出的一股股淫水滴滴答答地在石阶上汇成一小滩。 “懂了吗,小畜生?”秦三将云臻的腿放下,任凭他赤裸著下身慢慢滑倒在地。 “……”白虎大张著嘴站在原地,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秦三不屑地撇撇嘴,将湿漉漉的巨参在就这麽收进自己袖口,蹲下身在云臻耳边道:“我教得对吗?” 云臻埋著头,努力用裙子盖住自己双腿。 “夫人,”秦三低声道:“你自己告诉那白虎,你是不是我秦三的夫人?” 云臻的头低垂著,心中犹豫不定。现在白虎能助自己一臂之力,按理说战胜秦三的几率会大大增加,可他现下站都站不稳,更别提操控体内真气。 “夫人?”秦三提高了声音。 “白虎……”云臻的声音小如蚊蚋,却让白虎梦中惊醒般地回过神来。 “主人?” “我……确实是秦三的夫人。” 秦三对著白虎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继续在云臻耳边轻声道:“告诉这小畜生,他是你的陪嫁丫鬟。” 云臻沈默片刻後扭头望著秦三:“他和你无怨无仇,你何必折辱他?” “如果不是夫人的丫鬟,我可就不能留他了。”秦三眸色变深,杀气渐重。 云臻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睛,对著白虎大声道:“以後他的话你也要听。” 秦三不满地啧啧两声,“夫人,你省略太多。你告诉他,他以後得喊我老爷,喊你夫人。” 云臻还没开口,秦三又改了主意:“算了,夫人只能我一个人喊,他只用喊我老爷就行。” 白虎急了,跑到云臻身边蹲下,拉著他的袖子不停摇晃:“主人,我不要!” 云臻睁开眼与白虎对视了好一会儿,无声地说了一句“忍耐”才让白虎安定下来。他抽了抽鼻子将头埋到云臻胸前蹭了蹭:“那好吧……” 秦三面色不善地揪起白虎的白色长发将他的脑袋扯开:“夫人,他到底是你丫鬟还是你儿子?” “主人,你长胖了,胸口比以前软了。”白虎一边抢救自己的头发,一边向主人报告自己的发现。 云臻不自然地抬起一手挡在胸前。自那不堪之处被巨参几进几出後,他胸口又开始有些发胀了。 秦三乐得跟偷到鸡的狐狸似的,眯著眼道:“夫人,你又有了?”他一反先前的粗暴,温柔地将云臻从地上扶起,拉起云臻的手十指相扣:“夫人,我们下山吧。”话毕又对白虎道:“小畜生,你还蹲著干嘛,快去前面探路。” 白虎委屈地看著云臻,云臻对他点了点头,他只好气乎乎一步一回头地走在了二人前面。 三人走了没多久,秦三抬手指向一颗挂果大树:“夫人,你看那棵树上的果子,鲜嫩欲滴看起来十分可口的样子。” “我已辟谷多年。”云臻冷漠地答道。 “难怪夫人的谷道如此洁净。”秦三舔了舔嘴唇,“可为夫实在是馋得紧。”他对前面的白虎喊道:“小畜生!去摘果子!”自己拉著云臻挑了一处树荫坐下。 白虎见云臻又对自己点头了,心里颇为气闷,板著脸蹭蹭蹭地爬上树,挑了几个看起来最酸的用衣摆兜住,一下树就将衣摆冲著秦三一掀:“吃吧!” 秦三被那青色果实劈头盖脸地砸了一顿,竟然还是笑容自若:“夫人,你看我们的丫鬟脾气是不是太坏了?” 跟秦三相处了这麽几天,云臻已经明白他这种笑容有多麽危险,他急忙对白虎斥道:“白虎,不得无礼。” 主人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呵斥自己?!白虎很伤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睛如同一汪满得快要溢出的泉水,可怜巴巴地盯著主人。 云臻避开白虎的目光,心中愧疚万分,语气也放缓了:“将果子捡起来给他吧” 秦三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这果子我不吃了,让小畜生吃吧” 白虎顿足大声道:“我才不吃呢!” 秦三右手里一把黑色无芒的手刀慢慢成形:“老爷赏你的东西你居然敢拒绝,果然多了根虎鞭就多了点脾气呢,不如让老爷来帮你切掉吧。” 云臻大惊失色,飞快按住秦三的手问:“你想干什麽?” 秦三笑容渐深:“为夫刚才想清楚了,与其要个男丫鬟还不如要个小太监来得省心。” 白虎不知道“太监”是啥,但“虎鞭”??他觉得自己身上最像鞭子的地方就是尾巴,秦三居然想切掉自己尾巴?白虎非常愤怒,尾巴对他来说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它可以保持平衡,可以赶走蚊蝇,还可以挠主人脚心逗主人笑,可以缠著主人的腰将他拖到身边,也可以在主人小憩时戳他的脸(等主人皱著眉睁开眼时再一脸无辜地嫁祸给小飞虫)。白虎怒吼了一声,当场化出原形,黑白相间的长尾巴威风地扫了扫,口中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意思是:放马过来吧! 云臻坐在秦三身边,一下子感到秦三魔气暴涨,几乎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赶紧捡起一颗青果子,在白虎大张著嘴咆哮时将那果子扔进了它嘴里,息事宁人地说:“你就吃一个吧。” 咆哮声戛然而止,白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望著云臻,原本高高扬起的尾巴无精打采地垂了下来。它木然地咬碎了口中青果,酸得皱起一张虎脸,将果肉呸呸呸地全吐了出来。 “可不止一个。”秦三魔气全消,哈哈大笑著捡起其他青果放在白虎脚下,“慢慢吃吧,小畜生。” 白虎苦著脸去看云臻,云臻无声地对它说了一个字:“忍”。白虎绝望地用爪子拨弄了下地上的五六个小果子,“主人不喜欢我了。”他悲伤地想,“以前主人连给我洗个澡都要摘最饱满的皂角,现在却逼我吃酸果子。”追忆往昔甜蜜,再看今朝苦逼,白虎的眼泪终於落了下来,它呜咽著叼起一个青果大口嚼碎吞下,苦中作乐地安慰自己:“没关系,主人虽然现在更偏心秦三一点,不过主人喜欢毛多的,总有一天还是会抛弃秦三的。” 看著白虎脸上的毛湿了一大片,云臻也心疼得紧,不自觉地轻蹙眉头抓紧了衣兜中的两颗珠果。 秦三拉起他的手带著他往一丛矮树後走去,“夫人,白虎有果子吃了,为夫的口可还渴著呢。” “这附近有水源?” “水源不就在夫人身上吗?”秦三双手抚上了云臻胸膛慢慢揉捏,“现在虽然不多,却刚好可以让为夫解了燃眉之急。” “你!”云臻推开秦三的手想退回白虎身边,却被秦三用脚一绊,仰面摔倒在地。 “夫人,乖乖的,别逼我把你捆住。”秦三一手将云臻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处,另一手解开云臻衣襟,露出一对微微隆起的秀气乳房,两颗粉红乳珠挺立其上。秦三先将鼻子埋在其间深吸了口气,然後含住一颗乳珠重重咬了一口。 已经吃下最後一颗青果的白虎耳朵动了动,他眼睛一直盯著主人和秦三消失的方向,刚才好像还听见了主人的痛呼声。它的绿眼睛闪了闪,悄无声息地向那灌木丛爬去。透过树叶与树叶之间的空隙,它看见秦三把主人压在身下,用脸在主人光裸的胸口蹭来蹭去。可恶!他自己都只有在洗澡的时候才这麽蹭过!白虎觉得嘴里的酸味似乎一路弥漫到了五脏六腑,还有越来越重的趋势,让它已经止住的眼泪又汹涌而出。 一只老虎哭起来的动静可真不小,秦三黑著脸松开被啃得豔红的小乳头,将头探到云臻耳边:“夫人,你让小畜生滚远点好吗?” 不用秦三提醒云臻也正打算开口,他自是不愿意让白虎看见自己这副不男不女的怪模样。“白虎,走开!”情急之下,这话语气听起来简直像是轰赶。 白虎甩开泪珠和爪子,大步奔跑著回到了摘果子的地方。痛定思痛,白虎开始思考自己失宠的原因。刚刚见面的时候,主人还是很高兴的,还夸自己漂亮。後来秦三拉开主人的裙子,露出……对啊,主人那里似乎多了点什麽……以前一起洗澡的时候明明就没有的。也许是个伤口?秦三还在那里放了人参,也许是为了疗伤?对,秦三把人参取出的时候说这就叫“欺负”,不给主人疗伤当然是欺负。白虎振奋起来:没关系的主人,他不给你疗伤我给你疗,老虎的口水可是有使伤口愈合的作用哦。   ☆、7 等到秦三与云臻一前一後地从小树林中出来时,白虎已经平复了心情化为人形,他一脸讨好地看著云臻:“主人!” 云臻红著脸不去看他闪闪发亮的眼睛,只淡淡应了一声。 解了嘴馋的秦三心情格外地好,“小畜生,果子吃完了吗?” 白虎一听到果子两字就觉得牙酸,苦著脸瞪著他。 秦三满意地点了点头,拉起云臻的手继续向山下走,不时还指著路旁老树野花品评一番。云臻自是没有心情去理会秦三的诗兴,他很担心白虎现在怎麽看自己。白虎是个心思单纯的家夥,一直住在深山老林,连同类都没见过几次,哪里会懂人情世故。现下自己被秦三所制,做了一些身不由己的事,说了一些言不由衷的话,也不知道白虎能不能谅解。想著想著,云臻不自觉地偏过身子用眼角去看跟在身後的白虎。 白虎跟他们吊了十几步远,正躬身去拉一朵野花,一只眼睛却仍然紧紧锁著云臻。见云臻回过头来看自己,他赶紧将收集到的一束野花捧在胸前,大步跑到云臻面前:“主人,送给你。” 云臻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正准备接过那一束参差不齐的花,却见秦三的眼神刀子似的在那花束上比划了几下。云臻的手顿在了半空,然後慢慢收了回去:“你先拿著吧。” 白虎著急地将花束往云臻手里塞:“花美,主人也美。主人拿著花更美。” 秦三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吃了那麽多酸果子,小畜生的嘴还是这麽甜,难怪夫人这麽疼你。夫人,你就收下吧,鲜花配美人这话我也很赞同。” 云臻狐疑地看了秦三两眼,决定还是不让白虎失望,接过花束又分了一半回去给白虎:“你也很漂亮。” 秦三呵呵两声:“看来就老爷我长得寒碜了。” 在白虎眼里自然是如此,在云臻眼里秦三一脸邪气当然是不好看的,於是两人都没有作声,各自低头摆弄花朵,一个喜气洋洋,一个满腹心事。 秦三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他眼珠转了转对云臻道:“夫人,待会儿要是碰见乡民,怕是要将你这漂亮丫鬟当妖怪打死的。” “我给他施个障眼法就好。” “这等小事还是让我代劳吧。”秦三飞快在白虎脸上重重一拍,白虎痛得嗷地一声丢了花束捂住脸。 “你欺负他算什麽本事?!”云臻愤怒地瞪一眼秦三,捧著白虎的脸著急地问:“他打伤你哪儿了?” 白虎慢慢松开手,露出一对耷拉著的三角眼,红彤彤的蒜头鼻,干瘪苍白的嘴唇,脸颊如同风干的茄子又黑又皱:“鼻子好痛,唔……主人摸摸。” “嗯,这副模样跟小畜生的白发倒是般配。”秦三捏著下巴道。 云臻倒不嫌弃白虎现在的模样,轻轻捏了捏白虎的蒜头鼻:“骨头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主人,我现在是什麽样子,还漂不漂亮?”白虎的三角眼里闪著期待的光。 云臻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引得秦三发出一声嗤笑。 之後又行了几刻锺,一行三人终於到了山脚,进入了善水县内。善水县此刻正是赏花的好时节,街道上车水马龙,挎著花篮的小姑娘用甜甜的声音叫卖著,卖泥人、糖葫芦、香包等各类小东西的商贩也卖力吆喝著。 云臻已多年未入世,见此情景心中生出几分怀念。秦三笑道:“怎麽,为夫选的地方还不错吧?” 白虎第一次见到这麽多人、这麽多稀奇玩意,一双小三角眼看得发直,脚步被一家布偶摊子吸引了过去。他指著一个憨头憨脑的布老虎惊奇道:“红的!” 铺子主人嫌恶地瞟一眼这个一脸痴呆相的老人,又不好意思让他走开,只有不理他专心招呼别的客人。 白虎站了半天也没人理会,只得转身去找云臻:“主人,我想要那个。” 云臻为难地摸了摸白虎的头,他身上没有银两,也不能用障眼法去骗人。 白虎看出了云臻的为难,连忙改口道:“我不要了。” 秦三叹了口气:“没想到你们主仆二人生活如此拮据。”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小锭银子递给白虎,“小畜生,这次老爷给你买了,以後你要乖乖听老爷的话知道麽。” 白虎并不接过,只是不服气地瞪大眼睛,硬是将一对三角眼给撑圆了。 秦三无言地挑高了一边眉毛,云臻连忙接过银子塞进白虎手中。 “不说一句谢谢老爷吗?” 白虎看了看云臻的眼色,吞吞吐吐扭扭捏捏地憋出了一句:“谢……谢,谢老爷。” 秦三又叹了口气:“老爷我又不姓谢。” 云臻用力扯一把秦三的袖子:“你不要总是捉弄他。” 秦三一脸无辜:“冤枉啊,夫人。” 正在秦三喊冤叫屈时,一个卖花小姑娘来到了秦三身边拉了拉他的衣摆,扬起的小脸上一派老成:“三太子。” 秦三收起了脸上的不正经,低下头问:“如何?” “请三太子随我来。”小姑娘挎著花篮没入人群。 秦三对著云臻抱歉地笑了笑:“为夫要离开一会儿了,夫人先随便逛逛吧。”他转头吩咐白虎道:“小畜生,看好夫人,要是老爷回来时找不到夫人了,你那一身皮毛可要变成我的坐垫了。”他对著云臻飞了个媚眼:“夫人,等我回来。”又潇洒地挥了挥手,跟著卖花小姑娘离开了。 等到秦三的背影完全看不见,云臻对著白虎摊开手掌,掌心一枚大大的银元宝闪闪发亮,“我从秦三身上拿的,你还想要什麽?” 白虎高兴地将自己手中的小银锭子也放到云臻掌中:“主人买的我都要。” 云臻微笑著摇了摇头:“真是老虎大开口。” 最後云臻给白虎买了一只拳头大小的红色布老虎,一只白漆梨木兔雕,二斤糖炒栗子,一串糖葫芦,半斤松子,一对泥人,一个香囊,还有一个用来装这些东西的水纹大布袋。 白虎将沈甸甸的布袋挂在胸前,脸上是全然的幸福与满足:“主人对我真好!” 云臻心中愈发觉得亏欠,口中道:“你倒是个记吃不记打的。” 这话激起了白虎的伤心回忆,他恳求地看著云臻:“主人,那个秦三很坏,我们不要他了,赶快回行云洞去吧。” 云臻将他拉到一处僻静小巷,打开天眼四面望了望确定秦三不在周围,低声说:“对,他是非常坏,不过我们现在还不能回去。” “为什麽?” “他虽然坏,但确实厉害。我们现在走肯定会被他捉回来,然後就再也走不掉了。” 白虎一脸紧张:“那怎麽办?” “我们得想办法擒住他。”云臻从白虎胸前袋子里取出香囊,将里面的香料倒在地上,放了一颗珠果进去,封好袋口後在掌心使劲一捏,香囊内的珠果便成了粉末。“如果我对你发出信号,你便即刻来助我,或者帮我制住他,或者分散他的注意。如果秦三身上有伤口,你便将这粉末往他伤口上撒。” 白虎表情凝重地收好香囊:“我知道了。” 云臻想了想又道:“因为秦三脾气太坏,在我们擒住他之前,你尽量顺著他,不要惹怒他,我不想你受伤。” 明白主人不是真的喜欢秦三後,白虎一颗心像长了翅膀一样轻飘飘,连顺著秦三这件讨厌的事也变得不那麽困难了。他连连点头:“主人你放心吧。” “之前我让你做的那些事……也是一样的道理,你不要放在心上。” “主人,我当然知道你最喜欢我,才不会跟秦三一般见识呢。”白虎将曾经的眼泪抛在了脑後,拍著胸脯道。 云臻放心地舒了口气,拉著白虎的手出了小巷,在热闹的街道上给白虎解释各种东西的名字和用途。 傍晚时分,秦三再度出现了,手中多了把锈迹斑斑的剑鞘,“夫人,我回来了。” “老爷,你回来啦。”白虎温驯地说道。 云臻瞪大了眼睛看著白虎,秦三也微微有些诧异:“小畜生怎麽了?” “大概,买了很多东西,心情很好吧……”云臻迅速地扯了扯白虎的衣袖,不要矫枉过正啊笨蛋! 白虎却没有收到云臻的信号,口中道:“谢谢老爷赏的银子。” 秦三诡异地盯了一会儿白虎,从那张憨笑著的脸上没看出任何端倪,便转身一把揽过云臻的肩膀:“夫人,你住过客栈吗?” “自然是住过……” “多久以前的事了?” 云臻摇摇头:“不记得了。” “为夫带你再体验一次吧。”他挽起云臻的胳膊将他带到了主街上的迎客楼,“这里就是善水县最大的客栈了,为夫在这里订了两间房。” “两间?”云臻将手从秦三臂弯中挣脱出来。 “小畜生一个,你我一个,夫人有什麽问题吗?”秦三的手揽上云臻的腰,半抱著他走进客栈内。 云臻的身体有些颤抖:“不如我和白虎一间,我们几日未见……” 秦三的眼神危险起来:“如果夫人身体不适,不如由丫鬟代替夫人服侍老爷我。小畜生解了障眼法也算美貌……” “够了!”云臻身体猛地僵硬了,他蹙著眉头狠瞪著秦三,白虎跟在二人身後一头雾水。 “好了好了,小畜生,这是你的房间。”秦三打开一间房门,将钥匙放在白虎手心後将白虎推了进去。白虎伸长脖子眼看著秦三拉著云臻进了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房。 秦三一进门就将那把生锈的剑鞘挂在了墙上,云臻的目光已经在它上面扫了好几遍,忍不住问道:“这是什麽?” “夫人不认识剑鞘吗?” 云臻恨不得一剑将秦三钉在墙上:“我自然认得,只是不知道这把剑鞘有什麽不凡之处,让你这麽看中。” “把衣服脱了我就告诉你。”秦三坏笑著从背後用双手环住云臻的腰。 “无耻!”云臻蹲下身躲过秦三的桎梏,一闪身背靠在房门上警惕地看著秦三。 “夫人,今天你穿女装走在街上,没人识破吗?”秦三也不追,只被手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看著他。 云臻无语。秦三又说:“为夫觉得夫人身上有一处颇不协调。说起来这也是我自己的错,为夫喝完夫人的奶却忘了喂饱夫人下面那张嘴,让夫人胸部如此贫瘠惹人笑话。” 云臻的脸气得通红,咬紧了牙齿不说话。 “过来吧,夫人,让为夫好好弥补你。”秦三隔空一拉,云臻就被一股力量托起,轻轻地抛在了床榻上。 云臻脚一蹬从床上弹起,却被秦三一手扯住脚腕,一手扯住了纱裙。下一刻纱裙层层叠叠地落在了地板上,云臻光裸著下身落在了床板上。他惊惧地一手挡住下身一个小穴,却又被秦三轻轻松松地解开了衣带,露出了胸前和小腹的大片光洁皮肤。这下子云臻便有些手忙脚乱了,索性一下子钻进了床上的被子里,将自己卷成花卷似的一团。 秦三脸上并没有生气或不耐的神色,手下力道却极重,一下子便将那被子碎成了铜钱大小的棉絮四处飘散,有一部分还雪花般落在云臻全裸的身体上。若不是云臻是半仙体质有护体真气,这时怕是已经跟这棉被一般下场了。 “你……发什麽疯?” 秦三并没有回答,他眼睛紧紧盯著云臻,仿佛云臻是只随时会飞走的珍贵鸟儿,手上却不紧不慢地脱著自己的衣衫。 云臻知道自己难逃此劫,索性仰面倒在床上放弃抵抗,任凭秦三赤身裸体地覆上来。他的阳物已经高傲地仰起头,一副随时备战的兴奋模样。每次看到秦三胯下之物的尺寸云臻都会心惊,他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却让那条巨龙头扬得更高了。 “夫人,你怎麽这麽诱人?哪天我把你干死在床上怎麽办?”秦三的双手在云臻腿根处轻轻抚摸,指尖不时揪弄一下云臻并不浓密的耻毛。 云臻觉得一阵阵寒意从他的指尖沿著脊柱直冲自己头顶,几乎让他起了一背鸡皮疙瘩。他壮士断腕般地悲壮道:“要做就快做!” “遵命。”秦三双手扶住他的膝盖向两边分开,露出那朵微微张开著的鲜豔花穴。恶劣地对著花穴吹了口气,换来花穴的一阵痉挛和云臻双腿的颤抖,秦三笑著说:“夫人,你看起来很冷的样子。” 没等云臻回答,秦三便按著云臻的膝盖将自己的阳物直直捅进了花穴去。云臻倒抽了口冷气,整个人像被钉住似的不敢动弹。秦三微微摆著腰,用阳物在云臻体内小幅度地画著圈,让云臻的腰渐渐软了下来。 “夫人,你里面越来越湿了呢。”秦三松开压著云臻膝盖的双手,那两条玉白长腿失去压制後没有马上合拢,就这麽软绵绵地大张著,一副任人侵犯的模样。他一手托著云臻的腰将臀部抬高几分,一手探向云臻菊穴,在菊门处粗暴搓揉。 云臻被弄得难受,摆著臀部躲避秦三的手指,连带著前面的花穴也蠕动起来,爽得秦三吸了好几口气。被花穴这麽热情地包裹著,秦三也不好继续小打小闹,他下身深入浅出地大力抽动,顶得云臻红唇微张“啊”地叫了出来。 “今天为夫心情不大好,动作粗暴了些,还请夫人见谅。”秦三在菊门附近搓揉的手指猛地插了进去,激得云臻呜咽一声,後庭紧紧含住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秦三用手指在他後穴内或曲或直、时刮时弹,云臻的臀扭得要散掉似的。为配合上这节奏,秦三身下巨龙进出也更快了,巨龙旁的两颗硕大卵丸在云臻臀部击得啪啪作响,响声又大又急。云臻的花穴受不了这刺激,自动分泌出大量淫水来缓解冲击,却被巨龙插得水花四溅,点点白星缀在两人的黑色耻毛之间,还有一小股淫水向下流到了菊穴处。 云臻前面的小穴被插得豔红烂熟,後面菊穴也被那根手指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眼中渐渐渗出了屈辱和快感交织的水光。秦三吻上他的眼睛,用舌头将云臻睫毛舔湿,待云臻再睁开眼时就是被狠干到哭泣的可怜模样。 “夫人,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秦三松开握著云臻腰部的手,云臻的腰部却没有立刻坠下去,一副挺著屁股等操的淫荡姿势。秦三将空出来的手也移到云臻臀部,伸出食指顺著已经深入菊穴的那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来自左右两手的两根手指进了同一个小穴也是不肯安生,时而绞在一起向洞内冲刺,时而各自为政将小穴拉得大开,时而轮流对著穴内某点轻击按压,让云臻後穴渐渐翕开了粉红小口,男性器官也半立起来,顶端一段深红羞涩地探出了头。 秦三这时已在花穴内抽插了百来下,猛地将巨龙从花穴中抽了出来,带出一根淫靡银丝。云臻的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下腹猛地向上一挺,似乎舍不得巨龙的离去,打算主动投怀送抱。 “夫人,为夫只有一根宝贝,你却有两个宝穴,你说为夫插哪一个好呢?” 云臻眼中神色迷茫,嘴唇微张,喉咙里正忙著咽下口中不停分泌的唾液,喉结上下滚动,根本来不及给出答案。 “既然夫人不告诉我,我就继续插夫人前面好了。那里又湿又滑,我可舍不得走呢。”嘴上这样说著,秦三却慢慢抽出了菊穴中的手指,将闪著湿润的光的硕大龟头顶在菊门处,一寸寸地慢慢推了进去。 “夫人,我骗你的。”菊穴比女穴要紧致许多,秦三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连带语速也放缓了。“你上当了吗?夫人喜欢这里吧?顶到这里的时候,夫人的肛门会一收一缩的。” 被这麽大的东西插进去,云臻觉得屁股涨得难受,可怜兮兮地哼了几声。 秦三将前面花穴里流出的淫水刮了一些到菊门处,在巨龙一次次地抽插间,淫水慢慢被带入了肠道内,一定程度上减轻了云臻的胀痛感。 “夫人,我们不能一直这麽慢吧,不然做到海枯石烂也做不完啊。”秦三又刮了一些淫水涂到了云臻乳头上,使得两颗挺翘的乳头亮晶晶地闪著光。他左右两手各紧紧夹住一颗乳头,下身重重地往菊穴内撞了一下。云臻被顶得身子向後仰了一下,两颗乳头却被固定在秦三手中,小小乳头一下子被拉长了几分,痛得云臻立马弓著身子向前倒在秦三怀里。秦三得了甜头,下身动作更是花样百出,云臻被晃得左摇右摆,两颗可怜乳头也被拉来拉去,很快充血肿胀起来。 同样充血的还有云臻的阳物,也不知是因为乳头被刺激还是菊穴内被顶到了要命的地方,云臻的玉柱一寸寸地抬起头来,深红龟头也渐渐湿润,铃口处一开一合,又被秦三撞了百来下後,一股浊白液体从铃口喷出,溅在了秦三两块饱满胸肌上。   ☆、8 秦三用两根指头沾了点那精液,放在鼻下嗅了嗅:“夫人,这腥味,可别把小畜生给引来了。” 听见这话,云臻才从情欲中惊醒,压低声音道:“闭嘴!” “夫人的三张嘴都没闭上,却叫我闭嘴,真是好不公平。” “走开!”云臻手脚并用地想推开秦三,秦三却主动将阳物从云臻後穴中抽出,留下一个微微开合的粉红穴口。 “夫人让我走的话,那我去找隔壁的小丫鬟谈谈心好了。”秦三赤著身子下床,作势往门口走去,身下阳物仍没有出精,就这麽湿漉漉地昂著头。 云臻心惊肉跳,跳下床拉住秦三的手:“你别去找他!” 秦三眯著眼回过头,目光聚在云臻腿根处:“那夫人想让我怎麽办呢?” 云臻咬著下唇想了一会儿,慢慢地躺回床上微微张开腿,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秦三却不干了:“我是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人吗?现在夫人让我碰我也不想碰了。” 云臻恨恨地偏过头看著他,他又慢悠悠道:“除非……夫人对我用强,逼我抱你。” “你究竟想怎麽样?”云臻重新坐起身盯著秦三。 “用强嘛,就是夫人强行把我推倒在床上,地上也行,然後用你的小穴强行吞入我的肉棒,然後狠狠地夹我的肉棒,折磨它,直到它射出来为止。”秦三兴趣盎然地盯著云臻气得通红的脸,继续说:“夫人再不对我用强的话,我就要到隔壁去了。” 云臻气得五内如焚,只能无可奈何地站起身走进秦三狠狠瞪著他。 秦三双臂抱於胸前腻著声音大叫道:“夫人,不要!” 云臻被恶心得狠狠推了他一把,秦三就跟一个柔弱的凡人一样仰面摔倒在地,只身下那根仍昂然挺立直指屋顶。“没想到夫人很有天分嘛,接下来就压在我身上,用小穴对著我的肉棒狠狠坐下去。” 云臻手指握得发白,“我照做,之後你不许再去招惹白虎。”说完便两腿分开站在秦三上方,然後慢慢蹲下身,调整自己的位置。 秦三在下方挪了挪身子,“就用前面那个吧,对夫人来说比较容易。” 云臻咬著牙凭感觉慢慢往下坐,感到那巨物湿润的圆头戳在了两片花唇之间。他狠狠心往下一坐到底,那巨物便一下子没入花穴中,让云臻发出一声重重喘息,臀瓣细细颤抖起来。 “夫人很有用强的天赋嘛,第一次就插这麽准。不过夫人,作为一个对我用强的人,怎麽可以我让你插哪个穴就插那个穴,这样你怎麽能让我感到屈辱、不甘和愤怒呢?”秦三将双手枕在脑後,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悠哉的语气仿佛插在云臻体内的不是他身上的东西。 云臻忍住了对著秦三的脸左右开弓的冲动,两手在秦三胯间胡乱抓了几下,蒿了一把耻毛下来。秦三痛得龇著牙道:“夫人,你当真有天赋!” 见秦三吃瘪,云臻心里万分舒坦,索性就把秦三当个垫子坐在屁股底下拼命蹂躏,也做得自己花穴间淫水连连,顺著两人的交合处把秦三的耻毛都打湿了。秦三被云臻压得皱著眉绷著脸不停“嘿哟”“哎呀”地叹气,口中直到:“夫人,求求你,不要让我射在你里面,我不想我的孩子被你怀上。” 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云臻正准备再蒿他两把腿毛,便被那口是心非的混帐掐著屁股将一股股热流射到了花穴最深处。 秦三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大字型放松地躺在地上,对仍呆坐在他身上的云臻道:“夫人,你一定要用後面的小嘴再强要我一次。” 一墙之隔的白虎将耳朵贴在墙上听了又听,却什麽声音也听不到,那边两人简直安静得诡异。他猜一定是有结界把那边房间包住了,让自己进不去,也听不到那边的声音。没错,他刚刚去主人房间大力踢门,还把门锁都拉坏了,可不但进不去,还被掌柜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白虎蔫头耷脑地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後死心地躺到了床上,像还是老虎时那样蜷著腿面朝下地睡著。这种姿势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被他放在胸前的香囊把他咯得慌。回忆著主人以前睡觉的样子,他翻了个身将四肢展平,感觉上好了一点。“主人……”白虎喃喃自语道,“我们什麽时候可以回行云洞呀?” 他烙饼似的在床上翻了几个身,还是没能睡著,索性把大布袋拿到床上来,嘎吱嘎吱地把糖炒栗子、糖葫芦和松子一边吃一边撒地消灭干净。他毫不在意地坐在一堆栗子渣和松子壳之间,取出布老虎和兔雕,把兔子放在老虎背上。“这是主人,这是我。”白虎慢慢推著布老虎向前滑动,遇见一整个的被他咬得乱七八糟的栗子或者成片的松子壳还会小心地绕开,“我会是只好坐骑的,主人坐著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他兴奋地举起布老虎在空中飞了两下,老虎背上的白兔子一下子栽进了一堆还沾著他口水的栗子壳里。白虎连忙把兔子抢救出来吹了两下:“主人对不起!吹吹不疼……” 他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将空掉的大布袋口朝下抖了两抖,一对泥人儿掉在床上。他将其中一个摆到布老虎眼前,对著手中捧著的白兔木雕说:“主人,不哭,看我给你打秦三。”说著举著布老虎冲著泥人一个飞扑,将泥人坐在老虎屁股底下。然後又用布老虎两只短肥的前爪去抽泥人的脸,“打死你!打死你!叫你欺负主人!叫你欺负我!”泥人脸上笑容依旧,倒真跟秦三显出了点相似之处。 白虎玩得两只眼睛放光,直把可怜泥人整得身首异处还没尽兴,又把另一只也拿出来接替前一只。等他把第二只泥人都玩成渣了,他才喘著气安静下来,轻手轻脚地把白兔塞到布老虎怀里,两只一起放在干净的枕头上。自己则躺在一堆食物残渣和泥巴渣之间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白虎在这边睡得开心,云臻确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秦三逼著他用後穴主动坐到他的阳物上,因为後穴窄小,云臻试了几次仍未成功。秦三不满道:“夫人,我那根也是肉做的,你就不能扶它一扶。”云臻只好用手握著那粗烫的巨物,引导著它慢慢进入自己後庭。 待到云臻腰都摆散了,秦三才射了出来。云臻无力地从他身上滑下躺到一边,希望能好好休息一下,没想到片刻之後秦三又扑了过来,口中愤怒道:“夫人,你以为你这样折辱於我,我便会放过你。不把这两次强回来,怎麽对得起我的名声。”说完便一脸淫笑地把云臻抱到了床上。 到最後云臻已经失去了意识,他全身都被玩弄到了极致,私处又麻又酸。天色麻麻亮时他醒了一次,隐约看见秦三还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天色大亮时他又醒了一次,光线刺得他赶紧闭上眼,却感觉一个湿漉漉的东西在自己私处舔弄。他不想看也懒得再看,再次闭上了眼进入了沈睡。 等他真正补足精神睁开眼时,看见白虎坐在身边关切地看著自己。 “唔……现在是什麽时候了?”云臻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发现自己衣著完好,连那颗珠果都在原来的荷包里没有动过,想来是秦三的杰作。 白虎可怜巴巴地抽了抽鼻子:“外面的人都在吃午饭了。” 云臻拖著酸软的身体下了床:“你是怎麽进来的?” “秦三让我来看门。”白虎忆起秦三的原话:“大猫也能当狗用。小畜生,去把你们家夫人看好,别让他被男人偷走了。” 云臻找出几锭碎银子塞给白虎:“你去吃点东西吧。” 白虎咂咂嘴,那股奇妙的味道还留在他嘴里,其实也不是很想吃东西。他要不要向主人邀一下功呢?他早上一进房间就记起了主人的伤势,急急忙忙地掀开主人的裙子,痛心地发现主人的伤势加重了,伤口似乎裂得更大了、还红肿著,伤口两边外翻著,看起来很难愈合的样子。於是他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尽心尽力地舔了半个时辰,主人一开始似乎很是抗拒,两条光腿紧紧夹著他的脑袋不让他动,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过半个时辰後,主人的腿就没力气了,软软地搭在他肩膀上。白虎忍不住收回舌头转头在主人白嫩的腿根上留了几个牙印,然後就看见主人前面的玉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白虎对这个可比对疗伤懂得多,每年春天他自己都会这样。白虎决定帮人帮到底,嗷呜一口将那根可爱玉柱含进口里,用比舔冰糖葫芦更大的热情去舔它,半晌过後主人嗯啊一声腰上松了劲,却只在白虎口里失禁般射出水一小股一样清的热液…… “啊!”云臻一手按在胸前惊叫一声。 白虎立刻将邀功的事忘在一边,担心地也按了一只手上去:“怎麽了,主人?哇!好软……” 云臻的脸立马黑了,他将白虎轰出去吃饭,自己锁好门解开了衣襟。只见原本平坦的胸膛上高耸著两团白肉做的喜馒头──底座饱满有弹性,顶尖小小一点豔红,让人看著就食欲大开。云臻五心烦乱,简直不知道怎麽办才好,方才躺著还不觉得,现在一站下地,就觉得胸前皮肤被坠得生疼,每走一步都是折磨。他试探著用手握住自己乳房,大著胆子用力一捏,却只痛得自己叫了一声,没有一滴水从乳尖流出。云臻伸手重重在床上捶了一下,明明秦三就吸得很轻松,为何自己却……难道一定要被吸才能…… 云臻试探著用手托住一边乳房向上推,自己则低下头对著那豔红乳尖凑了过去。等等!自己到底在做什麽?!云臻的动作顿住了,然後开始摇头:不,不!我宁愿胸口被涨破也不干这等无耻的事情!   ☆、9 一股浅灰色魔息从窗户缝里钻进房间,在云臻背後化作人形:“夫人,你在做什麽呢?”云臻惊得一抖,连带著两边乳房也颤了一颤,痛得他咬紧了牙齿。 秦三整了整衣袖,抱著双臂靠在墙上,坏笑著问:“要我帮忙吗?” 云臻沈默地将衣服拢好,将脸偏到一边不去看那讨厌笑容。 “夫人,正好为夫办事回来口渴得紧,就让为夫喝两口吧。”秦三一向是动口又动手,说著就把手伸向了云臻的衣领。 云臻身子一矮躲了过去,抬头怒目瞪著秦三。 “夫人何必这麽倔强,若这奶汁不被吸出来,胀得生痛的可是夫人自己。”秦三慢慢弯下腰与云臻对视,“还是说夫人很喜欢这种胀痛感?如果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夫人再发一些奶出来。”他一手按住云臻膝盖,一手按到了云臻两腿之间。 云臻使劲蹬了蹬腿想踢开秦三,裙摆扑扇之间,秦三抽了抽鼻子,皱著眉道:“夫人身上好大一股……畜生味。” 云臻愣了一愣,不知这是秦三骂人的话还是怎的。没等他反应过来,秦三一把撕开他的裙子,将头埋到他两腿之间狠狠嗅了两口,然後拉起著他的两条腿大大打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和腿根上几个牙印。 秦三冷笑:“夫人真是好本事,昨晚榨干我还不满足,今早又对小畜生下手了?” 云臻费力地合拢双腿,怒道:“满口的污言秽语!” 秦三甩开云臻脚腕,一阵风似的离开了房间。 这个疯子!云臻才拉起被单盖住自己下身,房间门又被推开,秦三拎著白虎的脖子出现在屋内,“夫人既然不承认,我就让小畜生来对质一下。”秦三松开白虎的脖子,问道:“你上午来夫人房间,都做了些什麽?” “我……”白虎看了看云臻,又看了看秦三,有点摸不著头脑,“我没干什麽坏事呀……” “这麽说,夫人腿上的牙印不是你留的?”秦三眯起了眼。 “那是我帮主人疗伤时一时没忍住咬上去的。我又没用很大力气,主人一点血都没有流。”白虎急急辩解道。 秦三长长“哦”了一声,眯著眼睛看著白虎,似乎在思考虎皮垫子摆在哪里比较好看。 云臻又气又急,“我哪里需要你来给我治疗?” 白虎指指自己胯下,“这里啊,好大一道伤口,主人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云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秦三捧腹笑道:“小畜生,你把你主人说成大松货了,他正在生气呢。” “主人不要生气,我每天都舔舔的话,伤口会越来越小……”没等白虎把话说完,一道凌厉掌风将他击倒在地。 “每天舔……你的胃口还不小!”秦三重重踢在白虎背上,“养虎为患,古人诚不欺我。” 云臻忘了自己还赤裸著下身,跳下床护在白虎身前:“他什麽都不懂,不要打他。” 秦三粗暴地推开云臻,魔息凝成一把手刀握在右手,眼看就要对著白虎的脑袋劈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时,云臻只好摸出口袋里的珠果,在其上凝结了十成灵力,直直击入秦三後背之中。秦三的动作猛地顿住了,转过身来面对云臻,神情莫测。 “白虎!”云臻唤了一声後,右手捏出剑诀,百道剑气直逼秦三。白虎应声从地上跳起,掏出胸前香囊将里面的粉末撒了秦三一身。 秦三收了手刀,魔息在周身结成一道屏障,将剑气与白色粉末都挡在外面。“就这点本事也想伤了我,夫人未免太小看我了。”他深吸一口气,原本被打进体内的珠果被一点点地推了出来,咚地一声掉在地板上。下一瞬,云臻便被他拉进了屏障内。“夫人,你还是被捆上比较让为夫省心。” 被魔息笼罩的云臻毫无还手之力,又一次被秦三用捆仙索将双手捆在身後。 忠心的白虎从背後扑向秦三:“放开主人!” 秦三连头都没有回,只从屏障上分出几丝轻烟般的魔息钻进白虎体内,扰得白虎内丹不稳真气大乱,掉在地上现出了原形。 秦三慢条斯理地将珠果踩在鞋底碾成粉末,又将云臻打横抱起扔到床上。“夫人,昨天我已经被你榨干了,今天就让你心爱的白虎来伺候你吧。” 云臻心中的不安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他颤著嘴唇道:“我,我错了……” 秦三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唇:“晚了。”他牵引著白虎体内魔息,让白虎跟木偶似的一步步来到床边。 秦三解开了云臻的上衣,压制著他让他的肩膀以上悬空在床沿外,又牵引著白虎把毛绒绒的大脑袋搁在云臻胸口摇来摆去。云臻胸口被虎毛蹭得发痒,两个豔红乳头也被刷得挺立起来。“白虎!住手!”他难受地叫道。 白虎的眼神里充满惶然与歉疚,他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完全不听自己使唤。 “好了好了,奶头也竖起来了,小畜生你可以吃饭了,吃饱饭才好干活。”秦三控制著白虎张开嘴含住云臻乳头吸了起来。虎口太大,与其说是含住了乳头不如说把半个乳房都含进了嘴里。云臻薄薄的皮肤被白虎的牙齿刮得生痛,长著小倒钩的虎舌也不时扫过他的乳头,让他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白虎一面感到不安和愧疚,一面又被口中的味道所吸引。主人胸口流出的乳汁味道非常香甜清淡,让人吃了一口还想下一口,怎麽也吃不够。 秦三盯著吸得带劲的白虎,脸色黑了下来:“你饭量太大了……”他拍开白虎的脑袋,从白虎脸上拔下一根最长的胡须,痛得白虎眼皮直跳。 “夫人啊,照他这麽个吃法,没一会儿你就被他吸干了。咱们可得慢慢玩。”他将胡须在云臻乳头上打了个结,勒得那乳头真跟个小肉球一样。“接著吸!” 白虎继续在被勒住的乳头上吸吮,却只能吃到几丝若有若无的甜味,让他不由得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云臻所有挣扎都被秦三压制下去,此刻动弹不得地承受著侮辱,真是求死的心都有了。 秦三观察著云臻的表情,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看来夫人现在还没尝到甜头啊。”他一把抓起白虎的尾巴,将尾巴在云臻阳物上绕了一圈,又用尾巴尖时而戳戳阳物顶端,时而扫扫鼠蹊处,过了一会儿,云臻的阳物便半挺起来。 秦三啧啧两声,松开了白虎的尾巴,拎著白虎爪子来到了花穴处,让白虎在那处揉捏了几把。“小畜生,这可不是什麽伤口,这是雌性用来交配和生产的器官。比如说,你就是从你的畜生娘这里生下来的。” 白虎瞪大了眼,他感到爪下的器官带著些微湿意,而且非常柔软,似乎一个用力就会跟花瓣一样被揉碎。 “住嘴!住嘴!住嘴!”云臻崩溃地大喊道。 “小畜生听见没?你主人让你住嘴别吸了。” 白虎应声松开嘴,豔红发亮的乳头重见天日,却已肿得不成样子,上面的乳孔也大大张开,似乎一解开那根胡须就会喷出奶来。等秦三真的挑断那胡须时,却没有乳汁流出,这让秦三有些失望。他拔下一根虎毛小心地向乳孔中插了进去:“这样都不能喷奶,一定是哪里堵住了,让我给夫人疏通疏通。” 云臻感到乳头又麻又痛,他求饶地低泣道:“求求你,住手,不要了。” “小畜生听见没?你主人让你把爪子拿开。” 白虎无辜地看著自己仍在花穴处揉捏的爪子,他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秦三阴恻恻笑了两声,抓住白虎的爪子,按住趾间的肉垫露出钩状指甲来,用很轻的力道在两瓣花唇上划来划去,“这麽尖利的爪子,一不小心,可就真要留下伤口了。” 云臻背上出了一层冷汗,连挣扎都不敢了,僵著身子感觉那锋利的指甲从前面来到了後穴,缓慢地在入口褶皱处画著圈。 玩了没一会儿,秦三又抓起白虎另一只爪子,依法炮制地用爪尖去戳云臻红肿的乳头,乳头被戳得顶著一根粗硬虎毛左摇右摆的样子,看来居然颇有几分滑稽。 白虎的两只前爪都被秦三掌控著用来戏弄云臻,此刻被迫用两只後爪立起身子,站得很是辛苦。可他白乎乎毛茸茸肚皮前面就是主人的脸,他不好意思把肚皮压在主人脸上,只得拼命地缩紧小腹来给主人留出空间。 秦三却是不能让他如意的,他猛地将云臻身体向前一耸,将云臻臀部以上都推出了床沿外,上半身斜斜吊在床边,连头发也落到了地上。最要命的是,云臻整张脸都贴到了白虎小腹上。 白虎本想後退两步却动弹不得,只听得云臻微微“唔”了一声,然後微凉的脸庞从上而下滑进了他的白毛里。白虎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主人不在的时候他洗澡都不用皂角的,身上难免有些兽类的气味,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嫌弃。 云臻似乎很嫌弃,他的身体大力挣动起来,使劲用头拱著白虎的肚子。 “夫人,小畜生可是连你的阴户都舔得如痴如醉,你闻下人家肚皮怎麽了。”秦三控制著白虎膛下腰,将云臻的脸压得更紧。 云臻真是有苦说不出,秦三这一推让他的脸滑到了白虎性器附近,也不知白虎的情欲是什麽时候被激发的,软软两团虎睾在他脸颊上磨蹭,一根前端尖尖的肉柱直往他嘴唇里戳,让他不得不咬紧牙关。 秦三不知道床下有这麽一出,依然兴致勃勃地控制著白虎低下头,用湿漉漉的鼻尖轻拱云臻半勃的性器,用舌头将云臻的耻毛梳理得倒向一边,露出干干净净一根玉柱。秦三从白虎脸上又揪了一根胡子,握著云臻性器将那粗硬白毛插进了铃口内。 白虎睁大绿眼狠狠瞪著秦三,秦三便又扯了几根,搓成细细一束继续往铃口内插。“你再瞪,我就把你毛拔光,把你家主人身上洞都塞满。” 云臻打了个冷颤,身体瑟缩两下,连带阴茎也垂软了下来。白虎感到主人的惧意,连忙垂下眼盯著云臻圆圆的小肚脐,不去招惹那个大魔王。秦三笑道:“老爷只让你别瞪,又没让你别看。来,好好欣赏你家主人是怎麽被老爷干到哭的。”他解开自己裤子,只露出那根巨物,拉开云臻的腿便直直插进了花穴去。云臻前不久被白虎一顿好舔,花穴内又湿润又软绵,驯服地吞吐著巨物。 “嗯……唔……”被毛毯似的肚皮压著的云臻发出模糊的呻吟声,两条腿软软地被秦三拎著,随著秦三的动作前後摇晃。 白虎看著那根肉棒快速地整根没入後又抽出大半,如此反复,一刻锺後他眼前都要出现重影了。抽插过程中两人交合部分水声渐响,还有大魔王两个睾丸撞在主人腿根的“啪啪”声在他脑中就像打雷一样,震得他头昏脑胀意识不清。 云臻被秦三快速的抽插搅得呻吟不止,两片粉唇不由得微微张开了,齿间溢出轻微的热气喷在白虎性器上。白虎前一刻还正呆若木鸡地立著,下一刻就被那股热气吹得腰都软了,险些站不住。 秦三往花穴最深处狠狠顶弄了几下後,拔出阳物抵在了云臻後穴,“夫人,你前面淫水太多,我插得使不上力,还是换後面吧。”话毕便将那湿漉漉的阳物硬顶进了後穴中,插得云臻浑身一个抽搐,好巧不巧地将白虎那前端尖尖的阳物含进了嘴中。云臻羞愤欲死,舌尖顶著虎茎想把它推出去,却恰逢秦三一个冲撞,舌头堪堪舔过虎茎的尖头。这下子白虎是真的站不住了,他两只肥厚虎爪软软搭在床沿,大脑袋轻轻歇在云臻肚皮上,鼻孔中喷出的热气全扑向了云臻的阳物。 虎头一垂下来,秦三便看不见云臻那被晃得刚出炉的汤包一般荡来漾去的双乳了,他不耐地将虎头拨到一边,继续掐著云臻的大腿猛干。白虎的脑袋被推到了云臻腰侧,他轻轻舔了舔主人凹进去的那段曲线,闭上眼感受身下传来的快感。 云臻心里可一点都不快活,若口中这物不是白虎的,他早就喀嚓一口了解了这事。现下秦三在他身上发泄,让他整张脸贴著白虎肚皮前後挪动,倒像是主动在为白虎吹箫了。不过没多久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秦三插他後穴算是插熟了,顶著要命的一点大力冲撞。圆润硕大的龟头碾过穴内那点的感觉让云臻失了控,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嗓子眼出发,擦过白虎锥形虎茎,贴著白虎毛乎乎的肚皮散发开来。   ☆、10 秦三终於完事时,用手抹了一把从後穴流出的粘稠液体,用指头捻了捻後随手往白虎头上一抹,仿佛白虎是块放在一边的抹布似的。白虎没空和他生气,他正眯著眼享受高潮後的余韵,整只虎轻了两百斤似的轻飘飘,尾巴缓缓地从左摇到右,又从右摇到左。秦三长臂一伸,将白虎的尾巴尖捏在掌心,连著老虎屁股一起拖到近处,“你也来帮你家主人清理清理。”说著便将黑白相间的尾巴对著合不拢的花穴插了进去。 白虎一个激灵,尾巴瞬间僵硬了。云臻也绷直了腿,趾尖紧紧蜷了起来。 “这麽僵硬怎麽行,转一转,摆一摆才能把主人里面刷干净。”白虎的尾巴又开始不听从自己的意愿,照著秦三的指令在云臻体内肆虐。云臻已经连挣扎的劲都没了,只夹紧了双腿,臀部抵著床单轻微扭动。没过一会儿,白虎听见主人百转千回地“啊”了一声,一股热流喷在了自己尾巴上。 “夫人叫得这麽媚,看来是舒服得上了天吧。”秦三抽出白虎尾巴,将云臻拉到怀中,惊讶发现云臻唇角一滴浊白。 白虎正偏著头将尾巴扬在眼前,观察那因为湿透而变得比其他地方细的一截尾巴尖,心中充满了疑问。突然一只大脚从天而降对著那截尾巴尖狠狠踩了下去,白虎“嗷呜”一声痛得跳了起来,然後便看见大魔王凶神恶煞的一张脸。 眼看著秦三又要对白虎下杀手,云臻支著两根仍在颤抖的腿挡在二者之间。 “夫人啊,我真是看错它了,能见缝插针地射你一嘴哪里是什麽小畜生,明明就是只大畜生。这次夫人该不会还能原谅他吧。” “要不是你推我,我也不会……”云臻抖得如同一棵风中弱柳,连声音也颤悠悠的,“白虎他也不会……” “这麽说来,一切都是我的错咯?”秦三仰头大笑起来,“夫人,开始我只当你偏心。现在看来,你对我根本没有心。” “我为何要对你有心?”云臻红著眼看向秦三,“若我将你变作不男不女,百般羞辱,日夜强迫,你会对我有心吗?” 秦三厚颜无耻道:“若夫人对我的身体有这麽大的热情,我高兴都来不及。”他轻轻弹了弹云臻的乳头,“让开吧,夫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快让我结果了这只大畜生,把虎皮剥下,以後与你欢爱时都披在身上,想来你一定会喜欢的。” 云臻心一横,对秦三道:“白虎真的非死不可吗?” 秦三点点头,“我早就该杀了他。” “那我宁愿自己动手,让他走得痛快。”云臻转身面对白虎,盯著他绿莹莹的圆眼睛,捆在背後的双手抖得厉害。 白虎伸长脖子,用头蹭了蹭云臻肚子,眼睛里流露出恳求的神情:“主人,不要放弃,我们一起跑吧。” 云臻弯下身,与白虎额头贴著额头:不行的,我们两个一起就一个都走不了。他飞快地瞥了一眼窗户:待会儿我拖住秦三,你从窗户逃走。 一人一虎由於忌惮秦三,都没有开口说话,但由於心意相通,白虎非常明白云臻的意思,他垂下眼微微摇了摇脑袋。如果他走了的话,大魔王再欺负主人时,谁来保护主人呢。 “夫人!你们究竟还要卿卿我我到什麽时候?!”秦三看得醋火直冒,将云臻拉到自己身边道:“夫人若要自己动手,岂非需要为夫给你解开绳索?” “正是。” “夫人长得美,想得倒也美。” “你!”云臻气结,“你解开我,我也不是你对手,你大可……” 突然,他的话被门口传来的一阵拍门与叫嚣声打断了。 “偷我剑鞘的毛贼,快开门!” “这位小哥,你不要这样喊闹。”客栈里的小二苦恼地劝阻著。 “不是你说这画上的人在这个房间吗?” “没错……”小二揉了揉额头,可我不知道你是来寻仇的啊。 秦三决定稍後再处理白虎的事情,他隔空取过挂在墙上的剑鞘,又迅速为云臻化出一件衣裳穿上,然後打开了门:“请进吧。” 门外的不速之客毫不客气地大步迈了进来:“毛贼,快把剑鞘还我。” 心中觉得奇怪的云臻仔细打量了一番来者,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皮肤被晒成健康有光泽的小麦色,身体高大结实,剑眉星目,看起来很有精神。不过也仅此而已,完全看不出有什麽特别的地方值得秦三去算计。 秦三耸了耸肩:“这里长毛的只有地上那只畜生,你找它吗?” 青年这才发现屋里站著一只老虎,惊得“嘿哟”一声跳了起来。 秦三嗤笑一声,将剑鞘对著青年扔了过去,“别大惊小怪的,剑鞘还你就是。” 青年伸手接住,狐疑地看了看秦三,又瞟了瞟白虎,最後眼珠子黏在云臻身上似的盯著他不放。 秦三不快地轻咳两声,青年才回神般收回目光,脸庞涨得通红,“这位……” “我夫人。”秦三牢牢盯著青年手中的剑,“现在物归原主了,少侠还有别的事吗?” “我……我……”青年又偷瞄几眼云臻,结结巴巴道:“我的,我的剑鞘被你偷了,难道就,就这麽算了?” 秦三挑高眉毛:“不然怎样?” 青年垂著头,用脚尖在地板上刨了几下,不甚有底气地说:“这,这,这也是,也是一种缘分。不然,我,我请你们吃饭吧。” 云臻瞪大眼看著青年,这个人没事吧? 秦三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云臻,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既然少侠想化干戈为玉帛,秦某自然也是愿意的。不过我家夫人不喜欢舞刀动枪,麻烦少侠先将剑收起来。” 青年连连点头,赶忙将剑插回剑鞘中。 说时迟那时快,秦三身形一闪一下子逼到青年面前,一手握在剑鞘上大力一转。 这下子云臻算是看出了几分眉目,秦三似乎很是忌惮那把剑,想在剑未出鞘的状态下抢到它。 青年的右手仍握在剑柄上,被秦三这麽一扭痛得只能松手。眼看秦三就要得手,青年用另一只手在剑鞘上轻轻一拨,剑鞘便纵向裂成两片掉落下来,露出那泛著银光的剑刃。 秦三的手来不及收回,一把握在了剑刃上。他像被火烧到一般迅速松开手,身体快速後退,摇摇晃晃地靠在墙壁上。 云臻从未见过秦三如此吃瘪的样子,这时便紧紧盯著他看了个够。只见秦三缓缓张开手掌,一股股魔息从他掌上伤口溢出,如同青烟般飘散在空中。秦三面色发白地握紧手掌,魔息的飘散却没有停止,看起来就像他手中握著什麽著火的东西似的。 “夫人……”秦三缓缓转头看向云臻,“等我回来接你。”话音未落便消失不见了。 青年似乎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小心翼翼地靠近秦三消失的位置,谨慎地用剑尖在空中胡乱戳了几下,“他,到底是个什麽东西?” “魔族中人。”云臻松了一口气,靠在白虎身上,疲惫地回答了青年的疑问。 青年一步步走到云臻面前:“这只白虎又是?” “白虎是我的坐骑,不是妖怪,你不要伤他。”云臻打起精神解释道。 “你是云臻吗?刚才那魔叫你夫人我还不敢乱认。”青年表情认真:“我叫王招宝,你还记得我吗?” 云臻猛地抬起头。 “我叫王招宝,我家很有钱,你救了我,我会好好报答你的。”那孩子看起来才八九岁大,身边还躺著刚刚被杀死的蛇精尸体,居然也不是特别害怕,仰著小脸认真地对云臻说道。 “嗯。”云臻召出飞剑,坐了上去,“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小孩指了一个方向:“往这边走,城里最大的房子就是我家。” 云臻点了点头,对著小孩伸出手:“上来吧。” 小孩扭捏地摆了摆头:“坐在剑上会割掉鸡鸡的。” 云臻嘴角挑了挑:“放心,你坐在我怀里。” 招宝这才放心地抓住云臻的手掌,被云臻拉到怀里坐稳,新奇地体验起御剑飞行的感觉来。 “哥哥,你叫什麽名字?” “云臻。”云臻见小孩不安分地伸著脖子东张西望,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云哥哥,我们家很多好玩的,你在我家多玩几天吧,我们家会好好招待你的。” “嗯……” “云哥哥,你身上味道真好闻。” “这麽大的风你也闻得到?” 招宝把脸埋进云臻怀里蹭了蹭:“当然闻得到!而且,云哥哥,你真好看,比我的十娘还好看。” “嗯……” “他们说十娘是花魁,是最漂亮的人了。可你比她漂亮多了。” “嗯……” “所以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好人,比那条大蛇怪好多了。” “嗯……” 等云臻找到王家的大宅子时,他的耳朵都快被招宝吵麻了。他迫不及待地将招宝放在大门前,敷衍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快回去吧。” 招宝拉住云臻的手:“走,去我家玩,还要送银子你。” “不用了。”云臻拉开招宝胖嘟嘟的手掌,“我还有别的事。你下次别一个人乱跑了,小心再被妖怪捉走。”云臻使了个隐身术乘上飞剑离开了,招宝急得在原地跺著脚大叫:“云哥哥,回来!回来!给我回来!” 云臻思绪混乱,秦三是因为自己杀了蛇姬才来纠缠,自己杀了蛇姬是为了救招宝,招宝现在又打走了秦三…… “十几年过去了,云哥哥一点都没变。”王招宝感慨地摸摸自己的脸,“我却长大了这麽多,云哥哥认不出来也很正常。” “我还记得你。”云臻说:“不过叙旧可以稍缓,你先试试你手上的剑割不割得段我手上的绳子。” 王招宝愣了愣,点了点头来到云臻背後,用剑尖小心翼翼地鼓捣了一阵後回报:“割不动。” 云臻提到半空的心又摔了下来,他失望地垂下头,将一截雪白脖子露在王招宝眼前。 王招宝咽了口口水,提议道:“不如去我家吧,我们家很多古奇收藏,说不定就有能割断这绳子的呢?” “这把剑也是收藏中的一样?” “是。自从我小时候经历过那麽一遭,我爹便开始收集护身符、辟邪剑之类的东西。这把剑便是我爹捐了银子重修寺庙後,主持送给我家的,建议我带在身上。” 云臻想了想,点点头说:“那就打扰了。” 王招宝笑了:“怎麽会,云哥哥早就该去了。”他看一眼白虎,“云哥哥,你等等我,我找个避人耳目的方法来把白虎运出去。” “不用麻烦了。”云臻轻轻拍了拍白虎,“快站起来向招宝道谢。” 白虎当真用两只後腿人立起来,对著王招宝“嗷”了一声,饶是王招宝知道白虎不会伤人也被吓得倒退了两步。 云臻无奈地扯了一把白虎尾巴,却摸到了湿漉漉的尾巴尖,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红,口气也不再温柔:“笨蛋!变人形!” 白虎委屈又讨好地放下四条腿蹭著云臻站定,白光一闪又化作了那个绿眼的俊俏青年,开口对王招宝道:“谢谢。” 招宝摇摇头,红著脸道:“客气了。云哥哥,你是不是先换套衣服?” 云臻低头打量自己,之前秦三变化出来的只是件薄衫,但绝没有如此透明,现在这件衣裳如同一层轻纱把云臻拢著,乳房和私处都清晰可见。 王招宝脱下自己的外衫罩在云臻身上:“云哥哥,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买几套衣服。” 云臻难堪地缩成一团,提醒道:“我双手被捆在身後,一般的衣服怕是穿不了。” “我有办法的,云哥哥你放心吧。”王招宝一阵风一样地出了门。   ☆、11 方才有秦三这个共同的敌人,云臻心里只想保护白虎,没时间想些别的。现在秦三被赶走,招宝也出门了,云臻面对白虎立刻生出了满心的尴尬。偏偏白虎毫无察觉似的,紧贴著云臻在床上坐下,还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口中猫儿叫春似的一声声“主人主人”叫得情深意浓。 云臻不自在地往远处挪了挪,白虎则伸手把他的腰圈住,在他耳边道:“主人,你的衣服全没了,冷不冷?” 云臻低头一看,现在他身上已是一丝不挂,连轻纱都消失了。“莫非,秦三那混帐已经死了?”这个念头从他心中闪过时,云臻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白虎可没空关心秦三大魔王,他眼光一直没能离开那对高耸乳房。那对乳房似乎更大了,衬得乳头过小,胸前的皮肤更是被涨到几乎透明,似乎一个用力就可以掐破一样。白虎不自觉地露出一脸馋相,渴望地望著那对乳房,口中“主人主人”地唤得更勤了,偏偏主人一直不拿正眼看他,急得白虎一个虎扑将云臻按在床上,与云臻鼻尖对鼻尖地对视著。 云臻心中有些慌乱,外强中干地斥道:“发什麽疯?” 白虎将脸埋到两乳之间,只露出一双绿色大眼向上看著云臻。云臻胸口被他压得痛极了,不由得挣扎起来,“快放开我。” 云臻不动还好,这一动就唤醒了白虎与生俱来的捕猎本能。当猎物在爪下挣扎时,老虎只会用身体将猎物越压越紧,直至断气。 云臻几乎被压得动弹不得,只好放弃抵抗,息事宁人地问道:“你想干什麽?” 白虎放松了对云臻的压制,伸出舌尖舔了舔云臻的小乳头,讨好地恳求道:“主人,再给我吃一口吧,一口就好。” 云臻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两团乳房微微颤了起来。梦想中的美食就在眼前颤动,白虎馋得舌头都收不回去了,大著舌头道:“祖人,九九你了,九九你了。” 当最初那阵让他想踢飞白虎的愤怒过後,云臻突然明白过来。他手上的绳子还没有解开,之後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难道他要一直带著胸前这两团累赘东奔西走?“你……吃吧……”云臻将头偏到一边,艰难憋出这几个字後,脸涨得通红。 白虎欢呼一声,立马将左边的小乳头啜进口中,吸得摇头摆脑、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云臻咬紧下唇,忍住乳头上的奇怪感觉,只希望白虎吸得再快一点。 可最初的那股馋劲过後,本著好东西要慢慢吃的原则,白虎吸食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趴在云臻身上吃一口品一口,偶尔还会松开乳头张开嘴换几口气再继续。 云臻说完上句话已经用完所有勇气了,也不好意思去催他,只能默默忍受。好不容易捱到白虎将左边乳房吸平,云臻微微向左偏了偏身子,等著白虎来吸右边。谁知白虎撑起身子戳了戳右边一团道:“这边的留到明天吃。”便准备抹嘴下床。云臻垂下眼看了看自己两边悬殊的乳房,心头火起,曲起膝盖重重地顶向白虎肚子。 白虎被顶得打了个奶嗝,委屈不解地看向云臻。 “不等明天,就现在。”云臻咬著牙道。 “主人,你不是总说我狼吞虎咽,囫囵吞枣吗?”白虎为难地说,“这次我想慢点吃不行吗?” 云臻只瞪大眼不说话。 “好吧好吧。”白虎垂下头含住右边乳头,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倒像是云臻在逼迫他似的。 王招宝回到房间时,云臻赤著上半身坐在床上,下半身用一床薄被掩著。白虎则坐在地板上将头搁在床沿,眼睛一眯一眯地打盹。他眨了眨眼睛,快速地将抹胸和肚兜压到了所有衣服的下面。刚才一定是他看花眼了,对,一定是这样。他就说嘛,这种事情只可能在想象中发生,哪有成真的道理。 “云哥哥,衣服买来了。”王招宝抖开一件上衣给云臻看,“衣缝处都是缝的扣子,解开扣子就可以穿进去。我不知道你喜欢什麽颜色,我每种颜色都订做了一件。” “这家店干活的速度真快。”云臻瞟了一眼那五颜六色的一堆。 “那当然,我付了他们二十倍工钱让他们先做我的订单,如果一个时辰内能做完,就再加十倍。”王招宝拍著胸膛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云臻垂下眼,其实招宝小时候跟现在变化也不是很大…… “云哥哥,你先穿哪一件。” “就白色的好了。” 王招宝自觉主动地将白色取出、抖开,大步上前似乎想服侍云臻穿衣。 云臻连忙道:“不用麻烦你了,白虎会帮我的。” 王招宝流露出一脸失望,抱著剩下的衣服低沈道:“那我在门口等你,云哥哥穿戴完毕就下楼吧,马车在楼下等著。” 云臻点点头,见招宝带上门离开後踢开被子跳下床,用眼神示意白虎快些行动。白虎笨手笨脚地给云臻套上裤子,手指不小心滑过云臻臀部。真滑!白虎忍不住又用指尖摸了两下。 “你做什麽?快穿。”云臻怒目而视。 白虎赶紧收敛,老老实实给云臻系上裤带。然後是上衣,白虎先将衣服从云臻头上套上,然後系上两侧的扣子,最後系上袖缝上的扣子。扣子太多,白虎系得眼花,扣错了好几次才完成任务。 终於换回男装,云臻舒了一口气,他挺起胸膛,假装自己是将双手被在身後,跟白虎一起离开了这间客栈。客栈门口,王招宝正靠在一辆马车旁等待,见云臻来了便殷勤扶他上车,自己随後坐在云臻身边。白虎没什麽坐马车的经验,一上来就撞到了头,可怜兮兮地哼哼著坐到了云臻的另一边。 马车外的车夫吆喝一声:“出发咯!”驾著马车上了路。 “云哥哥,马车里还舒服吗?时间紧迫,我只能找到成色一般的雪貂皮垫子,也没来得及用波斯熏香熏熏车子。不过你放心,到了我家之後,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让你住得比皇帝还舒服。” 云臻几乎快要招架不住招宝的热情,“那倒不用了,修道之人对这些都不怎麽在意的。” 招宝似乎受到一点点打击,不过立马振作起来,说:“我家还有很多人参啊灵芝啊,堆著没人用,你可以拿去炼丹。我们家还有很多宝器,说不定有比这把剑还厉害的,你可以拿去当兵器。” 云臻忍不住打趣道:“那就把这把剑送给我好了。” 招宝表情僵了一瞬,云臻赶紧道:“开玩笑的,你自己留著防身吧。” 招宝认真地说:“云哥哥,不是我小气,我家里一定还有比这更好的东西的,你去了就知道了。” 云臻很是无奈,只好岔开话题道:“秦三为什麽要抢你的剑?” “我也不知道。那天我在街上走得好好的,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直接伸手来拿。不过他只握住了剑鞘,我握著剑柄,结果就是剑被抽出来了,然後他带著剑鞘跑了。” “这把剑似乎对他很致命,他为什麽要抢这麽危险的东西?” 招宝撇撇嘴,“大概为了对付一个比这剑更危险的人吧。” 云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那你是怎麽找到他的呢?” 招宝从胸前摸出一张折叠的纸,打开给云臻看:“只要见过的东西,我都可以原原本本地画出来。我拿著画像到处找人,花了一天多功夫就找到了。” 云臻接过画像端详一番,只见寥寥几笔勾勒下,秦三的一脸邪气的相貌便跃然纸上,似乎下一刻便会从画里钻出来,看得云臻心惊胆战。他急忙将画纸还给招宝,口中赞道:“果然好画功。” 招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红著脸道:“熟能生巧罢了。” 白虎眼巴巴地看著这两人聊天,却一点话都插不进,心中很是郁闷。以前就算跟秦三大魔王在一起,主人的眼神也经常在自己身上,现在却一直盯著别处,好像自己不堪入目似的。他无聊地将头探出车窗外,发现马车已经离开了县城,窗外景色尽是些树木草丛。他盯著那草丛仔细看了看,缩回脑袋对云臻道:“主人,草里面蹲著好多人啊。” 话音未落,马车一个急刹,车夫惊慌的声音传来:“你……你们想干什麽?” 招宝皱起了眉毛,一手按在了剑柄上,一手按在了云臻肩膀上,安抚道:“云哥哥不要惊慌,我下去看看。”说完便利落地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云臻坐在车厢内,听见外面突然变得很是嘈杂,似乎一下子出动了二十余人。 “王少爷,您又出门行侠仗义了?上次弟兄们被你打伤,看大夫可是花了不少钱,您是不是把药费还给我们才好?” 招宝压低声音说了句什麽,云臻没有听清,可白虎的耳朵灵著呢,他听见王招宝用跟刚才完全不同的语气低沈道:“再不让开,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人买一床草席裹尸。” 白虎好奇地再度从车窗探出头去,正对上围在马车边上的一个粗壮汉子的脸。云臻制止不及,只能用脚在他屁股上踢了一下,却听见车外一声怪叫:“老大,王少爷在车里藏了个番邦大美人呢。” 然後车门被粗暴踢开,两三个男人站在门口看了进来。“哟,还不只一个啊。” 王招宝怒喝一声:“找死!”拔剑向这边冲了过来。 白虎也不甘示弱,跳下车胡乱挥舞著拳头将围在门口不怀好意地看著主人的男人打得抱头鼠窜。一个山贼抓住机会砍了车夫,自己坐上马车赶著马往前跑。王招宝跟在马车後面追了几步,便被山贼们挡了脚步,只好对白虎喊道:“白虎,快追车,云臻在里面。” 白虎回头一看,马车拖著一道土尘跑远了。他想也不想地化为原形,撒开爪子跟了上去。 要说王招宝买的马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好马,白虎这等速度居然也没有立刻追上。他不服气地嗷嗷喊了两声,正准备试著施展一下灵兽御空而行的本领,却被路边闪出的一个黑影拦住了去路。 云臻不安地坐在车内,他听见了白虎的吼声,想来很快就能被他追上。谁知又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动静,他将头探出窗外一看,哪里还有白虎的影子。 “这个笨蛋,追马车也能追丢吗!”云臻又气又急,他若再这麽安坐下去,怕是会被抓到山贼的老窝去。就凭他现在的样子,这一趟恐怕是凶多吉少。他咬咬牙看了看快速後退的景色,一狠心纵身向车门外一扑,整个人狠狠地摔倒了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12 於有真气护体,云臻倒并未受伤,但王招宝买的衣服都是娇贵布料做的,被这麽一折腾就磨破了好几处。云臻狼狈地站起身,大步向来的方向走去,希望路上能碰见白虎或者招宝。可他走了半刻锺,不但没有碰见招宝和白虎,反倒听见从後方传来了马蹄声。他疑是山贼回头来追,只好离开主道岔进了路边的草丛里。那山贼却也不是好糊弄的,见路上脚印消失、路边草丛有倾轧过的痕迹,立刻改道来追。 云臻在几乎一人高的野草中穿行了好一会儿,衣服被划得零零碎碎,却还是被後面的追兵发现了。一脸精干的山贼弯腰将云臻捞起压在马背上,发现云臻手被绑住後哈哈大笑道:“这倒是个省事的。” 山贼带著云臻骑著马一路狂奔,出乎云臻意料的是,山贼的目的地并不是贼窝,而是一座林间小屋,像是猎户的临时住所。山贼勒住马从马背上跳下,将云臻和一个大包裹一左一右地扛在肩上进了屋,屋内已有两人等候,见山贼进来马上站起身问道:“怎麽样?” 山贼将大包裹丢在地上,将云臻放到床上,粗著嗓子道:“我就说不要去动王家少爷,他们偏要。这票估计是血本无归,连小命都没了。” 两人中偏瘦的那个连连点头:“所以说还是七哥看得长远。” 偏胖的那个蹲下身解开包裹查看,只见里面有些皮草银票和质地极好的衣物。胖子在衣服里翻了一阵,淫笑著拉出一件肚兜和裹胸,“七哥,这次王家少爷带了女眷吗?” “女眷没有,兔儿爷倒有两只,我给捉了一只回。”山贼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草垫上,随手指了指云臻。 瘦子脸上露出不赞同的表情,问道:“七哥莫非是想利用这个人赚姓王的一笔赎金?” 被称作七哥的男人掏出水囊豪放地灌了几口,摇头道:“与虎谋皮的事情我才不干。这些银票够我们用一阵子了,至於这个人嘛……” 云臻从床上挣扎著坐起身,强撑起一股气势道:“你把我交给王招宝,我保证你们安然无事,还会拿到更多银票。” 七哥玩味地盯著他看了一阵,突然站起身走近云臻,扬手将手中水囊对著云臻头顶倒了下去。云臻莫名其妙地被淋了一脸水,忍不住对七哥怒目而向,却不知自己脸上灰尘被冲掉,白嫩皮肤重见天日,睫毛和脸颊上都挂著水珠的样子颇为撩人。 胖子也凑了过来,贪婪地看著云臻,“七哥真识货!随手一捉就捉了个这麽漂亮的。” 七哥含糊地哼哼两声,眼神如同看到猎物的狼般缠著云臻不放。 云臻预感不妙,却也无计逃脱,只好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好几遍,心中希望这些人是将钱财看得极重的。 七哥伸手抚上云臻背部,手指插进著衣服的一道裂口在他皮肤上摩挲。云臻背上汗毛都要立了起来,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七哥阴沈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手指勾住衣服向外一扯,云臻的整个背部便暴露在众人眼光下。 胖子见七哥表露出这麽个意思,立刻将云臻前面的衣服也扯了下来,露出两个红肿胀大的乳头。“这骚货倒是个被玩烂了的。”胖子口中这麽说著,手上却一点都不嫌弃,按著那两颗肉感十足的乳头搓揉起来。 云臻缩著身子向後躲,被七哥一把捞起两条腿拖到近前。胖子倒是个讲义气的,这时候还抽了点空招呼瘦子:“你不来吗?” 瘦子嫌恶地背过身:“你们玩吧,我不爱走後门。” 云臻两条腿一阵乱踢,口中叫道:“你们疯了吗,不要图一时之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七哥不耐烦地将被撕碎的衣服揉成一团塞进云臻口中,他便再也发不出声音了。七哥满意地在他身上搓揉几把,一双大掌在云臻腰部流连了一阵,随後一把扯下云臻裤子,拉开他的两条腿将私处暴露出来。 七哥下一步的动作顿在了半空,一直关注著等著验货的胖子也愣住了,随即又大笑起来:“瘦子,最後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来玩一把?” “我那份也交给你干!废话多!”瘦子正专心数银票,不耐烦地摆了摆头道。 胖子喜滋滋道:“七哥,居然还有这等尤物,真是让我开眼了。你先选吧,弟弟我要哪个都行。” 七哥眼神示意胖子在床上躺下,胖子猴急地解开裤子躺下,露出一根黑短却粗直的阳物指著屋顶。云臻被七哥推搡著岔开腿坐在了胖子身上,胖子立即拉住了他的两条腿。 七哥在云臻背後按住他的脑袋,他便与胖子形成了胸贴胸的姿势。云臻嘴里还塞著布,胖子没法亲他的嘴,只好在他脖颈处一阵舔咬,只觉得口中皮肤温热软滑,似乎要在自己口中化掉,於是吃糖似的舔得更带劲,痒得云臻摇头摆脑,黑发散了一身。 七哥在云臻臀部重重拍了两下,手指直直捅进菊门,却并未感到干涩,里面还很有几分湿润。“果然是个被干熟了的。”七哥不屑地撇了撇嘴,按著云臻的腰扶著阳具便插了进去,插得云臻闷哼一声,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美人不哭,哥哥疼你。”胖子见七哥已经入穴,便松开云臻的腿,一手摸到前面花穴处揉捏了几下,然後调整著自己的位置使阳物正对著那处顶了进去。 云臻被两个粗野男人前後夹击,内心屈辱无比,眼泪流个不停,花穴却丝毫不理会主人的意志,温顺地夹住胖子的阳具,偶尔还被插得抽搐两下,喷出点淫水来。後穴也是才被秦三玩过的,此刻毫无障碍地被七哥插入,随著男人的动作而吞吐,被插到要命的地方时还会缩紧菊门不放男人离开。 七哥与胖子爽得同时叹了声:“真是个尤物!” 瘦子回过头看了一眼,见七哥正站在床沿抱著一个窄白小臀,屁股耸动不停。胖子躺在美人身下,双手紧紧将美人勒在怀里,下腹也是大力向上顶弄。“居然玩起了双龙!”瘦子虽然对男人没兴趣,但见这两人居然可以同时插一个洞也颇为惊异,急忙放下银票走到近处观察。等他露出一脸惊异神色时,胖子讥笑道:“刚才我可是问过你了,你自己不要。现在可没多的洞让给你插。” 瘦子骂道:“我只说我不插男人,没说我不要女人。” 胖子用手托住云臻的两颗卵丸和半勃阴茎在手中搓揉著,“这不是男人是什麽?” 瘦子用一指插进还含著胖子阳物的花穴,换来云臻的一阵“呜呜”声。“多长了些什麽我不管,有这个就行。” 胖子停下了动作,妥协道:“好吧好吧,等我把这遭插完就换你上。” 瘦子点头应允,却发现等待实在难熬,便爬上床要扯云臻嘴里的布。云臻大概明白他的意图,咬紧牙关将那布团咬得死紧。 “七哥,胖子……”瘦子对另外二人使了个颜色,二人立刻心知肚明,两人同时像要把云臻顶穿似的动作起来,激得云臻背部绷紧,头部高高扬起,只口中松了劲道,若不是塞著布估计可以听见一声高亢呻吟。瘦子抓住机会将布条扯了出来,掐著云臻下颔使他合不拢嘴,得意地将自己泛著腥味的阳物插了进去。 云臻在秦三那里都没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心头一时哀冷得像冰,又一时羞烫得像火,眼神渐渐迷离起来,似乎在三人的夹击下慢慢失去了意识。 胖子最先丢了精,瘦子立刻踢开他,自己钻进云臻身下将老二送进了那销魂宝穴。胖子在一旁休息了一阵,七哥才扶著半软的阴茎从後穴退出。胖子觉得自己还可再战一场便顶上了七哥的位置,开始享受更为紧致的後穴。 云臻在这过程中渐渐失去了反抗了能力,只能软绵绵的被男人们搓揉玩弄,口中不时溢出几声苦恼哼声,似乎无法承受更多,却叫男人们兴致更高。 待到三个男人都尽兴时,云臻的两个小穴内都灌满精液,吃不下的正顺著腿根向下流。云臻合不拢腿地仰面倒在床上,眼睛大张著,黑色眼珠却失去了神采,似乎看不见围在身边的餍足男人们。 胖子用指尖按了按云臻乳头,“我怎麽觉得,他的胸好像变大了。” “是被你揉肿了吧。”瘦子翻了个白眼。 胖子呵呵一笑将这段带了过去,“七哥,这人……” “我们自己留著!”七哥大掌一拍将这事定了下来。 王招宝刚刚解决完那一众山贼,场面称得上横尸遍野。他略略思索了下,觉得云臻可能不太喜欢自己这麽粗暴血腥的解决方式,正忙著毁尸灭迹。在他心里,白虎应该是个厉害角色,过一会儿就该背著云臻回来了,自己可得抓紧时间。 可等他将所有尸体都藏好了,他还连一根虎毛都没看见。他顿时知道大事不妙了,立刻开始沿著脚印和车轮印向前寻人。可前面一段还好,後面的印记混乱无序,完全无法追踪了。 王招宝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可马匹都被抢走,他再急再气也只能靠两条腿跑到这条路尽头,来到小镇中找人帮忙。 白虎被一个小女孩拦下了,小女孩手持一根小皮鞭,对著他露齿一笑:“白虎,又见面了!”白虎隐约觉得女孩有几分眼熟,却也知道眼前更重要的是把主人追回来,於是身子一弓准备从小孩上方跳过去,却被小女孩一鞭子抽在了脸上,顿时痛得呲牙裂嘴。 “三太子魔息外泄,功力大损。”小女孩仿佛幸灾乐祸似地捂嘴笑了一阵,“我是来抓你当诱饵吊夫人的。乖乖跟我走吧。” 白虎愤怒地对著小女孩举起爪子,小女孩一甩鞭子,那鞭子便如同活了一般缠在白虎脖子上。白虎被勒得呼吸困难,两只爪子轮流在脖子前一阵狠抓,毛都抓掉了一片也没能把鞭子解下来,最後只能体力不支地倒在地上。女孩在白虎身边蹲下,痛心疾首地说:“为什麽不听我的话?我一点都不想伤害你!你知道我有多喜欢老虎吗?” 白虎翻了翻眼皮,虚弱地瞅著女孩。後者在他头上一拍,白虎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白虎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极其华丽的房间地板上。他站起身抖抖腿,也不纳闷自己是怎麽来的,一心冲著门扑了过去。一道无形屏障将他弹了回去,他又试了几次,还是无果。白虎烦躁地在门口踱来踱去,他能感到主人正处在危险之中,正等著他去救援,可他太没用,连门都出不了。 “蠢畜生!”一声童音在屋内想起。 白虎惊诧地回过头,发现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正靠坐在那张巨大的床上,显得人更小了,几乎要被埋进那堆锦被中。 “不认识我了?”小男孩对著白虎扬起一只手,掌心有一个复杂的血色图案,“屠魔剑真是厉害,要不是将伤口封印住,我怕是连你都打不过了。” 白虎歪著头看了男孩一会儿,确实有几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他化为人形扑到男孩床边,急切道:“快放我出去吧,我要出去救主人。” 男孩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把你抓来就是要让你主人上门来救你,你却说你要去救他。” 白虎急得要跳起来了:“主人现在很危险,真的很危险!” “你主人都解开捆仙索了,能有什麽危险?能比落入我手中的你危险?” “主人没被解开,手还被捆著呢!”可怜的主人!想到这里白虎几乎落下泪来。 男孩脸上轻蔑的神情僵了一瞬,随即道:“你们都找到了屠魔剑,怎麽会解不开捆仙索?” “屠魔剑在哪里?”白虎瞪著一双无知无畏的绿眼睛看著男孩。 男孩将脸偏到一边,夫人要是真把这蠢东西当坐骑,怕是会天天跌得狗吃屎了。“屠魔剑就是伤了秦三的那把剑!” 白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招宝试过了,那把剑割不开绳子。” 男孩脸色微变,衣袖一挥站起身道:“笨蛋!屠魔剑连我都能伤得了,怎麽会割不开一段破绳子。” “招宝试过了,就是割不开嘛!” “招宝又是个什麽东西?” “招宝不是个东西。招宝是打跑秦三的恩人。” “那家夥叫招宝?名字这麽土气?”男孩不屑地哼了一声,补充道:“秦三不是被打跑的,他是自己不小心弄伤了自己。”他说完便发现这种补充并没有把事情变得更光荣一点,於是便抱住双臂不再说话了。   ☆、13 风流之後一夜酣睡,胖子最先从乱成一团的小床上爬起,找块布沾湿了,把另外两个男人压在云臻身上的胳膊和腿推开,准备替云臻擦擦身子。那布才滑到胸口胖子便叫了起来:“七哥,瘦子,你们快起来看。” 七哥眼一睁就从床上弹起,厉声问道:“怎麽了?” 云臻迷迷瞪瞪地被被胖子扶著坐直身子,明显感到胸前坠得生疼的感觉又回来了。 “你们瞧,他真的有奶子啊!” 瘦子这一看对云臻是又爱了几分,抱著云臻的脸又亲又舔,口中道:“美人,你告诉我们哥几个,你这对奶子怎麽长得这麽快。” 云臻难堪地闭眼不语,只缩著身体想把自己藏起来才好。 七哥沈默地一手托著一边丰乳把玩了一阵,布满老茧的大麽指在娇小乳头上来回搔刮,余下四指托著软绵白肉起起伏伏,只把那对乳房抖得发颤。 “不要,弄……了……”云臻咬著牙吐出几个发抖的音节,样子十分可怜。 七哥大发善心地松开手,从抢回来的衣物里拿出一件肚兜给云臻套上,却只能将那对丰乳遮住一半。“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赶路吧。” 胖子连忙替云臻找了套新衣服换上,“我说这衣服怎麽这麽多扣子,原来是这麽个用途。” 瘦子提著裤子从床上跳下,“七哥,咱们下一步去哪儿啊?” 七哥盘腿坐起,一边整理衣物,一边粗略答道:“向南走。” 胖子将云臻从床上扶下地,口中调笑道:“美人,你腿被我们操软了吗,站都站不起来了?” 云臻忍著浑身的酸痛站稳,“你们想把我挟持到什麽时候?” “咱们玩腻的时候。”胖子半搂半推地将云臻带到屋外系马处,先将云臻推上了马,自己再爬上马坐在云臻背後。 七哥带著银两与瘦子共乘剩下的一匹马,瘦子口中骂骂咧咧:“七哥,你看胖子那个不安好心的,便宜全被他占了。” 七哥拍拍他的肩膀:“胖子把银票全让我俩拿著也没什麽不放心的,他抱著个大活人你还怕他跑了?” 瘦子想想觉得有理,可这硬邦邦的银子实在没有美人在怀来得实在,便向胖子吼道:“你别把人玩坏了,我还没玩够呢。” 胖子嘿嘿笑了两声,已经伸进云臻肚兜内的大手握著丰满乳房搓揉起来,云臻怎麽挣扎都没法将那只手赶走,喉咙里发出撩人的闷哼声。 七哥仿佛没听见似的,两腿一夹,驾著马向林子南边的出口跑去。胖子在马屁股上一拍,紧紧跟上。 马背上颠簸得厉害,被蹂躏到红肿的两个小穴让云臻如坐针毡,只能小心翼翼一点点地变换著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美人,别扭屁股了,你要馋死哥哥吗?”胖子一把将云臻臀部托起,一手伸到他身下去隔著布料轮流按摩两个小穴。 云臻飞快地瞟了几眼周围的地形,捆在身後的双手向胖子裤裆处探去,将胖子胯下一团软肉握在手心用力一捏。 “啊!!!”胖子惨叫一声从马背上跌了下去,跑在前面的七哥和瘦子勒住马齐齐回头。 云臻双手在後没法拉住缰绳,只能狠狠一踢马肚,上身紧贴著马背向前驶去。 事出突然,七哥和瘦子在云臻跑过身边时都没来得及伸手抓住他,七哥沈著脸对瘦子道:“你下马去看胖子有没有事,我去追人。” 瘦子立刻翻身下马,冲著哀叫不止的胖子奔了过去。 云臻因为控制不了缰绳,身下马儿跑得随意,很快就被七哥追上了。但七哥似乎不急於抓住他,跟他保持一臂的距离跑了好一会儿,直到胖子和瘦子都看不见影子了才跑到与云臻平齐,侧著身子拉过云臻那边的马缰,使马儿停了下来。 云臻做出最後一点绝望的努力,翻身从马上滚下,还准备继续跑,就被七哥从背後扑倒在地。“现在钱和人都是我一个人的了。”七哥咬住云臻的耳垂,伸手将他衣物剥得干干净净,只留一件肚兜挂在胸前。 云臻还想将对付胖子那招故技重施,却立刻被七哥翻了个面,被脸朝天地压在了满地落叶上。 七哥粗暴地分开云臻两条腿,掏出胯间硬挺阳物抵著合不拢的花穴慢慢磨蹭一番後猛地插了进去,激得云臻两腿一阵抽搐。七哥露出一个淫笑,手上将肚兜捏成一束,夹在云臻乳沟间,张开嘴对著露出的两颗乳头一阵猛舔,慢慢在乳头上品出了几丝甜味。七哥惊讶地松开乳头,凑近那娇俏乳头仔细观察了一番,还没看出个所以然就身体重重一抖,一头栽在了云臻胸前。 云臻努力撑起上半身,只见七哥背部一支羽箭穿胸而过。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一个黑影向他扑来,然後整个人就被一大片厚重却柔软的布料包住了,布料上有些微汗味和稍重的皂角味,一起将他安全地隔离起来。 “云哥哥!”招宝费力地将尸体从云臻身上搬开,尸体半勃的阳物“啵”地一声从花穴内滑出,带出一小股微黄液体,大概是人死之後失禁流出的尿液。招宝将尸体踢到一边,掏出帕子为云臻将私处擦拭干净,脸上既无嫌恶也无惊讶,仿佛这个器官长在云臻身上是天经地义的事。做完这个,他伸手将夹在乳沟之间的肚兜拉平,用披风将只著肚兜的云臻仔细裹得密不透风,打横抱在怀里。 云臻打起精神深深看了招宝一眼,几不可闻地说:“这次是你救了我。”说完便闭上眼昏睡过去。 男孩背著手看著地上一胖一瘦两个抖得跟筛子似的人形,冷著脸质问白虎:“你不是说你主人的气味在这里最重吗?” 白虎毛乎乎的大脸上透著一股子无辜,没错啊,这两个人身上主人的味道真的很重嘛。 “那好,你们两个,有没有见到过一个肤白貌美的男人呢?”男孩用脚尖抬起瘦子的脸,紧紧盯著他的眼睛问道。 瘦子被他看得心里直冒凉气,颤声答道:“没,没有……” “说谎!”男孩用脚将瘦子的头踩到地上,瘦子的脑壳立刻变得像是从枝头掉落地面的熟柿子。 男孩浑然不顾自己鞋面上沾的血迹,转身向胖子看去。 白虎慌忙插到男孩与胖子之间,谴责地看著男孩。杀人是不对的!主人说了不能随便杀生! 胖子见小魔神和大老虎把自己围了起来,吓得嚎啕大哭:“饶命啊,那个男人被七哥带走了,往那个方向去了。” 男孩将鞋子在胖子衣服上擦了擦,利落地转身向胖子所指的方向走去,口中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怪我杀人?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为什麽这两人身上会有浓重的主人的味道?浓到让你都认错。” 白虎愣在原地,看了会儿男孩的背影,又转头盯著胖子。胖子被那双绿眼睛看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哭得一脸鼻涕眼泪不停磕头。 男孩听著背後那戛然而止的哭声,稚气的脸上露出一个阴沈笑容。 白虎悄无声息地追上男孩,视线固定在自己毛绒绒的左前爪上,那里的白色皮毛染上了一片血迹。 “没什麽好後悔的,这个人对你的主人做了很坏的事,罪有应得,死有余辜。”男孩伸出手摸上白虎的背,很好,他走之前灌入白虎体内的那丝魔息还在。之前那个爱装嫩的老妖婆就是靠它找到了白虎,现在它还会发挥更大的作用。   ☆、14 招宝两手抱著云臻,用脚尖挑起地上的包裹,包裹便沈沈飞向慢慢围过来的村民们,“我承诺过的,每人十两银子。” 当头的一个中年汉子伸手接过包裹,按人头取了四百两银票後道:“小弟,今天还是先到村中歇息一晚,明日大哥给你找辆车。” 招宝摇摇头:“多谢大哥,不过现在晌午都未过,我还是抓紧赶路为好。” 中年汉子坚持道:“你昨夜就找了一宿,哪里能继续赶路。再说这姑娘……”他欲言又止,最後只是叹了一句:“好好的一个姑娘唉……” 招宝目光一沈,抿了抿嘴唇说:“大哥的好意我心领了。” 中年汉子也不好再说些什麽,只能帮招宝将马牵到跟前,将包裹捆在马鞍上。待他想帮招宝把人抬上马时,招宝侧过身挡开了他的手,“我自己来便好。”招宝先将云臻横放在马上,自己再一手扶著云臻上马,上马後便扶著云臻坐起,将他的头靠在自己左臂上。 “大哥,我先走了。”招宝拉起马缰,对著中年汉子拱了拱手,目光又在其他人身上转了一圈,“也谢谢各位的帮助。” 众人直道客气客气,目送著招宝驾著马越走越远。 云臻醒来时,睁眼便看见一片用金粉色丝线绣著荷花的纱帐。安置他的人顾虑到他双手被缚,让他侧躺著,他呼出的热气将纱帐吹开一丝小缝儿,让他看清了帐外那个人影。 招宝正面对著他坐在离床不远的一张红木圆桌上,眉头紧锁神情凝肃,细看之下眼神中透著几分狰狞。他似乎在想什麽事情想得入神,连云臻坐起身都没有发现。 云臻用肩膀顶开纱帐,问道:“这是哪儿?” 招宝身体一震回过神来,眼睛直直望向云臻,过了半晌才答道:“这是我家。” 云臻嗯了一声後再也无话,二人沈默相对了片刻,招宝开口道:“云哥哥,为了掩人耳目,我只对家人说我带了位姑娘回家作客。” 云臻垂下眼看了眼自己高耸的胸膛,黯然点头。 “云哥哥你已昏睡三天了。由於你体质特殊,三天里我只敢给你喂些参汤,外加在伤肿处涂些消肿的药膏。” 云臻自醒来就觉得自己腿间粘腻,原本以为是招宝不敢为他清理,却没想到是药膏。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整洁的衣物,虽是女装却也素净清雅,脂粉气并不重,定是招宝细心安排的。他对著招宝微微颔首,口中道:“多谢了。” 招宝站起身移到床沿边坐下,神色很是抑郁,“云哥哥何必谢我,要不是我的错,云哥哥也不会受这麽大的委屈。” 这话勾引了一些被强压下去的不堪回忆,云臻胸口一阵阵发痛,却还是勉强维持著表面的平静,说:“这怎麽会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救回了我……” 招宝激动起来,“可是要不是我招惹了那般山贼,要不是我让他们抢走了马车,要不是我没有及时追上……” 云臻摇摇头,“世事难料,你怎麽会知道这些事情会导致这样的後果呢?” 招宝将头靠在云臻肩膀上,低声道:“云哥哥,我确实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求你不要恨我。” 云臻轻轻叹了口气,“我怎麽会恨你,我只恨自己太没用。” 招宝张开双臂将云臻圈住,“怎麽会?云哥哥在我心中又美丽又强大,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 云臻摇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问道:“你有发现白虎的踪迹吗?” “目前还没有,不过我有派人去打探。”招宝安抚道,“白虎那麽厉害,不会有危险的。” 就说了这麽几句话,云臻又觉得有些倦了,他示意招宝扶他躺下,招宝给他盖好被子之後一步三回头地告辞了。 再次睁开双目时,云臻是被自己身上的动静闹醒的。他眼睛刚睁开一条缝,就看见床顶垂下两条柔软绸带,分别绑著一只细白脚腕。他一惊之下浑身一挣,两条绸带也跟著摆动起来,原来那绸带绑的便是他自己的脚。由於他的腿被高高吊起,臀部便微微离开床面,只头至腰这截还躺在柔软褥子上。招宝正跪在他两腿之间不知在做些什麽,见他挣动才抬头道:“云哥哥,我把你弄醒了吗?” 云臻又怒又惊,厉声道:“你在做什麽?” 招宝举起手中一个白瓷罐子,“我在为你上药。” “我不需要!你快放我下来。” 招宝面有难色,“云哥哥,今天是最後一次,这次擦完以後再也不擦了好不好。” 云臻听他的语气倒仿佛自己是个哭闹著不肯吃药的小孩,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招宝抓住机会,用手中的羊毛笔蘸了一点药膏涂在了云臻後庭入口处的粉红褶皱上。 云臻被冰凉的药膏激得一抖,但药膏的凉意扩散开来後便觉得那处之前隐隐的不适感似乎减轻了许多。 招宝见云臻脸上抗拒的神色有所放缓,又用笔尖蘸了些药膏直直推进了那微微张开的菊穴,捉著笔杆在甬道中轻轻转了几圈後又将笔杆推得更深,直至一个小小挂线留在穴外才停手。云臻脸上出了一层细汗,喊了几次住手,招宝却只说要善始善终,专心地扯著挂线将毛笔拉出,重新蘸了药膏後又送入,细心地涂抹甬道内的每一寸。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後,在毛笔刷过某处时,云臻会绷紧腰背收缩穴口,将笔杆绞得紧紧的。好在整个笔杆都被药膏浸得滑溜溜的,即使穴口任性挽留招宝也可一拔到底,激得云臻发出一阵阵低喘。 既然招宝是铁了心要完成这事,云臻索性咬著嘴唇忍耐那磨人的痒意,只希望上药早些结束。好不容易等到招宝将毛笔拔出了後庭,云臻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谁知招宝又换了支更粗的毛笔将罐子内的药膏一扫而光,一手按著他的腿根,一手将药膏涂到前面的两瓣花唇上。云臻羞愤欲死,两瓣花唇却在这微凉滑腻的刺激下微微向外翻开,打开城门放毛笔进得更深,蜜穴内的每一处都被均匀抹上了药膏。 招宝见云臻前後两个小穴都微微翕合著,泛著一层湿漉漉的光芒,便心满意足地拔出毛笔,对笔头变得比刚蘸完药膏时更湿了这件事视若无睹,平静收起笔和罐子,又替云臻放下脚腕穿好裤子。 “云哥哥,你继续休息吧,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云臻翻了个身不去理会他。 招宝站在门口又补充一句:“明天我带些给你补身体的丹药来。”说完便轻轻替他阖上门,脚步声渐行渐远了。 云臻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微微分开一个角度。那只涂药的毛笔似乎推倒了他体内某座堤坝,阵阵湿意控制不住地从花穴中溢出,让云臻觉得自己腿间一片泥泞,还有隐隐的……空虚。他恨恨地踹了几下床板,企图用痛感来遏制身体内的感觉,结果自然是毫无用处。他绝望地缩成一团,在身体的煎熬里度过了一个无眠的夜晚。 “你是猪吗?!”男孩用拳头在白虎头上狠狠砸了两下,“这样都能跟丢?” 白虎委屈地躺在地上盘成一个圈,用爪子抹了抹脸,他的胡子被秦三大魔王拔掉大半,追踪的能力变差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这种关头白虎还在那里装可怜,男孩怒火更盛,甩著小短腿冲上去又是几脚。 白虎变成人形一跳三丈高,“你,你,你不要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 男孩的眉毛几乎倒竖起来,“我还没饥渴到对你动手动脚!” “明明动了,刚刚就动了!”白虎扭过头哼了一声,“你别想再坐在我背上了。” 男孩额头上青筋直跳。要不是他魔息被封他也不至於沦落到要利用这无用的白虎去找人,可这大畜生竟然还觉得坐它背上是个莫大荣耀似的。 正在男孩盘算著如何把白虎大卸八块时,不远处传来了枯叶被踩碎的脚步声。白虎猛地扭头望过去,只见一个樵夫打扮的男人也正目瞪口呆地望著他。 白虎大喜,拔腿冲著男人跑去,男人大喊一句:“妖怪啊!”丢下手中一捆干柴扭头就跑,却很快被白虎追上。 “你跑什麽呀?我想问你,你知道这附近有人叫招宝吗?” 樵夫吓得瘫在地上抖个不停,“别杀我别杀我……” 男孩站在稍远处不以为然地看著这两人,“你以为招宝是个很别致的名字吗?说不定他村里就有八条狗叫招宝。” 白虎又仔细回忆了一番,“姓王,叫王招宝。” 樵夫抬起头,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我告诉你……你,你可以不杀我吗?”   ☆、15 云臻好不容易捱到天色朦朦亮,隐约听见屋子外有佣人忙碌的声音。他艰难地坐起身,赤著脚站下地,直觉得骨头缝都被堵住似的,浑身僵硬使不上力。更让他难堪的是,他胸部似乎耸得更高了,每走一步那两团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便会颤一颤,让胸前皮肤被扯得生痛,实在是说不出的苦楚。这个时候,云臻不知怎的想起了白虎趴在自己胸前埋头吮吸的模样,也不知道白虎现在在哪里,在干什麽,有没有被人欺负…… “云哥哥,你起床了吗?”招宝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打断了云臻的思绪。他“嗯”了一声,迅速地在木桌边坐下,垂著头不去看门口。 招宝推开木门,端著一个小银盆走了进来,“云哥哥,你昨晚休息得怎麽样?”一边说著一边将银盆放在木桌上,麻利地从盆中拧出一块白色布巾,往云臻脸上擦去。 云臻仰头一躲,低声道:“不必了。” 招宝凑近几步,一手托住云臻的下巴,一手轻柔地擦拭著云臻的额头、眼角、鼻梁,“我知道云哥哥身上不会产生秽物,可毕竟这屋里家什都是凡物,云哥哥的身体难免会沾上一些灰尘。” 云臻别扭地僵著脖子让招宝擦完脸,就见招宝神情像是完成了什麽大事般喜悦,端著银盆脚下生风地离去了,没一会儿又提著一个食盒跑了回来。 云臻对招宝那无法抗拒的热情已经微微有了些惧意,连忙说:“这些是真的不必了。” 招宝坐到云臻身边,献宝似的打开盒盖,“云哥哥,这里面不是食物,是我家收藏的珍贵丹药,对你的身体一定大有裨益。” 云臻发愁地看著招宝拿出一个个形状各异的小瓶,担心他把这些全塞进自己嘴里,“这些未必都适合我的情况。” 招宝打开一个简朴的彩陶瓶,凑到云臻嘴边,“云哥哥你看看这个有用吗?” 云臻低下头轻轻嗅了嗅,又让招宝倒出几颗观察了下色泽,“这个送给你娘或其他女眷,可以内调养颜。” 招宝点点头,又打开一个黑瓷瓶,云臻闻了闻说:“这个你自己留著,天热在外赶路时服一颗可以解暑降温。” 招宝将两个小瓶分开放好,一脸钦佩地望著云臻,“云哥哥真是厉害。” 云臻现在还不太能直视招宝的眼睛,连忙转开视线盯著桌上一个大肚粗口的青花瓶,“再看看这个。” 招宝从瓶中倒出一颗铜钱大小的黑色药丸托在手心递到云臻鼻翼边,云臻细细嗅了好几遍没闻出什麽味道,便让招宝抠了一小块下来送进自己嘴里。 云臻闭著眼细细品尝其中成分,再睁眼时招宝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嘴唇,脸上神情竟然有几分神似秦三。云臻心里咯!一下,脱口而出道:“别管这些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解开我手上绳索。” 招宝微愣了下,重重点头道:“云哥哥说得对。”他一边将小药瓶重新装进食盒里,一边对云臻说:“云哥哥,我们过会儿要去的地方是我家宝库。按家规是不许外人踏足的,所以我们得偷溜进去。” 云臻脸上露出些许迟疑之色,招宝又道:“这是家规中最严厉的一条,我爹说了,除了我和他外,只有我娘和未来的儿媳能进去。” “那……”云臻犹豫著开口道:“不然我不进去了,你将能割开绳索的器物带出来如何?” 招宝连连摇头,“那就更不行了,我爹每天都会去那里巡视,少了根头发都会知道。”他挽起云臻的胳膊,“云哥哥你别担心了,我们早些去速战速决才不会被发现呢。” 云臻只好被招宝带著东弯西绕地来到了一处僻静小院,院子中间有一座古朴的小小木屋。招宝小心地推开门,往里面张望了一番,迅速地抱著云臻的腰将他拉了进来。云臻才觉得这小木屋里面不过是简单的书房布置,就见招宝灵活地钻到了书桌下,微微调整了书桌的四条腿的位置,书桌下便打开了一道暗门露出一段通往地下的斜坡。 “云哥哥,你走在前面。”招宝半蹲著扯了扯云臻的裙裾,“当心别摔著。” 待两人都走下坡後,招宝便用机关关上了暗门,但密室内并未昏暗下来,每面墙上都用银盘托著两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出柔和光线,映出一室的珠光宝气,照亮一屋的字画雕塑。 招宝随手拿起放在檀木箱上的一把匕首,“云哥哥,这把匕首是用千年玄铁煆烧七七四十九天炼成的,隔空即可伤人,我们试试这个吧。” 云臻背对招宝微微抬起双手,“嗯。” 招宝一手捉住云臻手腕,一手握著匕首来回切割,没几下就闷闷地“啊”了一声。 云臻感到一阵寒气从脊背上滑过,扭头问道:“如何?” 招宝面色尴尬,脸上两团可疑红晕,“这匕首的刃风将云哥哥身上的衣服划开了口子。” “那绳子呢?” 招宝低头仔细看了看,“纹丝未动……” 云臻难免有些失望,又被招宝好言劝著往密室里面走了一段。“云哥哥,这是海底一株彩色珊瑚打磨出的珊瑚片,薄如纸片却坚硬异常,人们都说珊瑚是有灵性的,用这个试试如何?” 云臻见那珊瑚片边缘闪著锋利寒光,叮嘱道:“你也当心不要伤了自己。” 招宝歪著头露出一个可靠的笑容,手下开始动作,却听见啪的一声,大如圆盘的珊瑚片碎成几片落在地上。 云臻担忧地看著招宝,“这可怎麽办才好,会连累你被父亲责罚的。” 招宝捡起碎片扔到角落,“不用在意,这珊瑚片是一套八片,父亲不会细数。” 云臻叹了口气,“招宝,我们回去吧。是我一直心存侥幸,连你那把剑都割不开的绳子,这里不会找到解决之道的。” 招宝抱住云臻的肩膀,认真地盯著他的眼睛道:“云哥哥,不要这麽早就放弃,来都来了,我们就再试几次,一定能有办法的。” 密室的主人都这麽说了,云臻不好推却,任凭招宝又在他手上试了几样稀奇材料炼就成的兵器,也都未能成功。 云臻再次催促他离开,招宝不甘心地抱著手臂思考了半晌,“云哥哥,要不然我们冒险试试用火烧?” 云臻摇头道:“没有用的,我们还是早些离开以免被你父亲发现。” 招宝坚持道:“云哥哥,那可不是一般的火。”说著他弯下腰摸出一个被压在一堆卷轴下的的小匣子。打开木匣,里面是一个柚子大小的水晶球,球的正中心漂浮著一小团不停变换形状的金黄耀眼火焰。 云臻大感惊奇,“这是何物?” “我也不是特别清楚这是从何处得来的,我们家一般称它为灵火,因为这团火似乎有灵性一般,只烧那些不好的东西。” 云臻看著那团灵火在水晶球中扭动挣扎,似乎非常想要出来,“什麽算是不好的东西呢?” 招宝将之前碎掉的珊瑚捡了一片回来,和一片完整的大珊瑚片叠在一起。“云哥哥,我给你示范一下。”招宝捧出水晶球,微微一旋球体便均匀分为两半,他将灵火置於珊瑚之上,只见珊瑚碎片迅速被灵火包裹著燃烧起来,没一会儿就烧得连灰都不剩,而那大如盘的完整珊瑚则丝毫未损。“大概就是这样子,比如把一幅真迹和赝品放在一起,灵火便会烧掉赝品,真迹却毫无危险。虽然云哥哥手上的绳索并无破损也不是赝品,但毕竟是妖魔之物,也许这灵火会烧掉它也不一定,而且云哥哥也不会受伤。” 云臻觉得这灵火颇为有趣,试试也无妨,便背对招宝示意他将灵火转移到自己手上。 招宝用半边水晶球从珊瑚片上盛起灵火,小心地将灵火倒在绳索上。谁知那团灵火绕著绳索转了几圈後,倏地一下窜上了云臻的背部,沿著之前被匕首割开的小缝蔓延开来。不过眨眼的功夫,云臻整个人都被火焰包围起来,但身体没感到丝毫热意。片刻之後灵火恢复成一小团,云臻全身衣物却消失不见。 招宝手忙脚乱地将灵火装回水晶球中,一脸羞愧道:“云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这衣服被割破了。” 云臻蹲下身将要害部分遮挡住,心中惊又羞,他都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在招宝面前一丝不挂了。 “我,我,我……我出去找件衣服给你吧,或者我,我……”招宝意思还没表达清楚,石门打开的沈闷响声清楚地传入两人耳中。 招宝飞快地将珊瑚和水晶球放回原处,拖起云臻往一扇半人多高的玉雕屏风後躲去。这扇屏风背後即是墙壁,容纳两人极为勉强,招宝不得不伏在云臻的背上,努力将身体压得更低。云臻被招宝压得得趴跪在地,耳边还听见招宝轻声道:“云哥哥,身体再低点儿……” 云臻赤身裸体地贴著冰凉地面,胸前两个小小乳头被凉意激得挺立起来。更让他不安的是,他被捆在背後的双手正好被压在招宝胯间,隔著布都可以感到火热热鼓囊囊的一大团,让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没等云臻想好该怎麽做,招宝几乎是含著他的耳朵说:“云哥哥,你的手碰到我了。” 云臻尴尬地将手往上挪了挪,却没能完全远离那鼓囊囊一团,反倒撩拨得招宝喘了口粗气,热乎乎的鼻息全喷进了云臻耳朵里,痒得他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 招宝求饶似的在他耳边道:“云哥哥,别戏弄我了……” 云臻心中叫冤,却不敢开口解释,只能僵著两臂一动不动以免再引起什麽摩擦。 两人这麽抱成一团躲在屏风後,听著密室内的脚步声时远时近,忽然招宝轻声道:“云哥哥,我受不住了……”然後他抱在云臻腰间的手松了开去。 云臻悚然地感到一根粗烫肉棍从布料的束缚中弹了出来,直直贴在了自己的臀肉上,他惊异地扭头望向招宝,只见招宝将头埋在自己背上,两手在身下不知道动作些什麽。 他压低声音道:“不要动!” 招宝抬起头,眼神湿润地看了他一眼,听话地停下手中动作,只是那根肉棍依然是精神万分地贴在云臻臀缝上。 云臻背上汗毛几乎全部倒竖起来,小心翼翼地改变位置希望能离那东西远点。无奈招宝不懂他的苦心,反倒随著他的动作在他身上小幅度地蹭动起来,那根肉棍也在他股缝间来回滑动,有几次甚至滑到了两片花唇之间被两片花唇轻轻含住。 渐渐地,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原因,云臻浑身也热了起来,昨晚被他压下去的那股奇异感觉重新在身体内苏醒,让他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臀部、摩擦大腿根来缓解那股燥热。 当招宝身下肉棍再次被花唇含住时,云臻媚哼一声,夹紧了腿根热情地留住了那粗热的欲望。 招宝伸出三指插进云臻口中夹住他的舌头一阵搅弄,口里含著他的耳垂用气声道:“云哥哥,别出声啊,小心被发现。” 云臻如同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般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後羞愧得浑身都泛起了粉红,赶紧松开双腿,示意招宝快些退出来。 随著大腿被打开,两片花唇也热情地张了开来,招宝嘴角一挑,按著云臻的臀部将已忍耐多时的欲望狠狠插了进去。   ☆、16 云臻的身体重重打了个颤,想用双肘向後去撞开招宝,却被招宝用双臂箍得动弹不得。 “对不起……我没想进去的。云哥哥,现在先别动,等我爹走了,我再出来。”招宝一边紧紧抱著云臻,一边轻声在他耳边断断续续道。 云臻舌头却被招宝的指头夹著,只好重重在他指头上咬了一口表示抗议。招宝却被他咬得亢奋似的,身体猛然向前一耸,下身蠢蠢欲动地轻轻在云臻体内画著圈。 云臻被这一下顶得头脑发昏,双腿也越来越失了力道,几乎是大张著腿软绵绵趴跪在地。两人的结合处也慢慢泛起湿意,招宝胯下那根在云臻体内的搅动也越来越顺畅了。 “云哥哥,你里面似乎有水要出来了。”被招宝咬著耳朵说出这麽羞耻的话,云臻觉得自己头脑简直热得不能思考,全身都细细颤抖起来。 “没关系,我帮你堵回去。”招宝轻轻抽出泛著水光的肉柱,在龟头即将露出时又狠狠向前一挺腰,重重顶在花穴内某处。 云臻无声地绷直了身子,脖子像一只天鹅般向上扬起。如果他现在能够发出声音,那一定是能勾起男人兽欲的一长声媚叫。招宝有些遗憾地轻呼一口气,继续舔弄云臻的耳垂,“云哥哥,我好不容易堵回去的,你怎麽越流越多了?” 招宝那一下似乎打开了云臻身体内的某个机关,他的身体不受控制似的化作一只淫兽,被肉柱插开的那个洞穴馋得淫水泛滥,狠狠叫嚣著需要更多粗暴对待。 招宝一向是善解人意的,他抽出沾满云臻口水的手指,将双手插进云臻胸膛与地面之间,两手勉强将柔软的两团白肉握住,“云哥哥,别在地上蹭了,乳头要蹭破了。” 云臻恨不得用头在地上挖出一个洞钻进去才好,勉强扭头用口形对招宝说:“松开……不要……” 招宝看著他绯红的双颊和迷离的眼神,身下肉柱顶著刚才撞倒的一点反复碾磨,手上却故作不懂,湿润的手指夹著小小的乳头温柔揉捏,“真可怜,都肿了。” 一阵酸麻的爽意从花穴直冲头顶,云臻下身淫水失禁般地流个不停,两团乳房也是被玩得又涨又痛,整个人在快感和痛感的夹击下像条蛇似的扭个不停。还好招宝技高一筹,利用整个人的重量压住云臻,四肢也将云臻缠得死死的,就像一条大蟒对待自己的猎物一样。“云哥哥,你听,石门又被打开了,父亲该走了。” 云臻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全部理智都被欲望夺走了,只顾著用小巧挺翘的臀部贴著招宝的会阴处摩擦,那处生长的短硬毛发磨的他臀部发红,却也一定程度地缓解了身体内的渴望。 招宝耐心地等著石门完全关闭才慢慢松开对云臻的钳制,低头看著他在自己身下扭动的样子,忽地退出云臻体内,埋头在云臻被磨得发红的臀瓣上重重咬了一口,“云哥哥,你太磨人了。” 云臻惊叫一声,这一下咬得是真痛,但由於他人沈浸在欲望之中,那声音听起来也是隐忍勾人。他捆在身後的双手在牙印处摸了几下,扭过头用湿润的眼神看著招宝,模样与其说是谴责倒更像是在撒娇。 招宝扶起他的肩膀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云哥哥,我爹走了,现在要继续吗?” 云臻的理智被这句话勾回了一些,他微微张著嘴,却只能发出“嗯”“唔”这样意义不明的呻吟。 “说不出话了吗?”招宝抱住云臻的腰重新顶了进去,云臻就连“嗯”和“唔”都发不出了,倒是一丝没来得及咽下的口水顺著嘴角流了出来。 “如果云哥哥不说话的话,我就……”招宝没有说完,他用行动很好地说明了他会怎麽做。 云臻仿佛坐在一匹年轻烈马上,整个人摇摇晃晃时而还有一阵要飞出去的感觉。两人结合的部位已经湿得将招宝的阴毛都结成一缕缕的了,两瓣花唇在激烈的进攻下痉挛起来,夹得招宝更加兴奋,抱在云臻要上的双手一路向上移到两团不断起伏的白肉上,十根有力手指狠狠按下去,深深陷进软绵绵白肉里,换来云臻的尖叫和上身一阵乱摆,叫招宝觉得自己手下的两团活泼得像是个活生生的小动物。 “云哥哥,舒服吗?”招宝停下胯下的动作,狠狠喘了几口气,舔著云臻的脖子道。 云臻两腿软软摊开,身下玉柱完全挺翘起来,明明是一副快活模样,脑袋却无意识地轻微左右摆动。 “不舒服吗?那我们换个姿势。”招宝也不拔出阳物,先抱著云臻让他伏在地上,再把著他的腿让他慢慢转了个圈,形成云臻躺在地,他与云臻面对面的姿势。这过程中也不知道是招宝触到了哪个要紧地方,云臻小小叫了一声,身下玉柱抖抖索索地射在了招宝的精壮小腹上。 虽然云臻意识模糊,但似乎也知道自己做了不好的事,两边肩膀挣了挣似乎想伸手将那痕迹抹去,无奈两手动弹不得,他转而抬起放在招宝腰侧的小腿,白玉似的纤足轻轻从招宝小腹上滑过,将那一小片精华抹得更均匀了。 招宝眼中光芒更深,一把捉回那小鱼般溜走的脚掌,麽指在脚底板重重一划,激得云臻剧烈扭动,两脚一阵乱蹬。招宝插在他体内的阳物受此影响终於守不住精关,他闭上眼睛长喘几口气射在了云臻体内。 待招宝再睁开眼时,他看看睁大眼茫然看著自己的云臻,又看看两人的结合处,仍是意犹未尽。他压低身子仔细看了看云臻,只觉得怎麽看都好看,每个地方都是造物者的杰作。他捧著云臻的脸,舌头顶开他的双唇交换了一个长长的亲吻,云臻却在他身下很是抗拒地胡乱躲闪。 招宝抬起身,眼神暗沈语气温柔,“云哥哥,怎麽了?不喜欢我亲你吗?” 云臻气喘吁吁地将头偏到一边,眼神依然茫然:“你压得我胸好痛……” 招宝的眼神在他高耸的双峰上逡巡几圈,最後定在了两个豔红肿胀的乳头上:“那让我来帮帮云哥哥吧。”他伸出舌头重重压著乳晕舔上乳头,引来云臻一阵低喘。 招宝早就对这个好奇了,重逢时云臻胸前是高耸的,待他买完衣服回来又恢复了,可云臻被从山贼手下救回时又丰腴了起来。他试探性地用牙齿叼住一边乳头轻轻咬了咬,云臻一边挣扎一边哑著嗓子叫痛,两团白肉晃得招宝眼花。 他舔了舔嘴唇,只觉得云臻的乳头娇嫩又弹性十足,颜色也是万里挑一的漂亮,忍不住一口包住那颗乳头重重吸了几下。云臻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呼,一道小水柱喷到了招宝的舌根。他惊得呛了一下,待那股甜香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时,他似乎是吃到了智慧果般,所有迷雾都在脑中散去,所有疑点都被打通。 “这麽说来,之前被那个魔物操出的奶被白虎吸了?”招宝用大手粗鲁地拍打了几下高耸的两乳,“这些是被山贼操出来的奶?” 他声音压得极低,云臻并没有听清他在讲什麽,只用期待的眼神望著招宝,希望他不要拍打自己,而是更多地缓解自己胸前的胀痛。 招宝轻笑一声,双手掌住云臻一边乳房,低头在乳头上重重一吸後迅速抬起,双手重重一挤,一道乳白色小水珠向上喷出,到达顶点後向下洒落在云臻胸前。如此反复几十次後,云臻的胸前湿了一片,一小股奶水顺著乳沟流到了肚脐,将那个小洞填满,而从小洞溢出的则流向了他胯下毛发,但见稀疏黑林中点点圆润白珠。 眼前景色如此香豔,招宝却没有心情欣赏,他要把云臻被别人玷污过的地方清理干净。他一下又一下地吸著云臻的乳头,手下动作不停。其後几次里乳头被他捏的向上,一道道奶水喷到了云臻的脸上,让他慢慢清醒过来。 他先是看见一滴滴乳白水珠落在自己脸上,闻见身上一股浓郁奶香,无需时间疑惑,胸前被人挤压和吸吮的感觉让他认清了眼下状况,“你,你在做什麽?” 招宝抬眼见云臻眼神清明了些,脸上便又挂上平日的可靠笑容,“云哥哥不是说这里涨得慌让我帮忙吗?” 云臻侧过身子蜷成一团,“不用你帮忙。” “白虎也不在这里,我不帮忙,云哥哥还想找谁帮忙呢?” 云臻正觉得招宝这话语气奇怪,便被招宝强行按平,“云哥哥不要跟自己过不去,至少让我把两边弄到同样大小才不会奇怪啊。” 云臻垂眼一看,脸庞涨得通红,只能无言地放弃抵抗任招宝继续下去。 招宝挤完左边看了几眼告诉云臻右边仍略大一些,继续去挤右边。没过一会儿又告诉云臻右边挤得太过,左边还需再减点。最终云臻的胸膛还是恢复了平坦,直到一滴奶都挤不出招宝仍是尽职尽责地叼著云臻的乳头用双掌搓揉,直到云臻用脚踢他才松开。 “云哥哥……”招宝扶著云臻站起身,“胸前还难受吗?” 云臻两腿发软,两颗乳头火辣辣地痛,身体再难受不过了,口中却逞强道:“我们快走吧。” 招宝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云臻身上,“就这麽出去吗?” 云臻浑身都黏糊糊地难受,也不知道该怎麽面对招宝,一心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他埋头走到出口处等待招宝打开石门,招宝却像根石柱似的杵在他身边一动不动,“云哥哥,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云臻心中自然是气的,可事情到这个地步他也说不清自己和招宝谁错得更多一点,只好沈默不答。 招宝噗!一声双膝跪倒在地,仰著头望著云臻:“云哥哥,我年轻气盛,身下贴著一具赤裸的身体,而且还是喜欢的人的身体,一时没忍住,就……” 云臻瞪大眼睛看著招宝:“你胡说什麽?” 招宝紧紧抱住云臻的腰,“云哥哥,我没有胡说,我喜欢你。你不要怪我趁人之危。云哥哥,你放心我会为这件事负责的。云哥哥,我娶你好不好?” 云臻不可置信地看著招宝,“你疯了吗?” 招宝垂著头小声道:“云哥哥,我真的喜欢你,如果你不嫁给我我才会疯。” 云臻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招宝,我们初识的时候你才几岁?十几年後见面你突然说喜欢我,是不是太冲动了?我们重逢後我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情,也许我身上某些特点让你一时迷惑,所以才……” “才不是一时迷惑!”招宝将脸贴到云臻腿上,“我……” “够了!不要再说了!”云臻厉声打断他,“今天的事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你快些打开石门。” 招宝又沈默地跪了一会儿,见云臻没有心软的样子,只好先站起身打开机关,扶著云臻走上地面。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的样子,挑著没人的隐蔽小路飞快回到了云臻的房间。   ☆、17 白虎和男孩一同站在王家大院外,白虎仰著头看著高高的围墙,眼睛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我感觉到主人了!这次肯定没错,还有熟悉的奶香味呢。” 男孩呼吸明显滞了一下,压著怒气道:“你还有空高兴,你家主人的奶总不会是自己流出来的吧?” 白虎的脸皱了起来:“是招宝吗?” 男孩仰头道:“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虎低头看了看男孩矮小的身材,好心地说:“我抱著你一起进去吧。” 男孩挑了挑眉毛,“过会儿你还要把主人抱出来,哪有多的手带上我。我就站在这里等你把你家主人救出来,记住,千万不要被王招宝发现。” 白虎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就在这里等我吧。”他轻松跃上墙顶,对著墙下的男孩摆了摆手,悄无声息地跳进了院子里。 他像一只猫一样在大院里东躲西藏避开来来往往的丫鬟小厮,慢慢摸索著来到了云臻房间的窗子下面,刚准备钻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招宝的声音:“云哥哥,洗澡水已经送来了,让我伺候你泡个澡吧。” “不用!你出去!” “云哥哥,不要任性,你现在连穿衣服都做不了,一个人怎麽能行?” 白虎立刻将“不要被招宝发现”的叮嘱抛到了脑後,猛地站起身一掌掀开窗户探进大半个身子,“主人,我来了,我帮你!” 云臻与招宝俱是一惊,白虎已经从窗户爬了进来,欢欣雀跃地抱住云臻:“主人!主人!” 云臻松了一口气,对招宝说:“你出去吧,白虎会照顾我的。” 招宝脸上笑容有些不自然,“云哥哥,白虎他……” 白虎脑中已经深植了王招宝是大坏蛋这样的念头,见招宝还要纠缠便瞪著双眼拦在云臻身前,龇著一口白牙似乎要把招宝一口给吞了。 招宝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身上的剑,和气道:“那我先出去,云哥哥沐浴完我再来。” 白虎警惕地盯著招宝走出房间,门才被阖上他却被云臻重重撞开,茫然地转头看著云臻。 云臻盯著他那张美丽但透著傻气的脸,冷冷问道:“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 白虎缩了缩脖子,笨嘴拙舌地开始解释自己是怎麽在半路被绑走的,云臻却没有耐心听:“你身上怎麽会有这麽重的血腥味?” 白虎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小心翼翼地抽动著鼻翼闻了闻自己周身,“主人,听我解释。” 云臻面无表情地看著他,“不论有什麽样的原因,犯了杀戒的话就失去了做灵兽的资格,只会沦为妖物。” 白虎委屈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只不过是为主人报仇,欺负主人的那个胖子……呜呜呜……”还有刚才那个樵夫……男孩说樵夫已经认定自己是妖怪,如果不杀了他就会泄露行踪。野兽的直觉告诉白虎,这件事可不能对主人坦白。 云臻怔忪了片刻,叹了一口气,衣服都没脱就跨进浴桶,将自己沈到水底。没等他来得平静情绪,一双有力的臂膀托著他的胳膊替他把衣服脱了下来,“主人,我来帮你洗。” 云臻睁开眼,从水下看著白虎将湿淋淋地衣服放到一边,绿眼睛直直盯著自己,脸上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气愤。 “你怎麽全给招宝吃了?” 云臻还没来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麽意思,就被白虎抓著肩膀提起来。他大著胆子埋头含住云臻红肿的乳头,试图从里面吸出一点漏网之鱼。 云臻痛呼一声,两条腿踢向白虎胸口,却被白虎捉住按在腰侧。“你疯了吗?”云臻现在如同惊弓之鸟,对两人现下的姿势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白虎看著怀里的主人,白白的,软软的,香香的,滑滑的,看起来就像是世界上最可口的食物。既然他没有奶吃,舔舔主人总不过分吧,他将头埋在云臻胸口,一路往下舔到了那根缩成一团的玉茎。云臻趁此机会一脚踢在他脸上,白虎痛呼一声松开云臻。 云臻重新落在浴桶中站定,满面怒容斥道:“这几天你坏事倒是学了不少。我看你还是回宝鼎山再清修一段时日吧。” 白虎用手指擦净脸上的两道鼻血,把手指放在嘴里舔干净,体内的兽性蠢蠢欲动。他不甘心地对著云臻大声道:“主人太过份了!我跑了这麽远的路,好不容易才找到主人!却连口奶都不给我喝,还要赶我走!主人偏心!偏心!” 云臻胸口剧烈起伏,气得说不出话来。 白虎以为他正理屈著,得意地把云臻从浴桶里抱到床上,将他翻个面从背後继续舔。 由於云臻之前的确是一身奶味,在水里一泡之後连洗澡水都有了淡淡奶香,所以白虎舔得很是满意。云臻却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床上踢腿摇头挣扎个不停。白虎依照本能将云臻越压越紧,舌头也由脖子来到了股沟处。他将舌头插入两瓣挺翘臀肉之间重重一刮,云臻身体痉挛般抽搐了两下。 白虎觉得好玩,双手掰开臀肉便看见一个豔红紧闭的小穴。白虎想起大魔王曾经进入过主人这里,便用舌尖将小穴来回舔了好几遍来安抚主人。 云臻的腰都被白虎舔软了,酥麻的快感从被舔弄的地方一路冲至头顶,让他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白虎见主人舒服,舔得越发卖力,云臻的後穴终於放弃抵抗似的打开一个小洞。白虎好奇地用指尖浅浅地在洞口探了探,却被小洞紧紧夹住。他感觉指尖湿湿的,便又把指头往里推了一截,在穴内随意地搅了搅。 云臻又气又羞,身体细细颤抖起来,连带声音都是抖的,“放开我!” “主人,你是不是很冷?”白虎拉起床上的被子把云臻从头蒙到脚,末了却又记起这是招宝家的被子,於是一把将被子掀下床,自己变成原形覆在了云臻身上。 被软软的肚毛盖住,老虎爪子也不再胡作非为,云臻觉得温暖又安心,几乎快要原谅白虎之时,却被自己腿根处微微的刺痛感惊得回头瞪著白虎。 白虎毛茸茸的大脸上写满无辜,来回耸动的老虎屁股却出卖了它。云臻怒道:“你把我当什麽了?快从我身上下去。” 主人的腿根又白又嫩还湿漉漉的,白虎怎麽舍得离开,只能一边用脑袋讨好地去蹭云臻,一边耸动得更为剧烈想快些结束才好。 云臻头皮发麻,无法忍受地剧烈挣扎起来,膝盖顶著床板努力想要曲起腿,顽固地做著一些无谓的努力。 白虎见主人这麽不情愿,只好转移战地。它盯上了方才含住它手指的那个小洞,大魔王进入过这里,自己也可以的。两只虎爪按在了饱满臀肉上,前端尖尖的虎茎很容易地进入了了一小截。 云臻浑身僵住,白虎把这当作了同意的信号,两只虎爪将臀肉向外扒开,虎腹向前一顶,虎茎便进入了一半。 云臻眼中盈满泪水,嘴唇也打著颤,觉得自己失望得想痛哭一场。 白虎精虫上脑,舒服得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呜声,觉得这处比腿根处好要好上百倍。它一鼓作气地将露在穴外的虎茎全部插了进去,换来云臻一阵尖叫。这声尖叫让白虎更加兴奋了,下身快速地前後抽动起来。 进入时云臻还只是被虎茎的粗长涨得痛极,觉得後穴像要撕破似的难受。等到白虎开始抽动,云臻才知道真正的痛苦是怎麽样的。虎茎上的倒刺随著白虎向後退的动作小刷子似的刮著云臻的肉壁,他痛得连叫都叫不出了,只能尽量迎合著白虎的动作,白虎退他也撅著臀跟著後退,来减少这种痛苦。 白虎不了解自己胯下凶器的可怕,见主人跟著自己的节奏扭动臀部还以为主人喜欢这样,兴奋得毛都立了起来,身下动作也更是凶猛,恨不得将两团虎睾也塞进主人穴内才好。 云臻紧紧地咬住被子,将下一声痛呼给堵了回去,浑身绷得死紧来抵抗疼痛。白虎被夹得有些受不住,一边在嗓子里哼哼一边用收起指甲的爪子来回刨著云臻的大腿外侧,希望主人稍稍放松些。 正在两人纠结之际,门外传来招宝的声音:“云哥哥,你怎麽了?我刚才好像听见你的叫声。” 白虎停下动作,将头贴到云臻脑袋旁边,湿漉漉的鼻头蹭了蹭主人的脸颊,鼻子里喷出的一阵阵气息热呼呼地灌进云臻耳朵里。云臻恨恨地瞪了它一眼,艰难地松开被他咬得湿漉漉的被子,喘了好几口气才平定下来。 “云哥哥?”招宝的声音又大了一些。 “我……”云臻有些犹豫,如果让招宝进来帮忙,不知道白虎会不会被招宝一剑捅个对穿。如果不让招宝进来,他火辣辣痛著的後庭难道要继续被蹂躏下去?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云臻曲起双膝,一边回答招宝一边向前跪行,想将那根贲张的虎茎弄出体外。无奈那些肉刺不成全,每动一步就刮得他内壁又痛又麻,没动几下云臻的膝盖就撑不下去,整个人重新倒在床上软成一团了。 白虎耳朵左右转了几下,确定招宝离开之後,急吼吼地用前爪将主人重新扒拉回怀里来,按著主人继续开荤。待到它满足地从云臻身上翻身下来,眯著眼开始舔自己被主人的挣扎弄乱的虎毛时,云遮已经被它折腾得头昏眼花,後穴内壁跟脱了层皮似的火烧火燎地痛。 “我要洗澡……”他闭著眼,几不可闻地说。 白虎立即变回白发青年,殷勤地抱起云臻将他放进浴桶中。“主人,我给你搓背!” “不用。”云臻静静地泡在已经变冷的水中,“让我安静一会儿。” 白虎趴在浴桶沿上点点头,专注地盯著云臻的胸口看。 约莫过了一刻锺,云臻从水中站起,白虎乖巧地拿起一边的软布替他擦干身体、穿上衣服。等白虎将他抱到凳子上替他擦完头发时,云臻冷冷开口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白虎不解地歪著脑袋:“咦?” “我叫你走,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只要别在我眼前就好。” 白虎一脸被雷劈到的表情,“为什麽?” 云臻扭头望著门口,“我再也不是你主人了,你走吧。”   作家的话: 感谢幻凌送的礼物└(^o^)┘ ☆、18 男孩在院外站著等了一会儿,坐著等了一会儿,左等右等也不见白虎与云臻的身影,不禁起了疑心,莫非那畜生竟是一路装疯卖傻,此刻已经带著云臻从别的地方离开了?随著时间的流逝,这个想法在脑海中愈发地清晰,男孩气得小脸发白,眉心渐渐聚集起一股煞气。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去时,却听见墙内传来了动静。只见白虎哭哭啼啼地从墙头翻身跳下,背靠著红墙蹲在地上,眼泪伤心地流个不停。 男孩脸色好了许多,上前几步问道:“人呢?” “主人不仅不肯跟我走,还跟我断绝关系了!”白虎露出通红的眼睛向男孩哭诉。 男孩心里升起一点不合时宜的愉悦感,长长地哦了一声,“那你接下来是什麽打算?” “我要在这里等著主人回心转意!”白虎猛地站起身,肩膀险些将男孩撞倒。 “笨蛋!” 云臻望著白虎离去的方向,呆坐了好一阵子,直到院口的一阵嘈杂将他惊醒。 “夫人,您怎麽过来了?” “怎麽?我不能过来?” “小人不敢,只是……少爷交代过……” “不能打扰那位姑娘是吧?我一个人来的,只看一眼就走。” “这……” “难道在这个家里,还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小人不敢……” 云臻耳听脚步声越来越近,知道是院口那人还是将“夫人”放了进来。他慌忙站起身检查了一下自己浑身上下,他身上穿的是女装,头发也披散著未曾梳起,要说是女人也不是装不过去,可是这捆在背後的双手实在怪异。还没等他想出掩人耳目的办法,脚步声便到了跟前,“吱嘎”一声,房门被推开,一个中年妇人出现在门口。 云臻垂下头冲她微微欠了欠身。 妇人打量了他还一会儿道:“你不会讲话麽?” 这位妇人样貌说不上美,脸上甚至有几分刻薄之意,说话的语气也高高在上,让人听了很不舒服。云臻只想快些应付过去,垂著的头迅速点了点。 “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小东西。”妇人上前几步扬手捏住云臻的下巴向上一抬,“是招宝把你捆起来的吗?” 云臻惊讶於妇人的鲁莽,抬眼盯住妇人,却见妇人眼中流露出极端惊异的神色,他心道怕是男人的身份被发现了,便索性开口道:“夫人误会了,这绳索有些古怪,一般的方法都打不开,所以我才来府上打扰,寄希望於招宝的那些收藏能将绳索切断。” 妇人松开他的下巴,扶著桌子坐下,定了定神才开口道:“我是招宝的娘,所以你不用害怕,大可对我说实话,真的不是招宝将你绑来的?” 云臻摇头。 妇人又追问道:“那你和招宝是什麽关系?” 云臻想起密室中的那幕,又想到招宝要自己嫁给他的那些胡话,“朋友”两个字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吞不下,一张俊脸泛起了粉红,勉强解释道:“我在他小时候曾将他从蛇妖手下救出。招宝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因此才尽力帮我寻找切断绳索的方法。” “莫非,你就是招宝小时候经常挂在嘴上的那位‘仙人’?” “夫人误会了,我不过是修道之人,并不是什麽仙人。” 王夫人突然抚掌大笑起来:“居然真的是你,我儿真是好本事!” 云臻莫名其妙地看著她,脚下微微向後退了两步。 王夫人站起身,亲亲热热地挽住云臻的胳膊,仿佛云臻不是个男人而是她家儿媳妇,“你还不知道吧,我儿子对你锺情已久。如今梦想成真,他一定高兴上了天吧。” 云臻忍无可忍地躲开王夫人,“请夫人不要多心。” “怎麽,你不相信我?”王夫人眼波一横, “那你就跟我过来看看。” 云臻几乎是被拉倒了他几个时辰前才造访过的小院,书房也还是那间书房。一时间,云臻以为王夫人已经知道在这间书房的地下密室里发生了什麽,羞愧得脸上红白变幻,好不容易才忍住拔腿逃跑的冲动。 王夫人在书桌前招手唤他,“真人,快过来看我儿的画作。” 云臻见王夫人没有要下去密室的打算,心里轻松了许多,慢慢来到书桌前低下头看铺在上面的一张画纸,只见上面画著一个御风而行衣袂飘飘的男人,虽然笔法还显得稚嫩,但云臻可以认出这画的是自己。 “我们招宝啊,从小就很有很高的天赋,那麽小就可以画什麽像什麽了。”王夫人又拿出几张画纸,“你看。” 云臻觉得有些好笑,这些画里自己有时陪著小孩在斗蛐蛐,有时抱著一只小狗与小孩一起逗弄,还有与小孩一起放风筝的场面。这些事情自己明明没有做过,招宝却可以画得栩栩如生,可见确实是功力深厚。 “那时候招宝还是个孩子。”王夫人将桌上几寸厚的画纸信手翻过十几张,指尖点著新露出来的一幅,“这张就不一样了。” 画纸上的人依然是云臻,这次明显可以看出画工进步许多,不过画中人面部五官被柔化了许多,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胸前还高耸著两座肉峰,两腿大张露出女人的私处。 “那年他爹找女人给他开了荤……”王夫人快速地又往後翻了几张,几乎全都是女性版本的云臻在床上摆出各种姿势,一张最露骨的居然还画著“她”与一个男人交合的场面。 云臻脑中轰地一声将他炸得呆立当场,王夫人却又往後翻到一张更像云臻本人的画,画上的云臻脱去了那股子柔媚气息,是与本人完全相符的俊美,不过画中人的动作却是不变的淫荡,“他”正用手指玩弄著自己的後庭。 “那时他不知道从哪个下人那里知道了‘走後门’这档子事,自己偷偷买了龙阳画卷藏在床底下还被他爹发现了。”王夫人捂嘴笑了笑,“他爹给他从南风馆找了小倌给他尝尝鲜,从此他的画就变成这样了。” 接下来的画中,云臻被摆成各种姿势,用上了各种道具,脸上表情似是舒服似是忍耐,由於画得太逼真,那微张的双唇里似乎马上就要漏出几声呻吟来。云臻又惊又羞,虽然知道这些画面都是招宝臆想出来的,但一些动作和姿势让他不由得想起和秦三在一起的一些事情,一颗心砰砰直跳,连肩膀都发起抖来。 “哟!这孩子真是……”王夫人的手突然在一张画纸上顿了一下,飞快地觑了一眼云臻,“脑子里都想的什麽呀!” 云臻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看,可双眼却不受控制地看过去。这幅画里,云臻的脸依然是男人的脸,可胸前恢复了丰满。画上的他正一手揉著胸部,一手握著性器在自渎,看模样应该马上要到达顶峰,脚趾头蜷缩得紧紧的,背也弓了起来。 王夫人身为一个女子,看著这些画居然面色自若,从容地翻过一张又一张,时不时还指著某处对云臻点评两句,仿佛这些不过是招宝画的小猫小狗一样。倒是云臻的身体已经开始摇摇晃晃,眼神也有些空洞,看起来受了不小的打击。 “咦?这里怎麽还藏著一张没画完的……”王夫人用手指点了点额头,“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这孩子了。” 云臻转过身去,“我不想看了。”声音是惊人的嘶哑。 “可是……”王夫人用手指将那张画纸拎到云臻眼前,“招宝这样子,让我这个做娘的很担心啊!” 云臻被迫将那画面收入眼底,之间画上人胸前两峰高耸,腿间兼具男性与女性器官,更过分的是女性器官被画得湿淋淋的,菊穴也张开一个鸽子蛋大小的洞,一看就是被人奸淫过的场面。偏偏他脸上表情却是被干到失神的爽快又透著些潸然欲泣的可怜,真真可以勾起男人的所有兽欲。招宝没画完的地方就是躺在云臻身旁的一个男人,男人的手正伸向云臻,只是不知究竟会落向何处。 要不是双手被缚,云臻一定会大力将这画撕得粉碎。见他胸口剧烈起伏,王夫人脸上笑意更重了一层,问道:“真人你怎麽看?” “我……”云臻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声音恢复正常,“我想回栖凤崖去,我师门在那处,能否请夫人帮我安排车马?” “当然可以!”王夫人一边收起那堆画纸一边提议道:“半个时辰後就出发,真人觉得方便吗?” “再好不过。” 入暮时分,一辆马车由王家大院的侧门驶出。白虎警觉地从树冠中探出一个脑袋向下看了看,“我在那辆车里感觉到了主人。” 躺在一根粗壮树枝上到男孩闻言坐起身,“难道王招宝要将人转移出去?” 白虎立刻从树上跳下地,“我们快点跟上,别又把主人给弄丢了。” “你家主人不是已经把你丢弃了吗?”嘴里这麽说著,男孩还是跳到了白虎背上,两人一起缀在马车後面。 没跟多远,一匹剽悍大红马从後追上,直直挡在马车前面。招宝气喘吁吁地从马背上下来,几步冲到马车门口拨开门帘,“云哥哥,发生什麽了?你为什麽要走?” 云臻既不敢看他也不想看他,只是垂眼不语。 招宝略有些心虚,他今日手头有些堆积的杂务要处理,便离开了云臻的小院一阵子,晚饭前便有人来报,说夫人带著云臻离开了。“是不是我娘对你说了什麽?”他著急地伸手去拉云臻,“云哥哥,你先从车里下来好不好?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云臻向马车里面缩了缩,依然垂眼沈默。 招宝顺著他低垂的视线看向自己腰间挂的古剑,心中“咯!”一声。他一向是不吝於认错和装可怜的,立刻跪倒在马车前,“云哥哥,对不起我错了。” 云臻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麽呢?我於你毕竟也算有救命之恩,你怎麽可以这样……” 招宝额头贴地,两手几乎要在地上抓出个坑,“云哥哥,我最开始只是想把你带到我家去,但是我知道如果解开你的绳索,你一定又会头都不回地离开,所以我才对你撒了谎。可是後面的那些事情,我真的预料不到,我也很後悔很自责,可是也愈发地不敢跟你坦白了。” 云臻瞪大眼睛,嘴馋颤抖著说不出话来。 招宝没看到他的表情,放低了声音哀求道:“云哥哥,你说过不恨我的。” 云臻扭头对呆愣的车夫吩咐道:“我们继续赶路,不用管他。” 车夫为难地看著自家少爷,“可是……” “云哥哥!”招宝猛地站起身,抽出那把古剑跳上马车,“我不求你原谅我,但请让我做最後一件事。”他一剑劈开云臻手腕上的绳索,凄凉一笑,“路上保护好自己,不要再被我这样的人骗了。” 云臻缓缓将双手举到眼前凝视了片刻,“我会记住的。”他低声道,“现在请你下车。” 招宝黯然跳下马车,“云哥哥,你可以恨我,但是不要忘了我。” 云臻拉上门帘,“我们走。” 藏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的白虎幽幽叹了口气,“其实招宝也不是那麽坏……” 男孩冷笑一声,“这种苦肉计你也信?” 白虎扭头问他,“什麽是苦肉计?” “像他这样,做错了事想得到原谅,拼命地装可怜就是一种苦肉计。” “哦……”白虎若有所思地盯著招宝的背影,“这样有用吗?” “我看对你家主人就很有用,不然你家主人现在就该一掌震飞他了。” 白虎点点头,心中决定把这招学来,让主人原谅自己,自己就可以重新回到主人身边了。   ☆、19 大概是否极泰来,云臻回栖凤崖的路途十分顺利,不过五六天就到达了目的地。他谢过车夫,并请车夫带话给王夫人,多谢她的帮助,今後他不会再见招宝了,请王夫人放心。 看著马车调头离开,云臻觉得胸口的沈闷似乎也跟著马车飞走了一部分。他揉揉自己的手腕,沿著石阶慢慢向崖顶走去。栖凤崖这个响当当的名字源自曾有凤凰降落在这里的传说,因此师父坚持认为这是个灵气充沛适合修炼的好地方,带著一众弟子在这处驻留了数百年。 崖顶有个小弟子正在扫地,看见云臻正待开口问他来意,云臻便捏了一个秘诀表明身份,小弟子恭恭敬敬对他行了个礼。云臻问他:“掌门现在何处?”小弟子放下扫帚,“请跟我来。”云臻跟在他身後一路走一路看,总觉得这里比自己离开时显得颓败了许多。 小弟子将他带到炼丹房前,“掌门就在这里面,我先告退了。”说完便逃一样地跑走了。 云臻微微有些迷惑,伸手推开房门,还没看清里面的情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云臻师弟,你怎麽回来了?” “云穆师兄?”云臻看著屋内的高大青年,“师父不在这里吗?” 云穆脸色忽地变沈,转过身背对云臻一字一句道:“师父他不在……” 云臻心中不知是惊是喜,犹犹豫豫地走到云穆面前,“莫非师父他已经羽化升仙?” 云穆面色更加难看,瞪了云臻一眼才说:“你想到哪里去了,师父不过是闭关了。” 云臻沈默了一瞬,又问:“师父大概什麽时候能出关?” 思考了片刻,云穆对著云臻露出见面後的第一个笑容,“既然师弟回来了,师父一定离出关不远了。不过话说回来,师弟这麽急著找师父,究竟有什麽事呢?师父闭关时,由我担任代掌门管理大小事务。所以如果师弟的问题我可以帮上忙,就不用劳烦师父了” 云臻自小与这位师兄就亲近不起来,关系一直非常冷淡,自然也不愿意将这麽私密且羞耻的事情告诉他,只说自己想当面见到师父。云穆也不勉强他,喊来一个小弟子吩咐他为云臻准备好住处便又专心地守著炉中的丹药去了。 回到自己原来的房间,看著熟悉的一草一木,云臻觉得安心极了。虽然师父现在还在闭关中,不过自己在这里修养一段时间也是不错的选择。一旦有了安排,他的心情也明朗了许多,看天色还早,他便又走出门去四处转。他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种下的万棻,现在已经有水桶粗细了,还找到了自己小时候经常在里面迷路的乱石阵。正当他在阵口徘徊时,一阵奇怪的动静打断了他的童年回忆。 “啊!师兄,师兄,用力,啊!啊!” “师弟,腿再张开些,你夹这麽紧我不好使力啊。” “唔,嗯,这样可以吗?” “真乖,我的好师弟。” 云臻皱起眉头,他离开了这麽些年,门风竟乱成这样了。他顺著声音向乱石阵中间走去,想给这一对弟子一个教训。可随著他走近,那两人的淫声秽语越发地清晰与淫邪,云臻觉得自己身体也受到了影响似的发热发软,两腿间渐渐沁出一滩湿意来。他惊得顾不上那对野鸳鸯,回头就往自己房间走,但两腿间急促的摩擦却让他感觉更难受了。好不容易回到屋里,他低喘著关上门,背贴著门滑到在地。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折磨著他,不止是不属於他身体的那个女穴吐出了大量淫水,连菊穴也忍不住微微开合著渴望著粗大物体的插入。 云臻狠心伸手在自己已经抬头的欲望上重重掐了一把,盘起双腿坐在地上念起了清心诀,约过去了半个时辰那股翻腾的欲念才在他体内平息下来。他有些懊恼地咬住嘴唇,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得这麽淫荡了吗?呆呆坐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扑到在他躺了几十年的熟悉卧榻上。将头埋在柔软的织物中,他想,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就好了,如果没有去杀那条蛇妖,也许就不会遇见招宝,也不会招惹秦三。可是白虎呢,自己还是会捡到它,不过如果没有秦三,白虎也一定不会学坏。他越想越觉得脑袋发沈,鼻下隐隐嗅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让人身心放松。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一直处在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里,偶尔似乎又觉得身边有人在动自己的身体,偶尔似乎听见有人在笑,好像还听见了一句“居然是这样”。 待到早晨的锺声将他叫醒,云臻才知道自己将长夜给睡了过去。他才从床上爬起,一个小弟子急急站在他门外喊道:“云臻师叔!” 云臻被师叔这个称呼震得愣了片刻,缓缓问道:“什麽事?” “代掌门在後山的竹林里等您,请您尽快过去,有急事相商。” “知道了。”云臻心中大喜,後山的竹林便是师父一贯闭关的地方,难道师父算到自己有难,现已出关? 他急匆匆地赶到竹林,只见云穆孤身一人被手站在一个石洞前,洞口隐隐有微光闪耀,似乎被布下了结界。 “云穆师兄?” “你来了。”云穆微微偏过头看了他一眼便又专注地盯著洞口。 “师父呢?” “自然是在这石洞中。”云穆转过身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著云臻,仿佛云臻问了一个傻问题。 云臻心中微微有些不快,“不知师兄找我有何事?” 云穆微微一笑,一贯阴沈的脸上因为这笑倒是显出几分俊朗来,“找你来请师父出关啊。” 云臻摇摇头,“师父自有安排,我在崖上等著便是。”他虽然很为自己的身体著急,但绝不想打扰师父的修行,他愿意在此处多等些时日。 云穆伸手按在云臻的肩膀上,“你等得了,我可等不了。师父他可真是个懦夫,连当面告诉我的勇气都没有,只留了封信在桌上便躲进这石洞里,还布下这麽厉害的结界,一躲就是三十年。” 云臻愕然,“云穆师兄,你跟师父究竟……” “闭嘴,你这个贱人,还不都是因为你!”云穆表情突然狰狞起来,“我知道,我长得没有你好看,总是一脸死气沈沈的阴郁,可我对师父的一片心意,是没有人能够比得上的!只要师父教我的,我就比别人百倍努力地去学,要说这崖上,修为最高的,除了师父不就是我吗。可是师父他,哈哈,他什麽时候正眼看过我。倒是你啊,云臻,本领不怎麽样,脸蛋倒是长得漂亮,你出关之後师父也一直惦记著你,怕你在外面受欺负呢。可我呢,我年龄和本领早就过了可以出关的条件,我选择一直陪在师父身边为他安排好内内外外地大小事务,他居然也就真的把我当一条狗了吗?” 云臻拉开自己肩膀上的手,看著狂乱的云穆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就算是条狗,也有被人摸摸肚皮拍拍头的时候,可我的好师父啊,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呢……”云穆垂眼端详著自己被推开的手,“他越不给,我就越想要。他还是不给,我就只好自己去拿。” 云臻提起真气,沈声问道:“你究竟对师父做了什麽?” “没什麽,只是给师父吃了点药,然後把他抱到了我床上。”云穆舔舔嘴唇,眼睛亮得像一匹狼,似乎在回味那天的美事。 云臻气得浑身发抖,“混帐!”他化出一把气剑,冲著云穆的左胸刺了过去。 云穆左手反手挡在胸前,那气剑触到他的手掌後便从剑尖开始散了开去。“师弟,你不要这麽激动,师父遇到的跟你遇到的可不是一回事。我不过是尽心尽力地用嘴服侍了师父的宝贝一回,可还没等我坐到师父身上去,师父就醒了,枉费我辛辛苦苦往後庭里涂了那麽多油,就怕师父被夹得不舒服。” 云臻面色变幻哑口无言,嘴唇无声地张合著,不知道该对这个疯子说些什麽才好。 云穆朝石洞又走近几步,长长叹了一口气,“自从师父进去後,我想尽了各种办法。我故意新颁布一些混乱的门规,搅得栖凤崖上上下下不得安宁。我有时在洞前自渎,为了让师父看清,一般都会选择满月的夜里。有时还找来其他弟子与我在洞前双修,不管我在上还是在下,洞里都没有动静。有时候我都怀疑,师父是不是已经逃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像傻子一样对著空荡荡的洞穴表演。” 云臻惊呆了,他从没想到这位总是沈默严肃的师兄会有如此执念。 “不过师弟,这次你回来倒是帮了我的大忙。师父那麽心疼你,一定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你想干什麽?!”云臻不自觉地後退两步,十指在身边放出一个结界。 云穆摇摇头,“师弟,你这几年都干什麽去了,为什麽修行都没有一点进步呢?”眨眼间他便进入到结界之内,捏住云臻的双腕将他拖到石洞前推倒在地,“把衣服脱掉!” “你!”云臻愤怒地想要站起身,却被按得死死的。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在云穆面前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师弟,我让你自己脱是给你留最後一分面子,既然你不要……”一阵小旋风从云臻脚底升起,一路沿著云臻的身体线条向上卷起,将他的衣服绞得粉碎。 云臻吃力地在云穆手下挣扎,後者不耐烦用两个半圆形的光环将他的手腕固定在地面,又用两根蛛丝似的银丝将他的双腿吊起,两腿之间的私秘处恰恰对著洞口。“师父,你看,你最疼爱的云臻师弟回来了。可师弟的身子不太对劲,你不出面替师弟疗伤吗?”云穆蹲下身,伸出一指顺著两瓣花唇之间的缝隙滑到菊门,“师父,你看云臻师弟抖得这麽厉害,连我都要心疼了。” 说完这话,云穆便死死地盯著石洞,可一切如旧,没有一点异动。他冷哼一声,站起身一甩袖子,“既然师父不愿出面,栖凤崖上的众多弟子一定愿意为云臻师弟排忧解难。女子的私处属阴,想来弟子们的阳精一定能缓解师弟的病情。” 云臻用尽全力吼道,“云穆!你清醒些!” 云穆抬脚踩在云臻的私处慢慢加力,“师弟,安静些,我都说了找人来救你了。” 突然,一道白影冲著云穆扑了过来,“放开主人!”一个小小的身影也鬼魅般地来到云臻身边,试图解开他的手腕。 云穆的身体瞬间消失不见,又在半空中突然现形,他俯视著地上的三人,颇为自责地道:“我太大意了,居然没发现竹林里还藏著一个畜生和一个小孩。” 男孩努力无果,只好放弃还云臻自由的打算,与白虎两人围著云臻的身体,警惕地仰头看著云穆。 云穆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指尖一弹,一道白光直直射入白虎额头,白虎痛呼一声抱著脑袋在地上打滚,大概实在痛得厉害,滚了几圈後他便连人形也维持不了了,变作一只大白虎在地上挣扎,美丽的毛皮上沾满了零碎的竹叶。 男孩神色一凛,全身崩得死紧。 正在他全神戒备时,云穆却没有继续攻击,而是缓缓落到男孩面前,嘴角微微扬起,“师弟啊,我记得童子尿也是极阳的补物。” 云臻憋红了脸,痛骂道:“云穆,你丧心病狂!” 云穆伸出手重重捏住男孩的下巴,“小弟弟,你跟地上的大哥哥是什麽关系啊?” 男孩面不改色道:“他是我娘。” 云臻被这一句惊得连连咳嗽,连云穆都愣住了,好半天才盯著云臻道:“师弟,没想到你连野种都生出来了?” 云臻瞪大眼看著男孩,连连摇头示意他认错了人。云穆却将小男孩拉得更近,“小弟弟,你在你娘身上撒一泡童子尿好不好?”他转头看向云臻,“当然,还是以师弟的意愿为先,如果师弟更喜欢让一群门下弟子伺候,我现在就放这个小孩离开,你觉得怎麽样?” 云臻胸口剧烈起伏,瞪著云穆说不出话来。 云穆从胸口摸出一个烟火筒,“师弟怎麽不说话,那我还是先打出信号,让弟子们先集中过来如何?” “不要!”男孩伸手扯住云穆的袖子,“我来便是。” “乖。”云穆将男孩抱到云臻两腿之间,“开始吧。” 男孩蹙著眉头脱下裤子,露出一团小小软软的性器。 “等等!”云穆制止道:“你不会想尿你娘身上吧?你又不是几岁的小娃娃了,怎麽还做这种事情。”他伸手拨开云臻的两片花唇,“往这里尿才有用。” 云臻闭上眼,感觉竹林间的冷风直往身下那处灌,让他从里到外都凉透了。他感到两只小手扶在自己腿根,小小一团软肉贴在让他无比尴尬的那处,一根小肉芽微微戳进了阴户中,随後便是一股热流冲刷著甬道内壁。那液体是那麽烫,让他冰凉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 “云穆!你会有报应的。”他颤抖著道。 男孩阴沈著脸从云臻体内退出,提起自己的裤子沈默不语。 云穆好心情地欣赏著从云臻下身溢出的微黄液体,“我除了师父什麽都不等。好了,小侄子,你先到旁边休息一下。”他提著男孩的衣服将他扔到一边,转头去看已经疼得在地上抽搐的白虎。   ☆、20 “师弟,这畜生与你又是什麽关系?”见云臻不答他便又自顾自地说道:“不论是什麽关系终归是一只畜生,要是师父看见你被一只畜生玷污,怎麽也该出手了吧?” “你才是禽兽不如。”云臻担心地仰起头去查看白虎的状态,正好对上白虎有气无力半睁著的一双绿眼,“白虎,你……” 云穆抢先道:“白虎,你若不想看到他被一群男人干,现在就把他上了。” 白虎不干,拼命摇头。云穆见不得有人忤逆他,抓著白虎的脖子往云臻身上拖。白虎的爪子紧紧抓住地面,在地上留下几条清晰的爪印。云穆不耐烦地用脚踩住一只虎爪重重跺了几下,换来几声嗷嗷惨叫。“你就这麽不愿意?”云穆重新拿起烟火筒,“那我还是找人代劳好了。” “白虎!”男孩大叫出声,“你现在装什麽纯情?让你做你便做!” 白虎扭头去看云臻的表情,只见云臻将脸偏到一边不看自己,不过从耳根到小腿都是一片粉红,被深褐色的地面衬托地十分豔情。 它拿不准现在该怎麽办,主人也不给自己提示,男孩一直用眼神暗示著什麽可它一点都读不懂。它慢吞吞地走到云臻身边,轻轻舔了舔主人的头发。 “你……”云臻的嘴唇动了动,身体轻微地扭动了一下,随後下定决心般看向白虎的眼睛,“轻一些。” 白虎点点头,用侧脸蹭了蹭云臻的胸前。其实它现在根本一点都不想做,它们老虎可是很注重隐私的,连平日排便都要躲到人找不到的地方,何况是交配。它围著云臻的身体转了好几圈,湿漉漉的鼻子在云臻腋下、腿根嗅了又嗅,尖尖虎茎才羞涩地冒了一个头。抱著双臂在一边看好戏的云穆催促道,“你要磨蹭到什麽时候?我耐心有限!” 白虎急忙将自己的虎茎往云臻的掌心戳,那根又粗又扎手的东西让云臻毛骨悚然,反射性地合拢手掌躲避那根骇人凶器。白虎颇为委屈地退回原地,无奈之下只好先躺在地上伸著脖子张著腿舔舐自己腿间那根,好不容易才让虎茎完全勃起。它试探著将下身贴上云臻的下腹,略有些扎人的虎毛与云臻的耻毛交织作一团,尖尖的虎茎慢慢刺入两片花唇之间,花径内的湿滑让虎茎不太困难地连根没入,虎睾撞上云臻的两颗玉丸,换来他一声闷哼。 白虎撑起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压到云臻,下身也尽量温柔地抽插。可虎茎进入时云臻还可以适应,抽出时倒刺在身体内部的搔刮让他实在难以忍受,最开始还能咬著嘴唇忍住,随著快感的积累,他叫得一下比一下响,一下比一下媚。 “师父,你听得见吗?”云穆看了一会儿人兽春宫便又将目光移向石洞,“你真是冷淡啊……”他莫名其妙地低笑了一阵,伸手指了指男孩的方向:“小侄子,你也加入进去,你娘还有後面可以插。” 男孩脸上跟结了一层冰似的僵硬,他看著云穆一字一句道:“叔叔,我还小呢。” 云穆抬起手掌张开五指,“可以用手啊。你看,叔叔的手比你大这麽多,如果是叔叔亲自来,你娘一定会受不了的。” “……我知道了。”男孩走到白虎与云臻身边,伸手重重拍了拍白虎的屁股,“抬高些,尾巴不要垂在下面!” 白虎护食般地把云臻压得更紧,扭头紧张地看著抓著自己尾巴的男孩。云臻的大腿抽搐了几下,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咽。白虎慌忙又抬高身体,用嘴巴轻轻拱了拱他以示安慰。 “不想让他受苦你就快些结束!”男孩恨恨地看了白虎一眼,盘腿坐在云臻臀边,一手慢慢地顺著云臻的大腿外侧向里摸去。 云臻被白虎顶得摇摇晃晃,摆著头看著男孩,“不……不……不要……” “娘,小不忍……”男孩将一根短短的手指戳入云臻後穴,“大的你更忍不了。” 云臻认命地垂下头,身体软软地瘫在地上随著白虎的动作前後耸动,黑发在地上铺成一团墨云,与雪白的身体对比鲜明。 男孩一鼓作气地往菊穴里插了三根手指,感到菊穴内温暖湿润,穴口如鱼嘴般一开一合,甬道内则如同软肉堆积而成,一下一下地温顺地夹著他的手指。“娘,你忍一忍。”男孩将手捏成锥形,缓缓将五指都推了进去,手掌最宽的部位卡在穴口,让云臻尖叫起来。 “慢著!”云穆一把抓住男孩的手臂,将他的手掌从穴口拉了出来,“我先把这个放进去。” 男孩紧紧盯著云穆,只见云穆用食指在空中招来一只黑色小甲虫,对著小虫对了口气,小虫便涨成了豌豆大小的球形。云穆用两指夹著小虫送入云臻後穴内,对著男孩道:“去把它捉出来,不然……” 他言尽於此,云臻的惨叫说明了一切。小虫在黑暗的甬道中疯了一般地上下窜跳。虽然它个头小,但它每一跃的力度都像要击破肠壁一般,让云臻痛得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 男孩急忙用两指插入後穴摸索,可他人小手小,手指实在短得可怜,只偶尔感到小虫擦过指尖,想捉住它是完全不可能的。他只好重新将手捏成锥形,向菊穴内推挤。云臻由於疼痛,菊穴收得死紧,男孩好不容易才将整只手掌塞进菊穴中。他在甬道内中慢慢张开手指,像一只蜘蛛那样缓缓地爬行,寻找捕猎的目标。那小虫却不是一般的猎物,它的速度飞快,一会钻到更里面的地方,一会儿从指缝之间穿过,让男孩几乎有些恼怒起来。 在这追逐与躲避之间,男孩已将小半截前臂送入云臻体内,云臻被折腾得已经叫不出声了,只剩下微弱的呻吟。可他前面的小穴不亏是由淫蛇内丹化出的,在如此境况下竟然被白虎带刺的虎茎插得好不快活,喷出了好几股热液,将白虎肚皮上的毛沾湿了一些,更多的顺著交合处流到了男孩的手臂上,又被男孩的手臂插进菊穴内,前前後後湿成一片。 看见云臻狼狈的样子,云穆感到满足极了,连身体也变得兴奋起来。他走到石洞的结界前,将裤子往下拉了一些,伸手握住已经半勃的阳具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唔……师父,你就继续躲吧,我不介意这场好戏继续演下去。” “嗷呜呜。”白虎扬起脖子拱起身体低吼了几声,将热乎乎的一滩虎阳泻在云臻体内。它几乎是有些痛苦地从云臻身上离开,趴在一旁仇恨地看著云穆,准备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扑上去咬断他的脖子。 “该死的白毛畜生……”男孩低咒一声,随即爬到云臻两腿之间,趴在他身上对他说:“娘,你能不能少流点水,我的手要被泡坏了。” 云臻在地上徒劳地挣扎两下,瞪大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看著男孩,“出……去……” “就快了。”男孩咬紧牙齿,两根手指堪堪夹住小虫,迅速收到掌心,手掌慢慢向外退出。 小虫在手掌内不甘心地跳动,使得整个手掌跟心脏一样,在云臻体内砰砰跳动,让他痛苦地绷直了身体,“快……快些。” 男孩皱紧眉头,“这可是你说的。”他飞快地抽出拳头,关节刮过内壁某处,云臻尖叫一声,本就半勃的玉茎忽地挺立,喷出一股股浊液,直直喷到男孩脸上。 男孩举著湿淋淋的手掌愣了一瞬,两指间的小虫赶紧逃命似的飞走了。他放下手,用袖子抹了抹脸,“我记住了。” 云臻没理会他记住了什麽,劫後余生般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脸上身上全都是汗水。 云穆满意地看著这一切,转过身背过他们,将已经兴奋得抖动起来的阳物对准结界,“师父,哦,师父……”一道道浊白打在结界上,结界发出一抹淡蓝微光,那些秽物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师父,呵呵呵,你全都吃进去了呢师父……” 白虎悄无声息地来到云穆身後,张大嘴对著他的背扑了上去。 云穆身体向下一缩,白虎直直撞上结界,摔了一个眼冒金星。 “大胆的畜生!”云穆一脚踢在白虎头上,“本来还想留你一条性命。” “救他,救救他!”云臻心急如焚地胡乱踢打著四肢,祈求地看著男孩,“求你救救他。” 男孩低下头,举起右手细细端详手心中的封印,封印的颜色已经淡得快要看不见了。“我救了他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可以!你先救他!”云臻著急地看著云穆拎著老虎尾巴将白虎一把甩了出去,白虎“砰”地撞上一块巨石,身体跟断了骨头一样软软地从石头上滑到地上。 “绝不反悔?” “绝不反悔!” 男孩满意一笑,但心情并不轻松。他将手放到云臻身下女穴处胡乱搓揉几把,没等云臻有时间惊异,封印便被淫水完全冲刷干净了。男孩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长大,不一会儿就变成了那个多日未见的,英俊但邪魅的青年。 “秦三?!”云臻惊叫。 云穆也朝这边看了过来,一惊过後是一声嗤笑,“失敬失敬,没料到是魔界三太子驾到。” 秦三余光瞥见结界内红光一闪,心中大叫糟糕,他消除封印只是想与云穆拼死一搏,若与他师父云袭交手则是完全没有胜算。谁知苍天捉弄,云袭偏偏在这个时候打开结界,这是天要亡他吗? 既然云袭来了,云臻就没有危险了,秦三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可一道冰冷的声音像是有力量一般将他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大胆魔物,竟然敢来栖凤崖闹事!” 云穆眼睛倏地瞪大,他缓缓转过身,看到几十年未见的师父出现在洞口。“师父……” 云袭一头白发,身材高大,脸庞是年轻威严的,宽松的道袍也没能将他衬托出几分飘逸出尘,倒是一身白色使他看起来更加冰冷严肃了。浓重的魔息将他从入定中惊起,原以为打开结界会看到门中弟子与妖魔鬼怪互相厮杀的场面,没想到一入眼底仍是自己那痴傻疯魔的孽障弟子,还有早已离开师门的云臻,正极其不雅地躺在地上,一只白老虎一动不动瘫在一边不知是死是活,散发著浓重魔息的那位倒不是因为修行多麽高深,而是一副魔息外泄的衰竭模样。 “师父,我正想著您总不忍心我把云臻师弟玩死,你就出现了。”云穆伸手去抓云袭的袖子,被云袭抬手挥开。 “师父救我!”云臻喊道,“师兄他已经疯了。” 两个人一会儿就把云袭的疑惑给解开了,看来云穆拉著栖凤崖上上下下一起发疯都还不满足,连离开已久的云臻都牵扯进来。不过云穆以前就很喜欢凡事扯上云臻,连那晚骑在他身上都是这样说的,“师父,我的脸蛋虽然比不上云臻师弟,身子却不会比他差,特别是这里,一定让你如登极乐……”云袭被这段回忆搅得烦躁恶心,狠狠抽了云穆一巴掌,骂道:“孽障,你完全不顾同门情谊了吗?” 云穆半边脸立刻高高肿起,但他毫不恼火,毕竟师父出关後第一个摸到的人就是他,他高兴都来不及。“师父若和云臻师弟有情有义,我和云臻师弟自然就顾不了同门情谊了。” “混帐!”云袭再次举起手掌,又重重放下,“算了!我先消灭那魔物再回来与你算账。” 秦三此时早已不见踪影,云袭鼻翼翕动几下,脑袋微微偏了偏,似乎在辨认秦三逃走的方向。 云穆被他认真的模样迷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色胆包天地一把抱住云袭的腰,“师父,我哪里等得及,现在就来与我好好算账吧。” 云袭被他激得浑身一抖,刚想推开他,云穆就一条蛇似缠在他身上,一手挽著云袭的脖子,一手向云袭胯下探去,“师父,我想死你了。” “放肆!”云袭震怒,一声怒吼将云穆震得全身无力地从他身上滑下,云袭顺势在他後颈上一捏,云穆便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21 就耽误了这麽一会儿功夫,云袭便再也感觉不到秦三的踪迹了。他很是不悦地皱著眉捕捉秦三的微弱魔息,直到听见云臻带著哭音叫他“师父”,才想起自己徒弟还光溜溜地躺在地上。他为云臻解开束缚,化出一件简单衣物披在他身上遮羞。云袭觉得自己的几个徒弟里每一个让他满意的,中看的不中用,中用的脑子有病,他长长叹了口气,“云臻,你怎麽沦落到这个地步?” 云臻羞愧地跪下,额头紧紧贴在地上,“师父救我!” 云袭扶他起来,“莫慌张,我先把眼下的事情处理干净。”他一脚将云穆踢入石洞中打开结界,又走到白虎身边,弯下腰摸了摸白虎的脖子,“这是你的灵兽吗?” 云臻紧张地点头,很是担心白虎的身体,将自己之前赶走白虎的事情抛在了脑後。 “放心,它还活著,受的伤不碍事。”云袭回到云臻面前,“现在再来说说你的事吧。” 云臻有太多羞於启齿的经历,只说自己杀了蛇精惹到秦三,秦三为了报复自己将蛇妖内丹融入自己体内,自己内丹仍是清净但身体有了这般奇怪的变化。 云袭点点头,“我明白了,我来想办法,你带著白虎回去养伤吧。”说完便对二者捏了一个诀,转眼间云臻和白虎就回到了云臻的房间内。 云臻两腿间的私秘处还胀痛得厉害,两条腿一直在打颤。他忍著痛跪在地上,望著白虎身上长长短短的划伤,心乱如麻,“白虎……”他伸手摸摸白虎的肚子,白虎微微抽搐两下,似乎是被摸到痛处了。他赶紧收回手,轻轻抚过白虎的脸。上次被秦三拔走到胡子已经长出了短桩,摸著很是扎手。云臻心中微微抽痛起来,眼中不受控制地滚落几颗泪珠,掉进白虎的皮毛中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白虎若有所感地惊醒了,动作不甚灵活地起身蹲坐著,长长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伸爪子去拨云臻。云臻用两手捧住它的爪子,“我们都需要休息。”他牵著白虎一起躺到床上,一人一虎就像很久以前那样紧紧挨在一起睡下,白虎的身体很热,肚皮有规律地一起一伏,让云臻觉得安心,他很快就进入了熟睡中。 第二天的锺声将云臻唤醒时,他发现白虎已经变成了人形躺在自己身边,原本白净美丽的脸青一块紫一块还肿得不成样子,看得云臻心里又是一抽。不过比起白虎的脸,他马上发现他自己有更需要担心的地方──他的胸口再度丰满起来,由於身上衣物简单,一边的丰乳甚至钻出了领口直接暴露在外,雪白肉团上一刻樱红点缀,馋得白虎眼睛都不会眨了。 “主人,我饿……”白虎用很大毅力克制住自己不伸手去捏一捏,眼睁睁地看著云臻将衣服穿好,还在外面又套了一层。 “自己出去找些野果吃。”云臻一边穿衣服一边随口应道。 白虎指了指自己肿起的嘴角,“我嘴巴一张大就痛。” 云臻爱怜地用指尖替他抹了点伤药上去,“那就忍几天,不那麽痛再吃好不好?” 白虎摇头,“不要,主人,我好饿嘛。” 云臻想了想,“那我用小勺子喂你?” 白虎有些失望,主人怎麽这麽笨,他将嘴巴撅成一个小红圆圈提示道:“主人,我可以这样吃。” 云臻看他的样子倒有几分像猪,反问道:“怎麽吃?” “就给我吸,吸几口嘛。”白虎哀怨地盯著云臻。 云臻的脸涨得通红,很想一脚将白虎踢到门外去,但冷静一想,挺著大胸脯在门派中确实行动不便,便干脆红著脸点了点头。 白虎喜出望外,笨手笨脚地解开云臻的衣服,弹出两个美味肉馒头。他先将头埋在两乳之间深吸了好几口气,然後缓缓吐出一声肉麻的叹息。 云臻又羞又怒,推著他的脑袋道:“你不是快饿死了麽,动作快些!” 白虎於是嘟著嘴啜上了左边乳头,还真如他所说,小小一颗乳头含在嘴里丝毫不会影响疼痛的嘴角,乳汁香甜可口对他身心都是巨大的慰藉,最好的疗伤药。白虎吃得满足,不自觉地开始摇头摆脑起来,另一边乳房被他的头撞来蹭去有些发痛,云臻只好尴尬地自己用手托著,“好,好了没……” 白虎闻言大力啜了最後几口,将头拱到另一边,从云臻的手指开始将整个乳房都舔了一遍後才含住那颗挺立的乳头。云臻被弄得腰都软了,不知不觉中形成了自己仰面倒在床上,白虎覆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他垂眼看见白虎的一头白发散在自己身上,闭眼满耳都是白虎吃得哼哼唧唧的声音,脑子和心一起乱掉了。 云袭放下手中古籍,看向坐在地上盯著自己的云穆,云穆的眼神似乎可以像刀子一样将衣服割得粉碎,每次云袭被他看著总有一种没穿衣服的感觉,“你知错了吗?” “知道了。”云穆态度恭敬,眼神淫邪。 “你!”云袭气极,“炼丹房里那麽多丹药都治不好你的淫病吗?!” 云穆解开自己的衣衫,“不需要那麽多丹药,只要师父将我肏上一肏,我便什麽都好了。” 云袭一脚踹将云穆:“死性不改!” 云穆不躲不闪,云袭的脚板触上他胸口的一瞬他甚至还眯了眯眼,发出一声不知是浪叫还是痛呼的声音,让云袭掉头就走了。 没过几个时辰,云袭又怒气冲冲地回到石洞中,“听说你用尽崖上大半珍贵药材炼了一瓶极阳的丹药,药呢?” “药啊……”云穆拉长声音,“师父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此话当真。”云袭表情严肃。 云穆微愣了片刻,心中妒火烧得他胸口发烫。在师父眼里他简直连一坨屎都不如,而此时竟然愿意答应自己,十有八九是因为那丹药可以治云臻的“病”。他心里恨云臻恨出了血,脸上却是淡淡笑著,扯著衣襟指著一边乳首说:“亲这里。” 云袭脸上不禁露出厌恶的表情来。 云穆低下头看了自己乳头一眼,“哎呀我这处是生得没有云臻师弟粉嫩可爱,不过师父若肯逗弄它一下,它倒是也饱满挺立的。”说著便自己用手指揉捏起来。 云袭汗毛倒竖,冲上去“啪啪啪”在云穆脸上扇了好几个耳光,“孽障!我真後悔收你为徒!” 云穆完全放弃抵抗,沈默地望著云袭。 云袭受不了他那种目光,背过身道:“什麽时候把药交出来,我就什麽时候放你出去。” “我就喜欢待在师父待过的地方,这里满满都是师父的味道。”云穆狗一样爬在地上嗅了一圈,在一个位置停下,仰头对云袭一笑,“师父的真身这些年都是坐在这里的吧?” 云袭瞳孔蓦地放大,而後冷哼一声,再次甩袖离去。 师父看望了云臻和白虎一次後,又销声匿迹了,云臻除了等待也别无他法。白虎身上的伤倒是很快地好起来了,脸上也渐渐可以看出本来面目。云臻不愿他一直黏著自己,就将他赶出房间让他自己去山林间玩耍。 白虎一被赶出房间,就感到脑袋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呼唤他,指引著他的双腿,让他身不由己地越走越远,来到了半山腰里的一个小树林中。 “白虎,过来!”男孩坐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从上而下地望著白虎。 云臻事後并没有向白虎询问有关秦三的事,白虎并不知道小男孩就是秦三,於是就像见到旧友一样打招呼道:“你怎麽在这儿啊?” 男孩自嘲一笑道:“被我两个哥哥赶出来了。” 白虎同情地看了他一会儿,敏捷地爬上树在男孩身边坐下。 男孩问他:“你家主人最近都在做些什麽?” “在等著师父给他治病。”白虎经过云穆那件事後,对男孩有了同盟般的情谊,顺口提议道:“如果你没有地方去,可以和我一起上山去,主人会收留你的。” 男孩斜睨了他一眼,“我跟你不一样,长得又不像他师父,你家主人不会喜欢我的。” “咦?”白虎茫然。 “你没发现吗,你跟他师父长得好像。都是高大的身材、冷峻的五官,特别是那一头白发和一身白衣,从背後看简直一模一样。” 白虎心里像被钝器重击了一下,胸口闷得发痛,连呼吸都没有往常顺畅了。“你胡说!才不像呢。”他气急败坏地跳下树,“我不管你了。” 男孩嘴角带笑地看著他离开,用小手撑著脸自言自语道:“治病?直接找我不是更快吗……” 白虎回去的路上有数个小水坑,每经过一个就会对著水面看上半天,照完左脸照右脸,甚至还扭著身子去看水里映出的自己的後脑勺,每次照完他都愤愤地刨一堆土把坑填上。大概是光顾著找水坑了,他在一条岔路上选错了方向,竟然来到了关著云穆的竹林里。 动物的天性让他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正准备转身离开,一个让他汗毛直竖的声音响起,“师弟好福气,随便找的宠物化作人形都这麽俊朗。” “我才不是随便找的宠物,我有一窝兄弟姐妹,主人就挑中了我。”白虎想离开,却又不服气地反驳道。 云穆嗤笑一声,“你的兄弟姐妹里只有你是白色的吧,师弟当然会挑你啊。” 白虎不知道只有白虎才算灵兽,听了这话当真以为主人只是看中自己的颜色才把自己抱走的,心中愈发憋闷,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开。 云穆在结界内“啊”了一声,“小白虎,你的背影真像师父,走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白虎背影一顿,仰头对著天空发泄般地“嗷嗷嗷”大喊了几声,飞快地跑走了。 云穆摸著下巴回味了一会儿,“身形虽然有几分相似,气质就差太远了。”   ☆、22 白虎带著一肚子怨气回到云臻房间时,天色都黑了。 云臻惊异地看著他,“你干什麽去了?” 白虎板著脸不说话,一屁股坐在门口,一脸控诉地望著云臻。 云臻有些莫名其妙,他刚想问白虎受了什麽委屈,房间内白光一闪,许久不见的云袭出现了。 “师父!” 云袭面色比之前憔悴许多,声音也显得低沈了,“我消失这麽长时间,你著急了吧。” 云臻摇头,“我知道这不是一件小事,师父肯定是在为我筹备。” 云袭点头,“云穆那混帐把一些贵重丹药和药材藏了起来,我准备起来就多了些困难。” 听到云穆的名字,云臻心里有些不快,有些唐突地问道:“师父准备怎麽处置云穆?” 云袭有些恼怒地瞪了云臻一眼,“这个问题以後再说。你的事情解决以後你就带著白虎回行云洞去,好好修炼,不要再被人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 云臻羞愧地应了声是,云袭又指指白虎道,“我还缺些灵兽的血,你从他身上取些,明早带上到炼丹房里找我。” 云臻征愣的功夫里,云袭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主人。”白虎首先开口打破沈默,“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和你的师父,都快饿死了。你手上有一块肉,你会给谁吃啊?” 云臻没想到白虎会在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你怎麽了?”他担心地走到白虎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 白虎仰起头看他,“主人,回答我嘛,我想知道。” 云臻看他认真的样子不禁想逗逗他,“当然是给你了。” 白虎的绿眼睛里放出喜悦的光芒,“真的吗真的吗?”他张开双臂圈住云臻的腰,脑袋在云臻小腹上蹭来蹭去。 “嗯,因为师父怎麽都不会饿死的,只有你才这麽没用。”云臻的手指插进白虎的长发中,轻轻地替他梳理起来。 白虎一把捉住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己的头发。云臻有些愕然,“怎麽了?” 白虎有些沮丧地继续问道:“那,你觉得我和你师父,谁更好看一些呢?” 凭心而论,白虎的长相更为美丽一些,但是出於尊师重道的考虑,云臻对这个问题不方便回答,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白虎不甘心地追问,“如果我把头发剪掉了,主人你还喜欢我吗?” 云臻觉得这个问题中的“还”字太暧昧,自己对白虎的感情与外表无关,自然是喜欢的,可是在两人间发生了那麽多的事情後,这一句“喜欢”也许会让白虎误会什麽,於是他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白虎放弃般地垂下头,一言不发地蹲到墙角,抱著膝盖缩成一团。云臻唤了他几声他也不应,然後便看见他的肩膀起起伏伏,“呜呜呜”的哭声从两臂之下传出。 云臻先是一愣,著急地跪在地上抱住白虎,问他:“你怎麽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白虎抬起头泪朦朦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哭,哭得抽抽噎噎连气都喘不上了,红著眼睛瘫软在地上。云臻还当他真的出了什麽大事,从侧面抱住他的脑袋小心地为他擦干眼泪,柔声问道:“先别哭,快告诉我,究竟出什麽事了。” “主人……”白虎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猛地坐直身子,“主人,你是不是要取我的血?” 云臻莫名地觉得自己有些卑鄙,移开目光小声道:“是的……” “那我有一个条件!”白虎伸手捧住云臻的脸让他看著自己,“我要你和我睡觉!” 云臻睁大眼睛,不能理解般地瞪著白虎。 白虎换了种方式解释道:“主人,我想干你。”说完也不动作,就那麽直直地、渴望地盯著云臻。 云臻重重地推开他,“你魔怔了吗?” 白虎垂下眼,失望极了,“主人不愿意吗?” “当然不可以!”云臻的脸颊微红,大声道。 “那……”白虎鼓起勇气说,“我也不给血你!” “你!你居然学会威胁我了?!”云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虎努力撑起来的一点气焰立刻像被扎破的鱼泡一样瘪了下去,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不给睡就算了,算了……我把血白送给主人!” 云臻简直不知道该做出什麽表情,气呼呼地坐到床上盘腿静养,不再理会白虎。 白虎知道自己说错话,连大气都不敢喘、床也不敢上了,就这麽贴著墙边坐了一晚。 天一亮,云臻就从床上下来,用小匕首划破白虎的手指,取了一小瓶虎血,前往炼丹房赴约去了。待到看不见云臻的身影了,白虎拿起云臻落下的匕首藏在袖子里,也匆匆地往昨天与男孩见面的小树林里去了。 男孩还在那棵树上坐著,神态怡然,一点都没有被赶出家门的狼狈,也没有露宿野外的疲惫。“小畜生,这麽早就来了?” 白虎从怀里掏出匕首,紧紧盯著男孩。 男孩眼神一闪,“怎麽?” 白虎将匕首递给男孩,“想让你帮我剃个头。” 男孩轻松从树上跳下,接过匕首笑眯眯地说:“好啊。” 白虎席地而坐,留给男孩一个後脑勺,“谢谢你了。” 男孩用手指弹了弹刀刃,视线紧盯著白虎雪白的脖子,那处的青色血管在皮肤下蜿蜒。 “怎麽还不动手?”白虎等了好一会,忍不住扭头问道。绿眼睛里满是疑惑,没有一丝防备。 男孩笑了笑,掂了掂手中的匕首,“你太高了,我的手举著好累……” 话没说完白虎就自觉地侧躺倒在男孩脚边,一双绿色大眼睛期待地望著男孩。 “……”男孩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脸,“你坐起来,我变高些就好。” 白虎正纳闷著他莫非要花个十几二十年才等男孩长高,就看见男孩慢慢长成了一张大魔王的脸,他惊恐得手脚并用地试图逃跑,却被男孩掐著脖子按在地上,“跑什麽?我这就来给你刮毛。” 云臻在炼丹房等了一个时辰,云袭才姗姗来迟。云臻见他面上余怒未消,衣领也有些歪斜,不禁问道:“师父,发生什麽事了?” “云穆从结界里逃跑了。” 云臻一惊之下手一松,装著虎血的小瓶子向地上坠落。云袭用一股气流托住小瓶才使得白虎的血没有白流,“你怎麽这样经不得事?” 云臻低头不语,云穆在他心里留下的阴影比秦三还要可怕得多。 “你不用怕,他已经被我擒住了,我重新加固了结界,他绝对出不来。” 云臻依然忧心忡忡,“师父,云穆的修为竟然已经到了可以打破您结界的程度吗?” 云袭脸色更加难看。准确地说,云穆打破结界後并没有逃走,他闯进了云袭的房间内。云袭大半夜被惊醒,暴躁得想杀人,偏偏云穆犹自喋喋不休:“师父,你一定在奇怪我怎麽出来了吧?还记得你找我要过的丹药吗?我自己吃了。不枉我耗费了那麽多材料,效果果然惊人。” 云袭冷冷看著他,“你将药藏在身上?” 云穆故作妩媚地笑了,“藏在身体里面。如果师父肯肏一肏我,肯定早就找到它了。後悔吗,师父?” “後悔?”云袭扯住云穆的头发,将他掼在地上,“我後悔怎麽没有早点把你赶下山!” 之後云穆并没有激烈反抗,哼哼唧唧地享受了一顿云袭的暴打後,顺从地被押回了竹林的石洞内,平静地看著云袭重新布结界。“师父,说不定那丹药不止一粒,你不在我身体里面搜一搜吗,用手指也行啊。” “师父?”云臻看著一脸不快的师父,小心地开口叫了一声。 “嗯。”云袭摇摇头挥走不快的回忆,“你先把衣服脱光。” 对云臻来说,师父一直像是他的父亲,现在还是他的大夫,所以他在师父面前赤裸身体完全不会感到羞涩。 “将虎血涂在那个妖穴上。”云袭将小瓷瓶扔给云臻,“多涂些。” 云臻没想到虎血是作这个用途的,一愣过後心里生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打开双腿坐在地上,用食指沾了些血液,颤颤地插进女穴中。奇妙的是,明知道这不过是白虎的血,云臻却莫名地有了是白虎的手指在自己身体内抽插的感觉。他脊背一阵酥麻,忍著异样的感觉将那女穴涂得血淋淋,血腥却有种残虐的美感。“师父,可以了吗?” 云袭点点头,坐到云臻背後,用剩下的虎血在云臻背上画了个符。云臻被弄得有些痒,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然後便听见师父的冷哼。他赶紧将身体绷得笔直,感到师父将双手按在了自己腰侧,一股股纯阳的真气缓缓流入自己体内,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将全身真气顺著我的一起移动。” 云臻应了声是,聚集真气顺著云袭的方向在全身游动。真气在周身转了几个大圈後,慢慢向丹田聚拢,然後逐渐向会阴处坠下。云臻开始觉得下腹处有断断续续的轻微疼痛,随著时间的推移,那痛感越来越强,就像是体内有脏器在被强行剥离一样。云臻忍不住叫出了声,身子也向前蜷成了一团,紧紧抱住肚子。 “再忍一忍。”云袭又加了一股真气进入云臻体内,伴随著云臻凄厉叫声,一团红色光球从云臻两腿间晕晕乎乎地飘了出来。云臻的腿猛地一弹,那团光球便如同受惊的蝴蝶般挣扎著逃走了。 云臻浑身是汗地睡在地上,云袭拉了他的一条腿起来仔细查看一番,“好了,你恢复了。” 云臻抖抖索索地自己伸手去摸,果然在两颗玉丸与菊门之间再无他物。他几乎要喜极而泣,起身跪在地上向云袭行了个大礼:“多谢师父。” 云袭摆摆手,面露疲色:“我累了,想休息。你快穿上衣服离开吧。” 云臻套上衣服,站起身又对他鞠了一躬,扶著墙蹒跚地离开了炼丹房。 这时时间已近晌午,云臻忍著身体的余痛慢慢走回房间,发现房间门从里面锁上了。他正准备抬手敲门,嘎吱一声,两扇门之间打开一条小缝,露出一个目光闪烁的绿眼睛。“主人,你回来啦?身体好了吗?” 云臻点点头,笑道:“多亏了你的血。” 白虎的眼里绽出喜悦的光芒,他赶紧将门打开,“主人快进来休息吧,修整好身体就带我回行云洞。” 云臻抬起的腿顿在门槛上方,“你,你,你头发呢?” 白虎目光躲闪,小声道:“我觉得天气有些热,就把头发剪了。” 云臻摸了一把他的光头,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白虎见云臻的表现不过如此,大喜过望,一把抱起云臻轻轻放在床上。“主人,我今天……”他垂下眼见云臻正强撑著眼皮看著他,便改口说:“我今天睡够了,我守著主人,你好好休息吧。” 云臻点点头,闭目开始养神。 几里外的竹林里,正在闭目养神的云穆猛地睁开眼,一团红色光球正贴在结界上苦苦挣扎。 “呵呵,终於等到你了。”云穆将手指贴在结界上,那团红色光球便像一颗小蝌蚪一样缓缓钻过结界,悄无声息地钻进了云穆的指尖。云穆身体一震,双手紧紧抠住粗糙不平的地面,整个人痉挛似的抽动起来。   ☆、23 忙完了云臻的事後,云袭又开始对门派上下进行清整。整个栖凤崖险险被云穆搅成一个魔窟,云袭要做的事情很多,他日日操劳,没时间和精力去看望云臻,也没心情去劝云穆迷途知返。云臻主动提出要帮师父分忧,云袭一脸“你能干什麽”的不耐烦表情将他推走了。多住了几日後云臻渐渐觉出些无聊来,加上白虎也一反常态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也催夜也催地让云臻带他回行云洞去。云臻便觉得,是时候向师父告辞了。 他清晨时分带著白虎来到云袭住处,恭恭敬敬地在门外叫了声“师父”。 过了好半天,云袭微微有些沙哑的暴躁声音响起:“什麽事?!” 云臻没想到师父还会赖床,而且起床气如此之大,越发小心翼翼地表达了自己的去意,话还没说完云袭就吼道:“快些走就是!” 云臻对师父的态度有些摸不著头脑,带著白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云袭房内,坐在云袭身上的云穆抿嘴一笑:“师父就这麽打发走师弟了?不邀请他进来看一眼麽?”他轻轻地摆了摆腰,用後穴将云袭夹得闷哼一声,“看看师父的大肉棒有多麽厉害,将我干了一个晚上,还喷出了这麽多精华。” “孽障!”云袭怒骂一声,心里後悔没有在数天前将云穆斩草除根。头一天夜里,他从睡梦中被下身的一阵异样感觉惊醒,一睁眼便看见云穆趴在自己腿上,用胸前的两个蜜色大肉团夹著自己的阳物,轻推慢揉。见他睁眼,云穆伸出舌头在他铃口处重重舔了一下,“舒服麽,师父?” 云袭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一个激灵坐起身,一掌劈向云穆的脑袋。 云穆松开自己丰满的两乳,用双手接下云袭这一掌,柔声道:“师父怎麽睁眼就不认人了,方才明明爽快得在梦里都直哼哼。” 云袭恼羞成怒地用另一手去推开云穆,却被云穆用真气将双手压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他正暗暗吃惊,云穆便贴心地为他解释:“师父,上次提醒你让你检查我的身体,可你不听。於是我只好将药丸都吃下去化为己用了。” 云袭气得脸颊涨红,目光锋利得可以割下云袭一块肉来。看在云穆眼里却是粉面含春、目光含情,急忙又用两乳夹住云袭的宝贝继续伺候,“师父,我自己玩了好多次,才将这处弄得这麽丰腴,不知道你喜欢吗?” 云袭倒没想到云穆是收了从云臻体内逼出的妖丹,还当他在胸口处涂了什麽药剂才让胸口肿胀起来。谁知过了一会儿云穆便打开双腿坐在他身上,急切地扒开他的上衣,用那湿淋淋的阴户去摩擦云袭的乳头,顺便擦了他一身的淫水。 云袭忍著恶心质问他:“你还有廉耻心吗?” 云穆暂停动作喂了一颗小药丸到他嘴里,“师父,这个时候就不要说扫兴的话了,过会儿我要让你爽上天!” 云袭未惊醒的时候,他的阳物被伺候得半勃起来,後来待他清醒,阳物立马萎顿了下去,这时候一颗药下肚,那根阳物很快又精神抖擞地站立起来。云袭知道他喂自己吃了春药,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 云穆见师父眼神热切,一边捏著他的乳头抚慰一边道:“别急,徒儿这就来让你舒服。”他微微抬起臀部,用两指分开两片花唇,对准云袭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从那一刻开始云袭就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沈默无言,只有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著云穆,还有一根肉棒让云穆爽得浪叫个不停。 “师父,我的好师父,爽死徒儿了。”云穆好像骑马似的上下耸动,两手一会儿捧著自己的双乳揉捏,一会儿在云袭身上摸个不停。他骑了好一会儿後,云袭感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喷到了自己阳物顶端,云穆长长地叫了一声,仿佛被抽了骨头般软软倒在他身上。 云穆休整了一会儿,抬起屁股让云袭那根离开自己身体。大概因为药效太强,云袭的阳物一点泻精的迹象都没有,云穆爱怜地抓著它亲了又亲,又背对著云袭坐在他身上,从另一个角度将那挺立的阳物插入阴户内,他则按著云袭的髋骨癫狂地扭动身体,“哦师父师父,这样插感觉更爽啊啊啊啊。”虽然云袭一点都没有配合,他一个人倒也玩得开心,高潮到来时不光女穴内喷出一股淫液,连阳物也在没有爱抚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精液画出一道弧线後打到了云袭的脚背上。 云袭的脚趾轻微地动了一下,云穆便俯下身,抱著云袭的脚从趾缝舔到脚跟,然後就著插入的姿势在云袭身上转了半圈,面对云袭说:“师父不要生气,徒儿已经为你清理干净了。” 云袭经了这番已经是面色狰狞,额头上挂满了汗珠。云穆就又俯下身为他把脸上的汗也舔干净了,空余一脸口水。做完这些云穆才让云袭的阳物离开身体,云袭依然没有泻身,云穆便将那大肉棒温柔地放在口中安慰,吸吮舔压无所不为才让云袭在颤抖中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云袭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气,不料云穆却懂得他的心思,“师父,我没有告诉你吗,我也吃了春药呢。”他压著云袭的唇瓣亲了好几口,云袭想咬他泄愤,却觉得咬嘴唇实在不男人,便咬紧牙关放弃了这个想法。可云穆得寸进尺,一边问:“师父,你渴不渴?”一边又将乳头塞进了云袭口中。云袭恶心得一阵反呕,铁心恶狠狠地咬了下去,却被牙齿挤压出的一股股香甜液体惊懵了,他半张著嘴,一股乳白色液体从嘴角流下。 云穆像照顾小孩一样替他擦了擦嘴,“师父,你怎麽不喝了,是要我喂你吗?”他向上捧起自己的双乳,由於那对乳房确实巨大,云穆低下头竟是可以含住自己乳头。他自己吸几口就俯下身去哺给云袭,云袭扭著脑袋躲避,乳汁纵横交错地流了他一脸。 云穆将手探到後方摸了摸云袭的阳物,在这麽会儿功夫里,那肉棒又精神地站了起来。於是云穆也不再纠结於喂云袭喝奶这件事情,扶著肉棒果断地插进了自己的菊门内。 菊穴比阴户要紧致许多,也没有那麽湿滑,云袭被磨得有些痛,额头上又冒了一片汗珠。云穆却依然爽得飘飘欲仙,按著云袭汗淋淋的胸膛摇胸摆臀,口中一声叠一声地叫著“好师父,你插死徒儿了。” 两个吃了春药的人在一处淫乱到天明,云袭已经有些撑不住了,面色发白眼眶发青。云穆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他一脸得逞的表情趴在云袭胸口,一边用手指绞著他的发丝一边问:“师父,徒儿让你爽快了吗?可还中意徒儿的新身子?” 云袭闭眼淡淡道:“滚!” “看来师父并不满意呢,我还得继续努力一番。”云穆用自己被操得合不拢的肛口磨蹭著云袭半勃的阴茎,一点一点地将它吞了进去。可才没动作几下,云臻便来到了房门口唠唠叨叨起来,云穆对云袭媚笑一下,幸灾乐祸地等著看好戏。 云袭自然是不想暴露於人前,恶声恶气地支走了云臻。 “师父就这麽打发走师弟了?不邀请他进来看一眼麽?”云穆想象著云臻的表情,一脸得意,“看看师父的大肉棒有多麽厉害,将我干了一个晚上,还喷出了这麽多精华。” “孽障!”云袭缓缓转动眼珠,对上云穆的视线,眼神跟平时有些不同。 云穆歪著头看了他一会儿,“师父,你这样看著我,徒儿的心跳得好快。”他拉起云袭的右手放在自己左胸,因为胸部多了两团软肉,手掌感到的震动并不强烈,不过确实是密集如鼓。 几缕阳光穿过窗户之间的缝隙,黄色光斑落在两人身上。云袭出其不意地弹坐起来,原本动弹不得的双手重重扼住云穆的脖颈。云穆的笑容固定在脸上,“师父……你……” 云袭不说话,双手逐渐收紧。 云穆挣扎著将双手覆上云袭的,眼神中有渴望,似乎不想死,但也有挑衅,似乎也不怎麽想活。 云袭想起他刚跟著自己来到栖凤崖的情形,那时云穆是个黑黑瘦瘦的孩子,话不多,总是一脸阴郁,但是特别勤快,什麽事情都抢著做。到底他是哪里没教好,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云袭终是不忍,慢慢松了手上的力道,像抓小猫一样捉著云穆的脖子提下了床。 “我不杀你,”云袭穿上衣服,“不过也不能饶了你。” 云穆捂著喉咙咳嗽不停,“师父……想……怎麽……处置……我……” 云袭看了他半晌,“废了你的元丹後,你就离开这里吧。” 云穆猛地仰起头,“师父,我身体已经变成这个样子,又散了修为,离开这里恐怕就成了别人锅里的肉。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 云袭皱眉不语,脸色发青。 云穆爬到他脚下重重磕了几个头,“师父,我自废元丹,吃下忘忧散,然後在你门下重新开始,好吗?”   作家的话: 谢谢vbhaoy的鞭策,QAQ,加油码字ing ☆、24 云臻也没什麽好收拾的,一人一虎到齐便可下山。可他心神不宁,总有种不安的预感,白虎见他磨磨蹭蹭非常著急,“主人,你怎麽啦?” “没事,就是有些担心师父……” 白虎有些不高兴,板起漂亮脸蛋说:“他哪里需要担心了?” 云臻想想也是,便刻意不去在意,一心打点起自己行程来。由於白虎尚不能飞行,云臻就又铸了一把飞剑,带著白虎花两天时间回到了行云洞。 白虎第一次来这里,觉得很是新鲜,跳下飞剑就开始探索这个新鲜的地方,主人睡过的石床、主人看过的书、主人坐过的凳子,他都逐个地摸了一遍。中途跑进来几只云臻放养过的兔子、松鼠之类的小东西,白虎咆哮著把它们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做完这些他还不满足,很想化作原形用尿液标记领地,偷偷望了云臻几眼,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云臻笑看著白虎上窜下跳,自己慢慢地收拾洞内。月上梢头时,洞内便亮起了火光,一切都恢复了云臻离开前的样子,除了多了一个光头青年。 “别胡闹……”云臻推开用脑袋蹭著自己脖子的白虎,“你到那边去坐。” 白虎不依,抱著云臻的胳膊,“主人,主人,帮我挠挠背嘛。” 云臻很是无奈,将手伸进白虎衣服里随便抓了几下。 白虎舒服得哼哼了几声,又伸出一条腿压在云臻腿上,“主人,腿根也痒痒!” 云臻怎麽也不想去碰他那里,便骂道:“到处痒,你长虱子了麽?” 白虎应道:“不知道,主人帮我找找。”说著便要脱裤子。 云臻急忙制止了,“我带你去洗澡便是。”他将白虎带到不远处的一个小湖旁,“喝水、净身都是在这里,路记住了没?” 白虎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 白虎惊讶地望著他,“主人,你……你不给我洗吗?” “你身上现在还有哪处是自己够不到的吗?”云臻摸了摸他的光头,“自己洗吧。” 白虎伤心地泡在湖水里,对著自己的倒影发呆。还是当老虎好,主人帮洗澡、帮挠痒痒、被自己舔两下也不会躲……一个人洗澡有什麽意思,早知道就不来了。 “哥哥。” 一声甜甜的呼唤引得他转过头,“谁?!” 一个清秀的绿衣女子怯怯地从一棵大树後走出,“我是这里的树精。” “哦。”由於剃光了头发,白虎跟以前比起少了几分豔丽,多了几分匪气,面无表情的时候很有几分霸气。 清秀女子又走近了几步,在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痴迷地望著白虎,“哥哥,以前没有见过你,你是谁啊?” “我是行云洞主人的坐骑白虎。”白虎见女人似乎没有恶意,也就不防备她,泡在水里一动不动。 “那哥哥真厉害,”树精崇拜地看著他,“才貌双全。” 被夸奖总归是让人愉悦的,白虎扭头看著树精,思索著是不是该说声谢谢。 树精见他看自己,便又大胆了一些,从石头上跳入水中,“哥哥,我给你搓背吧。” 白虎瞟一眼她的纤纤玉手,自认为白捡了个便宜,点点头让树精靠了过来。 树精的一双手像蔓藤一样,从在白虎後颈一路爬到腰部,力道适中地揉捏按压。白虎闭著眼安然地享受著树精的服务,直到树精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赤裸裸地从背後抱住了他。 白虎猛地挣开树精,一双绿眼在月光下发出凶恶的光芒,“你干什麽?!” 树精吓得哭了起来,连忙解释道:“好哥哥,不要凶我。我喜欢你,想和你一夜欢好。” 白虎被她的眼泪弄得不知所措,只好扶著她先上了岸。可两人都是赤裸裸的,在水中还有所遮掩,上了岸这麽坦诚相见,树精还以为自己仍有希望,一个劲地往白虎身上靠。 “你别哭了,我又没欺负你。”白虎为了不让她贴在自己身上,用手撑著她的胳膊让她站直。 “白!虎!”云臻回去了好半天也没见白虎回来,想著他毕竟是第一天到这,又是夜里,说不定真的会迷路,便一路找了过来,谁知竟看到这样一幕。 白虎不知道云臻误会了什麽,拽著树精往云臻这边拉。云臻见那小树精羞得都不知道遮哪里的模样,气得掉头就走。 白虎见主人不理自己,立刻顾不得树精了,捡起衣服就去追。 “主人!主人!”白虎快跑到云臻面前拦住他,“你怎麽生气啦?” 云臻停下脚步,冷冷质问他:“你做了什麽?” 白虎委屈地说:“我什麽都没做呀,她自己说要给我搓背,然後把衣服脱了。我问她为什麽脱衣服,她就哭了。” 云臻微愣了一瞬,眼皮半垂目光迅速掠过白虎下身,那处粉嫩干净,驯服地缩成一团。云臻面色微红,扭头看著别处不自在地说:“你……先把衣服穿上……” 白虎飞快地套上衣服,巴巴地看著云臻。 “跟我回去!”云臻转身离开,心中有些想不通,若自己当时认定白虎强迫树精发生了什麽,理应当场为树精主持公道,怎麽会气得转身就走呢? 白虎抱著讨好的心思,跑到他前面蹲下身,“主人,我背你回去吧。” 云臻绕开他,“要背也是化作原形来背我。” 白虎一脸为难,“主人,我头发还没长出来……原形难看……” 云臻有些好笑,“你以为你人形就美到哪里去了麽?”话刚说完又想到方才那个小树精,若是白虎不好看她也不会主动缠上来。云臻一阵气闷,恨恨地看了白虎两眼,在白虎期待的眼神中别别扭扭地爬到了白虎背上。 白虎开心地一路飞奔,一阵风似的冲进了行云洞的洞口,险些撞到了洞内那人身上。 “大魔王!”白虎急急停住脚步,双眼圆瞪。 “秦三?!”云臻也吃了一惊,赶紧从白虎背上跳下,伸手去招飞剑。 “夫人息怒,”秦三握住云臻扬起的手,“今非昔比,为夫现在可经不得你打打杀杀的了。” 云臻用真气弹开他的手,秦三被震得倒退好几步,险险撑住床尾才稳了下来。“夫人,我为了救你,魔息所剩无几,你不能对我这麽粗暴。”说完他便真的支撑不住似的,径自在云臻床上捂著胸口躺下,一脸受伤地望著云臻。 云臻不知他这番作态是什麽图谋,便也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秦三扫一眼云臻下身,“既然夫人的身体复原了,夫人可否就不要再记恨於我?” 云臻眼中冒火,“妄想!” 秦三哀哀叹了口气,“当初在竹林里,我冒著被云袭杀死的危险保护夫人和白虎,夫人还曾说过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这些夫人都忘了吗?。” 云臻不答。 “我也不敢奢望太多,只想陪在夫人身边就好,寻找赎罪的机会。夫人身为修道之人,应该不会言而无信吧。” “好,好。我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你既然想跟著我,我便让你跟!”云臻指了指地上,“床上没有你的位置,去地上睡!” 秦三没有反驳,顺从从床上挪到地上,用一种逆来顺受的无辜表情看著云臻。 云臻怒气冲冲地拉著白虎上了床,自己睡到内侧,“白虎,早些休息!” 白虎一边美美地抱著云臻的腰,一边承受著秦三针一样的目光扎在自己後背,忍受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等了好长时间,他估计云臻已经睡著了,轻轻地翻身面朝秦三,果然看见两道灼灼目光正对著自己。他一边用威严的眼神还击过去一边轻声说:“你看什麽看!” 秦三也轻声道:“我看我夫人也不行麽?” “他才不是你夫人,他是我主人。” “他和我拜过堂成过亲,还有过肌肤之亲,怎麽就不是我夫人了!” “胡说,主人又不喜欢你,是你强迫他的。我跟主人是两情相悦!”他得意地拱起屁股蹭了蹭云臻,“看见没!” 秦三轻蔑地哼了一声,“你也只敢这样而已,你知道真正两情相悦、亲密无间的人之间会做什麽吗?” “我当然知道!”白虎撑起上身,小心地对准云臻的嘴唇亲了下去。 “啪!”一个巴掌狠狠地拍在白虎脸上,云臻怒吼:“你也到地上去!还有秦三!不要再让我听见你叫我夫人!” 白虎灰捂著脸溜溜地爬下床,寻了块离秦三远些的地坐下,两人遥遥相对,用目光厮杀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云臻打著呵欠慵懒地从床上坐起,“秦三,你不是要赎罪麽,去打一桶水来让我和白虎擦擦脸。” 在主人的帮助下,白虎成功扳回一局,得意地目送秦三提著桶离开,又贴到云臻身边告状,“主人,不要留下他嘛!他是坏人!” 云臻摸摸他的光头,“我也不想,可我答应过他……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他自己离开。” 秦三这趟水打得够久,直到晌午也不见人影。云臻对白虎说:“你看,才不过一个晚上,他就待不下去了。” 白虎自豪地说:“他是被我瞪走的。” “谁说我走了!”秦三领著一只黄黑相间的老虎进了洞,对著云臻微微欠了欠身,很是恭敬地说:“真人,我今日打水时站在水边反思了昨夜的所作所为,觉得自己不该撩拨白虎,还害白虎挨了一巴掌,心中实在过意不去,特意找了份礼物来向白虎赔罪。” 自打那老虎进来,白虎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让他头脑发昏身体发躁,感觉不是太好。可他还是想多闻闻那股味道,他慢慢地靠近老虎,鼻尖在老虎身上嗅来嗅去。那只老虎对他倒是友好,温顺地坐在地上任他观察,时不时还用鼻尖轻轻擦过白虎的光头。 秦三对著云臻粲然一笑,“看来白虎很中意这份礼物,这就算是原谅我了吧。” 云臻脸色煞白,“白虎!”他叫了一声,白虎沈迷在那股奇特的气味里,似乎没有听见。 云臻提高音量:“白虎!!”白虎抬起头,朦朦胧胧地看了他一眼,忽然跟疯了一样的扑过来,将云臻按到在床上,兽性大发地撕开云臻的领口,张嘴便去咬他的脖子。 云臻并不觉得白虎会伤害自己,也就没有对他下重手,只用力推开他,“你做什麽?” 白虎伸长脖子轻轻啃了几下云臻的脖子,“主人主人!”他用下身去拱云臻,“帮我!我好难受!” 云臻的脸立刻红得像花一样,“你……你……” 白虎将自己脱得精光,又坚持不懈地去扒云臻的衣服,希望主人清凉的皮肤能贴著自己,让自己爽快一些。 云臻被他撕扯得衣衫不整,被他摸得气息不匀,决定还是打晕白虎来度过现在的窘境。他的手才摸到白虎的後颈,就被另一双大手用力捉住,向後按到床上。“真人,白虎服侍你不好吗?” 云臻挣扎不开秦三,恼怒道:“你骗我?” 秦三摇摇头,“好巧不巧打水时遇见了我父亲,看我如此凄惨便强行渡了些魔息我,其实我也是不愿意的。” 云臻现在已经是两个男人眼中的美食了,他上半身被秦三按著,两个乳头被秦三轮流含在嘴中玩弄。两条腿中间则卡著白虎的光头,他将云臻的腿根舔得湿漉漉,连那根玉茎也被他吸了又吸,喷出来一股白浊来。 秦三玩够了乳头,又用舌头在云臻胸口写字,让云臻猜。云臻闭上眼不理会他,可那湿漉漉的温热触感却像烙进了他心里一样,“双”“龙”“入”“洞”,他一一默念道,随後睁大了眼,双腿用力去踢相对较弱的白虎。 白虎的头脑在一片昏昏沈沈中本能地知道到嘴的鸭子想飞了,迅速地按住云臻的大腿将自己贲张已久的欲望插进了湿润的菊穴中。火热的欲望被柔软的甬道包裹著、挤压著,他舒服得长长出了口气,然後便像野兽一样在云臻身上冲刺起来。云臻被他顶得连魂都要散了,口中随著白虎的节奏叫出了声。 “夫人,在我面前被别人插得浪叫,你可真行。”秦三扶起云臻的上身,让他靠在白虎怀里,自己空出一手伸了一指在被撑开的菊门处摸索。那处已经溢出许多淫液,他蘸湿手指,试探著插了一指进去,云臻浑身一抖,受欺的小羊般哀叫了两声。秦三一边舔著他的耳垂安抚一边说:“夫人这也是自作自受,若再多一个洞多好。” 秦三的手指随著白虎的节奏在云臻後穴内搅动,手指贴著柔软或顶或磨,让云臻叫声都发著颤。他自己也忍得难受,穴内手指稍稍退出些,向外拉扯著菊门那圈粉肉,露出一个鸽子蛋大小的缝隙。他将自己鸭蛋大小的龟头顶在那处,“夫人这是在为难我啊……” 他一边揉捏著云臻的乳头,一边等待著白虎稍稍退出的时机,将自己的巨物与白虎一起撞进了甬道内。云臻尖叫一声,白虎立刻清醒了一些,他低头看见主人眼泪流了满脸,心疼得自己都要哭了。他瞪著秦三著急地说:“坏人!你为什麽要这样!我,我,我要出去,你,你让开点我要出去!” 原来两人阳物都十分粗长,挤进菊穴内後竟是动弹不得,让白虎想退出也是有心无力。 秦三悠悠道:“你骂我有什麽用,你技巧再好些你主人就不会哭了。” 白虎自然不信他,一边用力推他肩膀一边嚷嚷著自己要出去。 秦三不理他,抱著云臻缓缓耸动下身,“夫人,放轻松,你想一下夹死两个麽?” 在他的带动下,白虎的嚷嚷也慢慢变了味,他无师自通地配合著秦三在云臻体内轻轻搅动起来。 云臻感觉体内似乎有两条永不疲倦的火龙在疯狂舞动,将他的身体最深处的欲望燎得熊熊燃烧。他知道自己被夹在秦三──他的仇人和白虎──他的坐骑之间动弹不得,他知道自己不该享受这种欲望,可是他控制不了。他再一次坠入欲望的深渊,至於情欲过後的事情,他恐怕也逃不开了。   作家的话: 虽然结局有点!@¥!%@!~@……,不过还是完结啦 以後应该会有番外的~ 感谢各位的票票跟礼物(^_^)∠※